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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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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天使,还是魔鬼?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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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是天使,也是魔鬼。(请记住读看看小说网的网址

    当它向你挥手微笑时,你躲闪不及。

    当它随手将你抛弃时,你措手不及。

    >承诺

    很久以前,在没有认识大海的时候。确切地说是在没有亲眼看见大海的时候,我不曾听见那激荡回肠的浪涛声,也不曾体会它强大的宽容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心酸和孤寂。

    夜晚,我站在海边的焦岩上,欣赏着这片海给人带来的兴奋感。忽然间,我发现,它是个害怕寂寞的容器,它容纳很多人的寂寞和秘密,像是个永远都不会发脾气的老好人。偶尔用它漂亮的浪花回应我们,诉说着它那看似不经意间孤单又喧闹不已的心事。

    悦奇不知在什么时候静静悄悄地走到我身边,替我披上薄薄的休闲外套。随意地搂着我,两人并肩站在焦岩上。安静地,谁也没有想要打破这份宁静的意思。

    当咸咸地海风将我的头发吹的凌乱,甚至感觉到瑟瑟凉意,我喃喃地对司马悦奇说:“悦奇,给我一个家好么?”

    “好。”他是那么直接地,那么爽快的给我这个重要的承诺。

    或许,在我的生命里有那么一瞬间因为这个人而变得无比幸运。百度搜索读看看)至少,在没有认识他之前的那段日子。我一直都认为自己的存在,不过是附属而已。就好像一个游民,没有固定的居所,习惯在人潮汹涌的街口来回行走。试图在陌生而冰冷的空气中闻到花香,寻找温暖。哪怕是一点点熟悉的味道,也足以抚平内心不安的狂躁。并为此深深感激。可惜,一直没有,在没有遇见司马悦奇的那些年里,一直没有。

    >>熙幼和我

    夏熙幼,我养父母唯一的亲生女儿。过了今年12月她就满19岁了,是个既幸福又可悲的孩子。幸福的是,她有一双温暖的父母健在。可悲的是,自从10岁后那场怪异的生病,给她双耳失聪带来的沉重打击。让原本温顺乖巧地孩子变得暴戾和偏执,对任何事情都开始敏感、神经质。最先开始无法接受的当然还有我的养父养母,短短的一段时间他们仿佛老了很多很多。

    小时候的熙幼很喜欢跟着我。我学钢琴,她也学钢琴。我学画画,她也学画画,我学芭蕾,她也学芭蕾。无论我去什么地方,她总是像小尾巴似的跟在我身后,我时常害怕她会在路上走失。记得有一次,我要去参加钢琴比赛,她为了去给我加油鼓气,甚至向母亲撒娇不去幼儿园,想想那个时候,她还那么小。口齿十分笨拙的向母亲请求:“妈,妈妈,姐的比赛,我要,我要,我要去。”有那么一次,母亲记起来这么学着给我和养父看,引得我们呵呵直笑。然而,那笑容背后我们无限的失落是旁人所不能体会的。

    双耳失聪的熙幼在11岁生日的前一个星期被养父母送往德国治疗,期间同时安排了权威的心理医生。希望在积极的治疗下能让原来的熙幼重新回来,那样原本和睦的家,又会重新出现。在熙幼满13岁生日的时候,医生告知养父母:夏小姐的病情已经稳定,只是她的听觉仍恢复缓慢,为了方便日常生活,需要配戴助听器。

    回国之后的熙幼,确实和10岁以前一样活泼。也时常跟在我身边,一同上学和放学。我们父亲的职业是外交官,常年飞往其他国家。我们的母亲时常会在放寒暑期长假时,带我们去父亲工作的地方开阔视野。让我们在不同的环境里体验生活,学习。也是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下,熙幼和我对很多国家的语言都基本上懂得一点。这也为我们现在的生活和工作带来的很多方便。

    我18岁那一年生日,熙幼的礼物让全家人都触目惊心。就好像是一帘幽梦里的绿萍放了一支假肢在宵夜餐盘里,或者是将它挂在厕所的墙壁上。对,她送给我的是一对仿真的耳朵,上面还有红色的血,仿佛是刚割下来的一般鲜艳。假如是别人送这样的礼物给我,我一定不会这么震惊和难受。可是,送我这个礼物的人是熙幼。那个时常跟在身后的熙幼,那个会笑嘻嘻撒娇的熙幼,回国之前医生不是说都好了吗?难道连医生也无法将她心里的伤口治愈吗?

    我傻怔怔的站在原地,眼睛里的泪水无声下坠。心很痛,像被针扎,被刀砍,甚至是无法形容的刺痛。养母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养父用他宽大温暖的手牵着我,我们一家人就这样站在客厅,餐桌上的蛋糕显得莫名诙谐。

    那之后的一个星期天,养父母都不在家。只有熙幼和我两个人在家,当时的我想,我必须跟她好好谈谈。也许,聊过之后就会好一些。然而,她却冷漠地用哑语手势对我说:“这只是个开始。”转身离开留给我一个背影。

    对,这对耳朵的确是一个开始。

    18岁生日以后的每一天,她都用手语与我们交流。她不愿意开口多说一句话,即使是在养母心肌梗赛被送去急救的时候,她都只是静静地跟在我身边,看着医生在急救室门里门外忙碌的穿行。她淡漠地像是在看陌生人一般,让人心痛。

    父母终究会老,对我们的爱也会越发的力不从心。当他们已经两鬓斑白时,我们才亭亭玉立地成为绽放的花朵。在我们为自己生活该如何延续而激动不已时,他们早已看淡人生。自从母亲心肌梗塞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父亲就开始与机关单位里的同事进行工作交接。或许他开始懂得一个家需要分工合作,也需要彼此照顾。这也是父亲站在母亲病房外对我说的:“我是从一个军人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上来的,路程的艰险和付出的代价只有你们的母亲知道,这些年我一直都感激她。无论我在什么地方,她都是那么用心的支撑着这个家。唯一的遗憾就是熙幼,原本那么甜美的孩子,如今却是这番摸样。或许,是我对家庭的贡献太少太少。如果,我经常陪在你们身边,也许情况会比现在好的多。”

    自从父亲退休之后,熙幼和我都选择出国留学。这一次,她没有学我选择德国,她选择去了日本。临上飞机之前,她用手语告诉我说:“日本有温暖的樱花和安神的薰衣草,我想用她们的香味来遗忘烦恼,遗忘你们,可以的话,我会选择在那里定居,生养孩子,远离你们。”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闪耀着刺眼夺目的光彩,好像是获得了什么无比自豪的奖项,而此时此刻她正要搭乘这班飞往北海道的航班去领奖。

    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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