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上流社会的虚伪面具,有情/色也有奔放(2)第(3/4)页
她需要做的,就是帮着梁太太,引/诱各式各样的男人上门,留下钱,留下权。可她不是被逼无奈的,她是自愿的,所以这是个很幻灭的故事,是不是?”
才不过两杯香槟,竟有些醉了,简白珂眯着眼看向脸色煞白的冯邵谦,笑得妩媚又无辜,伸出食指戳戳自己的心口,念出那句故事结尾的话来,“她们是不得已,而我是自愿的,你听懂了?我是自愿的……”
冯邵谦咬牙,扶住她的肩,愤怒低吼:“我把你介绍给她,不是要你这么做!你疯了,不对,是你们都疯了!不行,我要找她去!”
说完,他猛地松手,将她一把推开,径直站起身大步朝李玉琴走去。
望着他的挺直背影,简白珂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来,整理了盘发,确保无一丝凌乱,才微笑起来。是,她的确是自愿的,可是那又如何,她只要一句话,就能叫那个以为能操控别人的老女人心烦一阵子,因为和她争吵的是她的亲生儿子。
痛快,真的痛快,简白珂无声地笑起来,直到一个黑影笼罩住她,站在她面前。
她缓缓抬头,自下而上地看向来人。
“你好像很享受,如鱼得水,看来做妓/女都无需人教,一学就会。”
说不惊讶是骗人的,简白珂竟不知道他今晚也在,此前她特意一一扫视人群,并未看到他,看来,他应当是在她去跳开场舞时才到的。其实就算他在,也不算奇怪,毕竟出身红色家族,身兼要职,而李玉琴又不可能对二人曾经的故事一无所知,若是有心为之,自然会邀请他来。
“是啊,现在我才知道,连小姐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做一行爱一行才对。范部长是熟人,要是哪天兴致来了,一定要多多捧场呢。”
简白珂对他的侮辱毫不动怒,并起腿来靠向沙发,甚至笑得愈发动人,言语间也更加放肆露骨。
范墨存站在她面前,交叠着手臂,脸上看不出喜怒,从他的角度往下看,她的低胸晚礼服令她看起来更加诱惑,深深的沟谷两边是高耸的柔软,随着呼吸轻颤,还有那双密实纤长的睫毛,她的每次眨眼都在勾着他的眼神。
简白珂故意扭过头去,看向不远处,冯邵谦走近李玉琴,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她只好同正在聊天的客人致歉,随他一起走开几步。冯邵谦似乎说了什么,李玉琴脸色很难看,飞快地说了一句什么,冯邵谦用力摇了摇头。母子二人好像低声争执起来,又说了几句,李玉琴抓着冯邵谦朝外面的露台走去。
“你的新金主?未免太年轻了一些吧?”
范墨存随着她的眼神也望过去,末了,来了这样一句。
简白珂转过头来,捂嘴轻笑道:“有些事情,倒是年轻才好些。”
他眼色果然一沉,眉间形成一道丘壑,眼下的肌肉微微抽了几下,质问道:“你和他都做过什么?还是直接爬上了他的床?”
正说着,李玉琴的私人管家轻轻走来,俯身轻声提醒简白珂,她应该去楼上换衣服了,再过半小时应该陪着李玉琴同她的几位好友吃茶,她们几个人近几年颇信佛教,总要聚在一起聊聊佛经喝喝茶,她这一身豪华行头可不太方便。
“抱歉,我先失陪了。”
简白珂起身,随着管家一起离开,范墨存没有得到答案,也抬脚跟上。
走到试衣间门前,她瞟见跟在后面的范墨存,知道他不可能轻易放过她,于是对管家一颔首,“王小姐,我自己进去就可以,造型师都在里面,她们可以帮我,有劳了。”
管家听出她的弦外之意,于是转身离开,空旷的走廊里,只剩下她和范墨存,静静地站着对视。
“这是哪里,这的人后台是谁,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如果你想在这里惹麻烦,实在不明智。”
简白珂率先出声,她并不害怕,因为李玉琴的面子,京城里还没有人敢不买,他范墨存也不例外。
他几步走近,端详着她,而她眼里的那种可称之为“恨”的情愫,也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她歪头想了一下,这才想起他刚才那问题,眯眼嗤笑道:“做过什么,你是指白天,还是指晚上?”
大概是她的回应太挑战他的极限了,他的脸上已有了暴躁之色,咬牙道:“你再说一遍!”
“啪!”
范墨存愣住,难以置信地瞪着简白珂,她也有些惊愕,看向自己颤抖麻木,仍停在空中的右手。
她同样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能打到他,力气之大,她的手心现在是没有知觉的,好久才升起一种辣麻酥酥的感觉。
而范墨存的脸颊,则是很快红了起来,隐约可见指印。
“无论做过什么,都跟你没有一丁点儿关系,范墨存,你不要欺人太甚!”
简白珂很快清醒过来,收回手,语气阴冷,她确实早有害他之心,被他发现,一还一报,若是他不再纠缠,她同样不想再去翻旧账。可他竟然追到这里来,正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凭什么如此咄咄逼人。
她没有任何理由,再承受他施加的任何侮辱和讽刺,如果人生能再来,她绝对不会允许他的伤害,无论大小。
清晰的愤怒在范墨存的眼中一闪而过,在明亮灯光的映照下,他漆黑的瞳仁也微微变成剔透的琥珀色,如鹰隼般的眼,死死盯着她,简白珂在里面看见自己的倒影,华丽又狰狞,犹如一只被触怒的母豹,充满煞气。
“简白珂,你……”
不等他说完,楼梯那一侧响起脚步声,两个人齐齐转头看去,来的是李玉琴,后面跟着冯邵谦。
“呦,原来是范家老大呀,这孩子,来了怎么不过来找阿姨说说话,好久没见到你父亲了,上回差人送去的补品还有么?没了的话我再叫人送。”
李玉琴热络地迎上来,她的先生和范善罡是认识的,只是赵晓然并不是很习惯这种宴会,几乎很少出席,所以两家关系只能算得上一般。范善罡生病的消息李玉琴听说后,倒是很大手笔地送去珍贵补品以示交好之心。
“阿姨好,家父好多了,特意叫我来谢谢您。”
范墨存敛去怒气,平静地向李玉琴问好,完全是懂礼的晚辈形象。
“那就好那就好……”李玉琴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简白珂,眼珠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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