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要去医院我自己会去,不需要你的帮助。没错,在我心里我们是朋友,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对保安说谎。”他用手捂着头,样子很痛苦,目光游离:“六点的时候,我忽然听到在门外有人大吵大闹,我很担心你,所起起来看看。但你的男友认为我对你做了什么,根本不听我解释。你知道我刚才又多害怕吗,他像一个野蛮人一样冲过来,天啦,从小到大连我的父母都没有打过我!”
他有些神经质地叙述,而且拒绝让克劳德碰他的身体。
“方严……”他的反应让小狮子感到很不安,怕他伤到大脑,或者被吓坏了:“你冷静点。”
“遇到这种事情,你要我怎么冷静?”他一把打掉克劳德伸过来的手,倒退几步:“我并不歧视同性恋,你的取向也与我无关,但麻烦你的男友不要污蔑我企图染指一个男人,真是太恶心了!”
也许是说得太过分,克劳德一脸苍白地站在原地,那句恶心伤了他的心。
他呆立了很久,才低下头喃喃地说:“对不起。”
“也许我们都该冷静一下。”方严心虚地看向别处,他很怕他受伤他表情,深深刺痛他的心。
但他不得不这么做……
他拉开房门,最后说了一句:“晚安。”
在对方回应他之间,他逃也似的钻进房间,砰一声关了门。克莱德失落的脸深深印在他心上,他可能永远无法忘记这种痛苦,他必须亲自伤害他,说出那些让他难过的话……
对不起,我的爱人,请原谅我!
他在心里嘶吼,为了我们以后能真心相爱,可以一生一世在一起,现在必须忍受折磨。
“喂喂,怎么一副要死的表情,不要我出场了?”房间内,一名神父打扮的年轻男人正在看收费频道的火辣节目,漂亮的女人正在表演。他的脚抬到桌子上,一边抽烟,一边大口喝着烈酒,动作很不雅。
“暂时不用。”他虚脱一样倒在床上,用手捂着脸。
“那只小猫咪这么有乐趣吗,值得你这样。”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一脸探究八卦的表情。
“值得!”方严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哎呦我的妈呀,肉麻死了。”男人打了个寒颤,浑身发痒,用小手指掏掏耳朵:“我说你也真奇怪,这么喜欢他干嘛还拒绝别人送你去看医生?而且你最后那几句话可真伤人,我看那只小猫会难过很久。”
“欲擒故纵你懂不懂。”方严看着天花板,懒得和粗人解释。
男人发出嗤嗤的笑声:“我只知道先下手为强。”
“泉,把手上的工作都推掉,你得跟我一起去柏林,我需要你的帮助。”他结束了那个话题,对自己的同伴说:“不能拒绝,这是命令。”
“我草……”被称为泉的男人啐了一口唾沫:“又要我干什么?”
“教我骑摩托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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