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熙幼的脸,变化着,渐渐地埋葬了她外表的单纯,像正在魔化的小恶魔,不断地向我喷洒着妖娆地火焰,仿佛再一秒,只要再一秒她就要将我吞噬。百度搜索读看看)
“我不想跟你发生争执,如果你觉得、我在家,让你很不舒服……”低声下气的我话还没说完,已经迫不及待爆发的熙幼,仿佛被鬼上身一样,冲着我“呵”地冷笑着大声喊道:“如果?什么如果?我现在就坦白地告诉你,从我下飞机的那一刻起,就非常不舒服了,你没感觉到吗?还是你被你那可笑的爱情冲昏了头?被人甩了的滋味很不好受吧?还要应付妈给你介绍的结婚对象,你啊,真是可怜。”
无奈地我轻叹一口气,转身走出熙幼的房间,此刻的我,被灾难一样的亲人反复刺伤着,不知道该难过,还是悲哀,太多的时候,明明是亲人,不可分割的共同体,却总会在某些时候,变成比仇人更加陌生的关系。
刚踏出房门,我就听见熙幼房间里鱼缸落地破碎的声音,转瞬间,熙幼“啊”激动的大声叫喊着,仿佛收到了巨大的惊吓和打击。然后,受委屈的害怕的泪流满面的歪倒在房间的地板上嘤嘤啜泣。我的心,顿时一阵悲凉的唏嘘。
呵,夏熙幼,你这么快就忍耐不住想要折磨我了吗?
我看见母亲急急忙忙放下手中的锅铲,从厨房快速小步跑上来,匆匆撇了一眼站在熙幼房门口正要离开的我,又探身到熙幼房间看了一眼。接着,我听见母亲心疼地“哎哟”了一声,冲到熙幼身边,缓缓将将她扶起,细心地查看有没有伤口,然后,用责怪的眼神看了一眼站在熙幼房门口的我。尴尬的我,看着熙幼在母亲的背后露出一丝浅浅的胜利的微笑。而熙幼的哭声依旧,每一声都像是针扎在母亲的脸上,每一个微小变化的声调,都让母亲的表情跟着在变化。
我羡慕的朝熙幼房间看了一眼,又失落的迈着沉重的步伐下楼。什么话也没说,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说。此时的她们比任何时候更像一家人,更像母女,所以说血缘比起感情而言,还是起一些决定性的作用吧。
像傻瓜一样的我,悄悄地走进厨房,蹲在地上拨弄着几棵菜,闷不吭声地想着刚才看到的场景。毕竟,熙幼才是她亲生的孩子,心疼多一些,也没有什么。如果等会儿母亲说什么重话批评自己,就默默接受吧。
这样想着,原本惆怅郁闷的心情就缓过来了。父亲看我垂头丧气的蹲在地上,什么话也没说没问,就拿出几颗蒜扔给我,声音爽朗的说:“来,剥蒜,爸今天给你好好露一手,熙幼就交给你妈。熙影,你啊,就别想那么多。”
我听懂了父亲地意思,刚才的失落一扫而空,内心忽然一暖,不好意思地撒娇道:“爸。”
熙幼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责任,我有必要做到一个姐姐该有的忍让和体谅,就像父亲对我那样,无限的关爱和宽容,总是用他温暖的手掌轻抚我的发丝,告诉我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我心中一座完整的、值得依靠和信赖的大山大河。
快开饭的时候,双眼通红的熙幼和满脸心疼的母亲慢慢从楼上走下来。母亲带着疑问地眼神看了一眼,正在摆碗筷的我。迎着母亲的疑惑和熙幼胜利的微笑,我的心好似秋天的清晨微风袭来的一丝凉意。
突然,父亲说:“熙影,汤还放在厨房,去帮我过端来。(读看看小说网)”
知道父亲在替我解围,诺诺地去厨房把汤端上桌。
这时,除了我,父母和熙幼都选好了座位。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父母坐在同一边,熙幼和我坐一边。这样,无论是我还是熙幼,都能方便的吃到父母从正面夹过来的菜。
一顿饭吃下来,熙幼说了不少她在日本生活时发生的趣事。父母亲听的很开心,中途不断给她夹菜。小小的碗里堆满了熙幼爱吃的饭菜,饭厅里飘香的饭菜和家人和谐美好的笑声。这一瞬间,我真希望熙幼脸上这一刻单纯无害的表情能永远保留下来。
她刚才在房间里的样子和现在吃饭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多重人格的精神病患者。随时都可能因为一点小事情的刺激而变成另一个人。更严重的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我真是不敢继续往下推测。
吃完饭,早早地就跟爸妈打完招呼。闪身躲进自己的工作间里,翻看着书籍里对于多重人格的分析和研究以及诊断统计。想着今天看到熙幼整个人的状态,心里难免有些担忧。顺手把书搁置在书桌上,起身站到窗沿边上,看着爸爸鱼池里的鱼儿在夜晚的灯光下波光粼粼的游来游去。听说,鱼儿的记忆很短,那么它们是不是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忘记了自己的亲人?
想着书上说的治疗方法:催眠?精神分析?聊天吗?她一看见我就像看见火一样,整个人都灼热的在燃烧。催眠呢?怎么才能让她自己愿意乖乖地让我催眠,看她内心的世界。精神分析?好像更行不通。
正想着熙幼的精神状态,该不该说服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啪”的一声,书落地的同时,我用手揉着背上的痛处,咬着下嘴唇吃痛的说: “你疯了吗?好好的拿书砸我。”
“我疯了?我伟大的心理质询师姐姐,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将我列为你医治档案里的一个名字吗?什么?多重人格?谁,我吗?”
“喂,你说话啊。说啊,谁,我吗?多重人格?”
一时间,我突然也觉得十分恼火。真想上去给她几巴掌。到底为什么总是这样暴戾,作为一个正常的成年人,居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动不动就像火山一样喷发着来势汹汹的火焰。
可是看着她耳朵上配戴的助听器,我心里再大的火焰,也稍纵即逝,深深地跌进内心深处的夹缝里。
捡起被熙幼扔在地上的书,抬头看了一眼无法抑制怒火的夏熙幼。拍拍书籍上的灰尘,走到夏熙幼面前:“你,到底为什么这样?我真的很好奇。”
“呵,你好奇?你好奇什么?有什么好奇的?好奇我吗?所以就那么迫不及待地将我列为病人来看待吗?以前也是,现在呢?也是吗?”
听见熙幼声音不断变大,我的头就像是被大炮轰了一样,耳朵一度嗡嗡作响。我感到胸闷,拿起桌上的水。还没端到嘴边,就被熙幼一个巴掌扇到地上。这是今天第二次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看着她那副燃烧成烈火的脸,就算我有多么想要跟她好好说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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