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音乐摇晃的裙摆,灯光下,晶莹的杯盏,以及,妆容精致的女子,这就是所谓的万众瞩目。(读看看小说网)
曲毕,我和南宫韩,我们两人在大家的见证下,签署了具有法律效力的婚姻证书。从此,我们是夫妻。
一切都如梦境般不真实,甚至,让人感到恍惚。
除了我的父母,在场所有的来宾,无一是我认识的人。父母在见证完我们的婚礼后,悄然离去。让在人群中穿梭的我,毫无脱身之术。我端着酒杯,一杯接一杯的游走在华服美衣的人群之中,所有人与我争相碰杯,以示庆贺。南宫韩一直陪在我身边,与他所熟识的人前后说着什么,偶尔侧过脸看看我,与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我像是他衣服上一块明显的陪衬,附庸在他身上。所有注意他的人,无意间也会注意到我,与我寒暄几句。
不知道是酒劲上来了,还是我敏感的神经线已经收到他人不善的目光。我想松开南宫韩的手,走到会场的某个角落里,离开这吵闹、虚假的场景。
只是,他握着我的那只手,很紧很紧,我挣脱不了。只能无奈的站在他的身旁,听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什么。其实,他们说的话题,多少我能听懂并发表个人观点,然而,事实上却没有那个必要。我并不需要在这样的场合上卖弄自己的学识,更不需要努力表现自己,赢得他们的好感和赞扬。
沉默往往比侃侃而谈要实用的多,我可以听,却不能多说。
人多的地方,往往是非做多。
在南宫韩的圈子里,我只是一个新人,一个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新人。
甚至,此刻,站在他身边面带浅笑的我,对自己的行为也感到相当的不理解。我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会答应这样唐突的婚礼?为什么会站在这个人的身边,去面对他的朋友和亲人?为什么我的亲人在婚礼中途就早早离去?为什么我要站在这里对着这些陌生人强颜欢笑?
太多的为什么在脑袋里游来游去,让原本空荡荡的脑袋一下子满溢开来。(更新最快读看看小说网)
我想我也许已经找了这些为什么的答案,又或许,我不知道。
“你在想什么?刚才Lus叫你半天,你都没有回答别人。”南宫韩的声音在耳边微微响起。
我愕然的抬起头,有些慌张的看着他,眼神里尽是疑问,然而,在接触到他的眼神时,我茫然了。我不知道自己可以问他什么,比如:你为什么会跟我结婚?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们为什么会结婚?。。。。。。诸如此类等等。
“怎么了,累了?”他关心的问。
我摇摇头,不知道要回答什么。
“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要见的人还有很多,你坚持一下好不好?”他低声恳求道。
我扬起笑脸看着他,似乎找不到任何说“不”的理由。继而朝他点点头,挽着他的手臂继续游走在这群陌生人之中。
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一句又一句场面用语的问候,一张又一张虚伪的脸,全都是我讨厌的相处模式。我侧过头,看着南宫韩的侧脸,有些醉意,在心里想: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跟我结婚?
当我完全醉倒的时候,早已完全不省人事了。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不记得谁帮自己换的衣服,甚至,“啊”~~~~~~~~~~~~~~~~
我睁大双眼,看着自己身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多出来的男人手,疯狂的尖叫。
只见,某人从被子里钻出来,乱七八糟的头发,还有,完全被吵醒的不耐烦表情,狠狠地盯着我。吓得我立即收声,转而不可思议地问:“你,怎么会睡在我的房间里,我的床,还和我盖同一床被子!”
他烦躁的挠着头,睡眼朦胧地对我说:“我们结婚了,好吗?”
“结婚?”
“对,结婚。”
“可是。。。 。。。”
他不耐烦的钻进被子里,闷在被子里对我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咱两什么都见过了,就别在那接着矜持了。”
“什么?你说什么?你把刚才说过的那句话说清楚了!什么叫:‘都见过了,别再接着矜持?’是什么话?”
他有些生气的掀开被子,指着床单上的一滩血迹对我说:“你是医生,你说这在医学上叫什么?”
“例假?”我拧紧眉头,尴尬地说。
他的脸上流露出一副“完全被你打败了”的表情,无奈地对我说:“咱俩昨天,该干的都干了,能做的都做了,这么解释你明白吗?”
“什么叫该干的,什么是能做的?你解释的是什么?”我想不明白的问。
“你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身上没有哪里不舒服?”他郁闷的挠着头对我说。
“不舒服吗?有的。”
“哪里?”
“头疼,昨天喝了好多酒,我想点一些醒酒的汤水清胃。”
在听到我的回答之后,他垂头丧气的起身走到床边,按了服务铃,并且替我点了一些解酒的汤食。
昨天?
我在脑海里不停地搜索有关于昨天宴会之后的记忆,可是,宿酒之后遗留下来的后遗症还真不是盖的,我现在是浑身上下没力气,还头疼。
突然,他的手在被子里搂着我的腰,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在快速灼烧,甚至传染到我身上。于是,像他刚才说的,该干的,能做的,我们又重来了一次。
这一次,我完全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就在我们准备休息睡觉的时候,“嘭”的一声,房间的门开了。
“南宫韩,你个混小子,结婚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通知我,你不知道我在度蜜月吗?”来者话还没说完,她身后的人另一个人就说:“你进来的不是时候,我们先出去,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
不用抬头看,就能猜到刚才说话的是谁。
对于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南宫韩不予理会,他仍是紧紧的贴在我身上,像我身上的一块肉,甩不掉,又不能切除。
“起来吧,宇文蔷薇还在外面等着你解释呢。”我轻轻地推了推他。
他向我撒着娇,说:“那,你先亲我一下。”
我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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