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里还是有最后的一分理智,她扭头想要去看他,口中呢哝出声。
“别……哎……”
房间的空调似乎失灵了似的,没有半分凉爽,浑身黏腻,最可怕的是连眼前的东西都要看不清了,之前还隐隐能看请个轮廓,此刻只有不停旋转的天花板,转得人头晕想吐,只能闭眼。
简白珂自暴自弃地俯卧着,手揪着身下的床单,感觉到男人的手搭上她纤细的脚踝,轻轻一扯,并合的双腿就大开起来,受到震动的身体明显一颤,有让人倍感羞耻的东西急速地流淌出来。
“别什么?”
身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简白珂没说完的话立即咽到了肚子里去,手指胡乱地抓了抓,发不出声来。
话音刚落,他便顺势跪在她分开的腿之间,托起她的身体,将仅剩的多余衣物飞快地除去,大概是太急了些,把她弄得有些疼。衣料一离开身体,他立即直奔主题,捏着她的腰,指尖任意游走。
“要不要我?”
他发问,侧过脸来吻她的脸和嘴,直到她气喘吁吁喘不过气才放开,听着她缭乱的呼吸,向下卷起她一侧的粉色花蕾吸吮几下,惹来她更为急促的抽气声。
“不要……要、要……”
简白珂哭了一脸泪,嘴里先是拒绝,后来终又敌不过体内的叫嚣,哀吟着喊出声来。
他却一把推开她一些,翻身仰躺下来,脱下衬衫和长裤,嘴角似笑非笑,凝着她酡红的脸颊,淡淡道:“那求我啊。”
她忍不住,抽噎着转身主动环抱住他,哽咽着去吻他的下巴,脖子和胸膛,眼泪全都蹭到他身上,有些笨拙地拉着他再次覆盖住自己的身体,犹豫哆嗦着攀上他的腰。
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屏障,她甚至能听见他同样急促的心跳声,扑鼻而来的熟悉味道令简白珂怔了一下。
真的是他?!
还是自己太会联想了?!
刹那的恍惚间,他已经伸手抓住了她微微晃动的一边柔软,强大的力道令她失声尖叫,痛楚中又有些欢乐,她的神色落在他眼底,一个低头,狠狠咬住另一边。
强烈的晕眩叫她不得不闭上眼,无暇再去思考,脑子乱成一坨浆糊,嗡嗡直响,身上只有一处敏感瘙/痒,她很快察觉到自己生涩了太久的身体正在被人用力地徐徐挤开。
骤然而来的疼痛叫她皱眉,可又很期待似的,甚至想要疯狂地去迎/合。
他很体贴,并不急迫,但也不撤离,前进后退,轻柔挑/逗,最后一次抽开去一些,这回没再顾忌,毫不温柔地挤开了层层柔软潮湿的褶皱。
她尖叫,似乎被海水笼罩住全身,有种濒临窒息的快/慰和痛楚,她似溺水者一样用力攀紧他的身体,藤蔓一样绞着他,自己的身体也骤然绷紧了。
“放松!你他妈/的放松!”
忍不住骂人了,他挑眉,咬牙吼出声,连忙抬起头,看向一边,尽量平复心情,不敢再看她意乱情迷的小脸儿。
简白珂闭眼流泪,小声低泣,也知道这样只能伤了自己,只好吸气呼吸地调整着。
可体内渐渐升腾的酥麻快/感,和愈发酸软的双腿,根本承受不住他逐渐加剧的侵略。
是个体贴的情人,甚至不忘照顾她身体的其余各处,肆意的占有,让她终于全身心投入,而且不满足地想要更多。
想要更多,想要更快,不想停止,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
“觉得不够就自己主动一些。”
他吻吻她汗湿的额头,“好心”建议着,她愣了愣,主动摇摆起自己的身体,海藻般的长发缠绕起两个人的完美躯体。
一开始还不大适应,很快她便掌握了技巧,乐此不疲地一再重复。
她的热情让他很快低吼出声,颤抖了几秒,一张脸有些狰狞地哆嗦了下,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而她早已因为爆炸般的晕眩哭泣着侧过脸,看不清此刻的表情。
“对不起,我有点儿着急,不是故意的。”
他沙沙哑哑的声音响在耳边,简白珂慢慢地掀起疲软的眼皮,眼前的男人,英俊的脸上全是汗水,正一脸自责地看着自己。
“范墨存。”
她也出声,声音同他一样低沉磁性,手也摸上他湿漉漉的脸。
“我以为那药会让你神志不清,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他捉住她的手,在唇边啄了一口,有些惊喜,却又更加怨恨那两个始作俑者,什么狗屁计划,这也太危险了!说是进口药,谁知道会不会有副作用啊。
简白珂任由他抓着手,嘴角撇了撇,另一只手搭在酸涩红肿的眼睛上,嘟囔道:“你说‘你他妈/的放松’时,我反应过来了。”
范墨存苦笑,骂人居然也成了鲜明的个人特征?!
见他不答,稍稍缓过来的简白珂又露出痛苦的神色,大张的腿悄悄合拢一些,自己偷偷蹭了蹭,仍是无法满足。
“范墨存,你还能行吗?我、我还想……那个……”
他几乎立即又要开口骂人了,却忍住,摇头愠怒道:“女人不可以说不要,男人不可以说不行!小母狗,小(女表)子,就让你看看老子‘行不行’!”
被气疯了的男人将她一把掀过去,第一次是照顾她身体,怕她吃不消,不敢直接在后面进,怕顶得太深,这回可是她自找的!
“闭上你的嘴……啊!”
简白珂对他的污言秽语既不满,可又有些隐隐的兴奋,胀/痛的腿间更加有泛滥的兆头。不等说完,他就闯进来,不给她任何喘息求饶的机会。
托着她的腰,口手不停,一阵重过一阵的猛烈撞击,她快被他烫死了,也快被他摇晃散架子了。
“够了够了!滚!”
她失声骂出来,哀嚎着哭泣,却只换来他不知疲倦的“证明”——
“嗯,这回你觉得行吗?我看还不行,还得再‘行’一点儿是吧?没事儿,我慢慢给你‘行’……”
身体已经到了极致,神经敏感到快要扯断了,可每次刚想要装死,不给他任何令他更兴奋的真实反应时,四下流窜的尖锐快乐,又会叫几欲昏迷的她清醒过来,忍不住地低吟承受。
腿间的刺痛将四肢几乎断掉的简白珂清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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