得让她想要昏过去,她睁着双眼看着眼前的高贵明艳的女子,那目光犹如想要将她给生生撕了一般的恐怖。
“苏流年,今日,本宫就让你先尝尝鞭子的滋味!来人鞭打五十!”
她得意一笑,朝着一旁走去,立即有黑衣人搬来了一张太师椅,她端坐在那里,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
“是!”
黑衣人领命,走到墙边将挂在上面的一只乌黑的鞭子取了下来。
苏流年睁大着双眼看着那手持黑鞭子的黑衣人朝自己一步步走来,心里一寸寸地冷了下去,她摇头,豆大的泪水这回再也忍不住盈眶而出。
“算起来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拿我出气?德妃,你这么做心安理得吗?”
“还不快打!”
德妃催促着,心安理得?
她哪一件事情作得心虚过了?
“是!”
黑衣人站在苏流年的面前,手一扬,鞭子狠狠地朝她身上抽了下去。
“啊——”
凄厉的声音嘹亮响起,而后一鞭一鞭地抽下,疼得她再也喊不出声。
鞭子依旧无情地招呼在她的身上,很快的上面布满了交错的血迹,苏流年疼得差点就晕了过去,而她现在最想要的便是昏过去。
“墨笙.......墨笙救我.......啊.......”她痛苦地大叫出声。
记忆中,她也这么疼过,也曾被这么无情地鞭打着,一下一下,数不清楚的鞭子无情地落在她的身上。
高雅圣洁的宫殿,翻覆美丽的衣裳,几名卑微的女子跪在地上,宫殿内一片沉寂。
而她看到了一双华美贵气,绣着金丝线云纹的玄色靴子,而右边是一双艳丽的靴子,绯色华美的下摆,只是那么一眼,便可确认这两个主人如此尊贵的身份。
而她那日不过是偷偷地抬眼瞄了一眼,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鞭子一下下地抽打在了她的身上,每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火辣辣的疼意袭击而来,几乎埋没她所有的理智。
疼痛重叠,苏流年意识到自己似乎想起了以往的事情,她疼得直抽气。
咬着牙忍受,朝着德妃望去,带着哭腔,“德妃,你可有想过有一日小叔他会不认你这个母妃?还有,你可想过如果墨笙看到你这么折磨我,他还会给你解药吗?啊——”
凄厉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弱,到最后她垂下了脑袋,麻木地忍受着,直到失去了意识。
整整五十鞭子承受在苏流年柔弱的身子上几乎要去了她的性命。
听着她一声声凄厉的叫声,却惟独没有求饶,德妃轻蹙着眉头,她想听她的求饶声,想看她无尽狼狈的样子。
五十鞭子打完,黑衣人额头上也冒出了些汗水,他下手自然是不会留情。
毕竟在德妃面前,就算前面的女子再柔弱,再手无缚鸡之力,今日他若不狠狠地将对方折磨一遍,被折磨的只怕便成为了他。
而且,下手的力道还得掌握得很好,要是被打死了,只怕他的小命也难保。
苏流年浑身满是血迹,如个破碎的娃娃,一张脸苍白得很,因为疼痛她咬破了嘴唇,鲜血不段地溢了出来。
德妃轻哼了一声,她道,“让她醒来!这么疼的滋味,本宫要她清醒地体会,哪儿能如此便宜了她!别弄死了,谁敢弄死她,本宫就要了你们的命!”
她还需要苏流年这一条命去换解药,否则花容墨笙岂会乖乖把解药交给她?
德妃说完转身离开了这个阴森充满了霉味的地方。
一瓢冰冷的水破向了她垂下来的脸,苏流年一激灵不得不醒了过来,浑身火辣辣的疼,叫她发出低沉的呻.吟。
泪水落了下来,流到了脸上挨了鞭子的伤口处,那一种刺激的疼意让她觉得生不如死。
“墨笙......墨笙,你在哪儿......墨笙,救我......”
她虚弱而绝望地发出声音,整个人早已没有力气,若不是因为被绑在木桩上她早就倒了下去。
浑身的疼清晰无比,每一道伤口都在.叫嚣着,几乎要冲毁她的理智,但是苏流年清楚地知道,这些人不会让她昏过去的,一旦昏了过去就必定会用冷水将她泼醒。
她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
起码在她摔落悬崖之后,他们哪个不是将她捧在手心里的!
可是此时他们都哪儿去了?
燕瑾,花容丹倾,花容宁澜,此时,他们可还好?
或是同她一样落到了德妃的手里?
还有问画,她可还活着?
或是......
早已遭遇了不幸?
眼泪带着刺激性,而她的脸上好几道被鞭子抽得皮开肉绽的伤口,苏流年没敢再哭,只能忍着,就怕泪水刺激到伤口,疼得她喊不出声来。
五十鞭子,她怎会承受得住?
垂下头颅,一脸的鲜血顺着她的下颚缓缓地流下,落在了满满是鲜血胸.口处。
此时一身素色衣裳被染红,领子处雪白的狐毛染上了鲜血,粘在一起,带着娇艳的色彩,更显得凄迷。
刑房很安静,黑衣人见她醒来,纷纷站好,守着这一处带着森森寒气的地方。
她终是没有力气,也管不得是否会失去意识,因为这一身的痛苦,她甚至恨不得现在会死去。
死了,或许就不会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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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宁澜的伤势很重,虽然没刺到要害,可是刺穿了腹部,鲜血流失了不少。
此时一脸苍白地躺在床.上,没有醒来的预兆。
王府里的大夫包括从花容宁澜搬来九王府跟来的两名御赐太医,此时也心急如焚。
伤口包扎好,立即吩咐下去熬药,花容丹倾见花容宁澜伤得不轻,但也算是及时得到医治。
虽然伤重,但经过几名太医的再三确认他并没有生命危险,花容丹倾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看着花容宁澜苍白的脸色,他心里自是不好过,什么时候,他曾受过这样的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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