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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吧,女明星!(高干VS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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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一个人有两种方法,一是不见,二是不贱(2)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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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亮,想来应该不算烈酒。

    “有句话可能听着不好听,但我还是想说,以后你们感情好坏,自然是和我没关系。佟薇,我和沈澈上学那会儿确实是在一起过,不过你也犯不上拿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再说事儿,我已经结婚了,不管自己婚姻经营得如何,都不会再插足他人的感情。正好今天把话说开了,也算是消除了彼此的猜忌,祝你们幸福开心。”

    说完,她举高酒杯,仰头喝干,将杯底朝下示意了一下。

    “嘿嘿,白珂姐,你真是多心了也说远了……”

    佟薇有些悻悻,赶紧出声,又伸长手臂将她的杯子满上,嘴里念叨着:“我哪能那样猜忌你呢,都过去的事情了,我那时候不懂事儿嘛。接下来咱们一个组里生活两三个月,还得叫白珂姐多操心多担待不是,来,这杯我敬你,你既是我的学姐,也是我的前辈!”

    见她主动举杯,简白珂也不好拒绝,那酒入口绵软,好在味道却不赖。她面上带笑,心里却很清楚佟薇这是主动示好,但她早先的心思确实是想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故意算计好时间让她撞到休息室里的那一幕。

    只这一件事,简白珂就深切地体会到,凡事伤心与否,大半取决于你自己,当时的她有那么浅浅的难受,是因为她还放不下沈澈,若是早就对他没了感情,想必看见了也就是看见了,绝不会多往心里去。

    斜睨着两个女人喝酒的沈澈,把玩着手里的杯子,沉默不语。

    一顿饭下来,菜几乎无人动,一坛上好的老酒倒是喝得几乎不剩,多是进了佟薇和简白珂的肚。

    “我先送她回去,她有些多了。要不要帮你叫辆车?”

    简白珂摇摇头,沈澈也不多客套,看了她一眼,发动车子离开。她站在原地,看着那黑色的车在眼里逐渐变小,成了一个小黑点,又最终消失不见,她弯了弯嘴角,笑得有些苦涩。

    之前不觉得,这会儿走出来,小风一吹,酒意竟浮了上来,有些上头,这酒具有诱人的馥郁芳香,极容易令人不自觉地贪杯,后劲儿却极大,简白珂又是空腹饮酒,这会儿便有些头疼。

    她沿着路边往前走,走得很慢,美其名曰安慰自己这是在看山观水,只是走着走着就哭了起来,她没化妆,也无所谓地伸手去揉眼睛,越揉眼泪越多,索性就停下来,捂住脸。

    伤心?算不上;委屈?也没有。只是很想哭一哭,权当任性一回。可能谁都有过这样的放肆吧?她这样安慰自己。

    “你不是一向流血流汗不流泪?怎么,一坛酒,喝完没成尿,成泪了?”

    简白珂一惊,急急回头,一瞬间天旋地转,她赶紧伸手在空中胡乱比划几下找到平衡站稳。

    “你怎么又回来了?”

    “她吐了,我怕她弄脏我一身,交给司机送回去了。”

    沈澈就在她身后,却丝毫没有伸手扶她的意思,语气也很冷淡。

    是的,他有轻微的洁癖,最讨厌喝过酒的人往自己身上靠,简白珂点点头,抬手轻拍了两下脸颊,摸着很烫很热。

    温柔在左边,深情在右边,事实却是,她此刻站在不左不右的位置上,孤芳自赏好不落寞。

    “你回来找我有话说?”

    她眯眼,试图将眼前的人看得清楚一些,不时晃一下脑袋,那是人影有些模糊,一变二二变四,她只好拼命聚拢眼神。

    “别眨了,你那不是抛媚眼儿,是眼睛抽筋。站不稳就不要乱动,等我过去。”

    沈澈有些嫌恶地迈步,几步上前,握住了简白珂的手,她一颤,终究没推开。

    “我陪你坐一会儿吧,醒醒酒。”

    路边有石头制的长椅,简白珂被沈澈拽着,半拉半抱坐下来,她确实有些站不住了,头沉得像铅块儿,没想到这酒堪比老白干儿。

    “难受就靠过来。”

    见她一个劲儿地把头倾向另一边,似乎在躲避着和自己的肢体接触,沈澈心头五味杂陈,伸手按着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简白珂挣了一下,觉得这样确实舒服些,于是没再躲。

    因为挨得近,她能嗅到他身上传来的味道,那味道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怎么变,有种人非但依旧物是的感觉,简白珂的眼泪一下就奇迹般地止住了。

    “白珂,我有事跟你说,你……你现在能听清我的话吗?”

    察觉到她靠着自己迷迷糊糊的,沈澈赶紧拍了拍简白珂的肩,他想,有些话,若是不能趁热打铁一口气说出来,自己可能就再也没有勇气说了。面对她,他总是有太多迟疑。

    “唔……嗯?”

    简白珂闭着眼,皱眉吐出一口气,轻哼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我见了我妈妈,她跟我说了一些事,说这些年来一直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一个人在外打拼不容易,又涉及她自己的,所以她张不开这个嘴,叫我挑个合适的机会跟你说。择日不如撞日,白珂,我接下来说的话你都听好了?”

    她缩在他肩头微微点了下头,并不说话。

    沈澈摸了摸她的脸,上面还有没干的泪痕,叹气道:“你知道为什么当初我失手伤了我爸爸,他醒来后为什么没追究我的责任?因为他欠我妈妈的,我妈妈跟了他守了半辈子活寡,是他当初求我妈从孤儿院抱回一个两个多月的弃婴,然后装作是自己的孩子,来掩饰他的病!我就是那个弃婴……”

    简白珂瞠目,酒也醒了大半,坐直身子惊讶道:“你说什么?你、你根本不是沈天明的儿子?!”

    说是如五雷轰顶也不算为过,她晃了晃脑袋,确定自己没出现幻听,伸手掐了一把沈澈的脸颊,狠狠收紧手指,看他疼得眼角一抽/搐,这才确信是真的,一时间笑也笑不出,哭也哭不出,整张脸的表情很是诡异。

    沈天明自那件事头部受伤后,便终日郁郁,距离那年春节还有十几天的时候突发脑溢血过世,当时还不到五十岁。但他却对当日酒店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也没有追究沈澈和简白珂的责任,一个人把事情全都压了下来。两个人当时都不解,简白珂报了仇理应心头畅快,但却明白自己和沈澈是再没可能了,不禁痛苦不堪;沈澈则是悔不当初,认为是自己引狼入室,于是他索性在一个深夜离开了家,从此下落不明,一走就是三年多。

    如今他回国,向母亲问出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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