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得痛哭流涕吧。”小狮子挑眉,紧紧攥住爱人的手指。
“用这么个东西打发我,还想让我崩溃大哭吗?”某人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高兴得不得了,只是脸上没有表露出来而已。他低头看自己的左手,无名指被克劳德环住,一枚有温度有生命的戒指,比任何珠宝都珍贵,值得他好好珍惜一辈子。
这一次,他绝不会轻易放手!
“不要算了。”恋爱经验十分缺乏的金发笨蛋当然听不出弦外之音,当了真,悻悻地收回手:“等我以后赚很多很多的钱,给你买个鸽子蛋,压得你手都抬不起来。”
温暖的大手离开,方严一惊,想也没想伸手抓住小狮子,两人十指相扣:“鸽子蛋就不用了,捧个总冠军奖杯回来送我。”
“车队都进不去,还参加什么比赛啊,少奚落我了。”说到最爱的汽车拉力赛,克劳德明显有些失落,眼睛直视窗外。见不得他难过的样子,方严想了想,婉转地劝:“干嘛非要进红龙车队,难道不能以个人的身份参赛吗?反正你骑摩托车也不需要什么后勤援助,有实力,胜过一切,而且我会竭尽全力帮助你。”
“靠一个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去征战沙漠,而且,没有车队的推荐连报名的资格都拿不到。真可恶,不能进入红龙,就等于失去了今年的比赛机会。”他懊恼地靠在方严的肩上,有些自暴自弃:“我看我还是趁早放弃这种华而不实的梦想,去找个工作,踏踏实实地赚钱养家才对。现在我不是一个人了,我还得照顾你,那种漂泊的探险生活不再适合我了。”
“胡说什么。”方严微微皱起眉头:“我又不是女人,不需要你细心呵护,建造一个避风港。”
他停了一会,继续说:“你知道,无论你要到多远的地方去,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只要你愿意,我们还可以一起参加比赛,这不是很值得期待的事情吗,为什么你总是那么轻易的放弃希望。听着,就算进不了相对职业的红龙,我们还有很多选择,比如一些门槛比较低的业余车队。退一步说,就算没有合适的,还能花一点钱在某个车队下挂名,只要能参加比赛就好,不是吗?我还清楚地记得你在机场旅馆对我说,‘方严,你看,那些和孤独作伴的人,那才是男人!’这些话对白我记忆犹新,仿佛是昨天才发生的事,而你却忘记了。”
“不,我没有忘记,只是现在不那么顺利。”小狮子仰起头,似乎想起了很多无法忘记的画面,他的眼神变得明亮,充满憧憬,却还有些犹豫:“达喀尔报名的截止日期是六月,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院,也许会耽误很多时间。然后,我们必须找一个新的车队,就算能顺利加入,今年也没法得到出塞机会了。至于挂名,有些发烧友确实会这么做。但是,挂名的选手是无法享受车队的后勤保障,如果没有后援,根本无法完成这么长这么艰难的赛段。”
在比赛方面,克劳德比方严懂得多,考虑的更周全,因为他要面对的不是普通的竞技体育。
这里没有国家级的体育场、没有簇拥在看台上高呼加油的粉丝团、没有舒适的休息室,门外也没有如群星闪烁一样的闪光灯;在达喀尔,只有崎岖难行的山路、黄沙滚滚的大漠,漫长的孤独和长达数十天的艰苦和冒险!
“既然如此,那就不求人,咱们自己组一个车队。”无视克劳德瞪得跟铃铛一样的双眼,方严自顾自地说:“叫什么名字好呢,小饼干和他的父亲母亲怎么样?先说好,我是父亲,因为你是负责家务的那一位。”
“你疯了!”重点不是叫他扮演母亲的角色,而是居然要建立车队:“你是不是两天没睡把脑袋烧坏了,你知道这要多少钱!”
“够吗?”他笑,在克劳德手心写下一串数字,对存款从来没有超过五千美元的小狮子来说,零多得可怕。他哆哆嗦嗦地收回手,有些结巴:“你哪来这么多钱,不会在做什么不法勾当吧。”
“赚的。”他轻描淡写地带过去,又补充了一句:“知识就是力量。”
“那也是你的钱,我不能要。”关系到原则,他不肯让步:“虽然我很想参加比赛,但我不能让你为我出这笔冤枉钱。”
“不说这个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其他都别想。”知道再说下去一定会发生不愉快,方严软性妥协,换了个话题。他把小狮子拉到自己怀里,轻轻摩擦他的头发:“等你出院了,我们就去注册结婚,怎么样。”
“这么快?”这回轮到小狮子目瞪口呆:“干嘛这么着急,怎么也得让我存一笔钱,然后带你去周游世界。”
“我的就是你的,分这么清楚干嘛。”他愿意为自己出力,当然是件好事,但要等他存够结婚的钱,不知是猴年马月了:“这样,公证以后我们就去旅行,陪我回中国怎么样,你应该祭拜一下我的母亲,顺便看看我成长的地方。”
“应该的,不过你还有工作,缓缓吧。”小狮子找了个借口,不是不愿跟他回家,而是因为口袋里一毛钱都没有。
碍于面子,他没有说出来,只是暗下决心,等出院了就去找个工作,然后省吃俭用存一笔钱,给方严买一只真的戒指,再带他去好好玩一次。
“工作……”因为克劳德意外受伤,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现在的方严无法在把精力放在任务上,决定先下手为强,一劳永逸:“我自然会处理那些琐事,办完之后就辞职,然后我们一起离开这里。这本来也不是我喜欢的职业,早点解脱的好。”
“以后我养你,别那么辛苦了。”他们躺在床上说悄悄话,你一言我一语,气氛空前的好。
不知是经历了生死离别,还是浪漫求婚的关系,他们中间的隔阂似乎完全消除了。之前那点不愉快也烟消云散,克劳德把方严当成自己的抱枕,四肢都缠上去,脸颊贴着脸颊,笑的灿烂:“你说你第一次见我就喜欢上我了,是真的吗?原来你一直是GAY,居然瞒了我这么久。”
“纠正一下,我对男人没兴趣,我只是喜欢你。”这是真话。
“可我是男人,不恶心吗?”小狮子凑过去,一口含住方严的耳垂,轻轻啃咬:“像这样做很下流的事,喜欢吗?”
“如果你让我上一次,我会更喜欢。”方严很淡定,克劳德就不这么坦然了。他抖了好大一下,然后极不情愿地说:“如果你要,我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知道我的便便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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