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妥协,本来就不值得去想它的。快走吧,别搅了我们的雅兴。”哲人偷偷地笑了一下,心理说:你真年轻。
中午了,本来哲人是想找个好一点、而又经济的餐厅,因为桐桐坚持要请客,但最后还是在旅游点吃了,这种地方不光宰客饭菜还不好吃,也只好凑合一顿,草草吃了顿野味火锅,然后他们继续赶往其他景点。
下午四点回到了市区,拥挤中,车一步步地挪回了饭店。经过商量,哲人同意桐桐的建议,现在就回单位去还车和她说再见了,他们在停车场依依不舍的,直到桐桐下车。桐桐在离开车几米远的地方忽然停住了,哲人正在她身后深情地看着她。她定格了有几秒钟,然后转身、抬起手,先是攥起拳头,尔后又张开、伸出食指,勾动手指,做了一个叫哲人过来的动作,然后轻轻地跺了几下脚,转身跑去。
想分开,但并没有成功,桐桐舍不得他走。她进了房间,悄悄地藏在了门后,并且拉着门把手,把门留了一条缝。等哲人上来,他开门就往里走,桐桐从后面一下子扑上去,疯狂地亲吻他。
桐桐哭了,很伤心的样子,眼泪滚滚下落:
“怎么办?别走。”
“好的,我陪着你。”
“给我洗澡,我冷。”
“好。”
19:10
桐桐和哲人来到了食府,哲人说他很饿,要好好地吃一顿。桐桐看菜谱上有道菜叫“红烧**”,很有兴趣要吃来解解恨,于是他们点了红烧**、清蒸多宝鱼、清炖海参、海参小米粥等,准备好好吃一顿散伙饭,两人经过一次分离后的“重逢”,现在的心态趋于平稳,桐桐的心情也好多了,只是抱怨菜太贵了,这里是**的根源等等,同时也非常鄙视自己嘴上说一套,行动上却在做着另一套,而且这些行动还包括嘴上的吃。哲人看她年轻,也不好解释什么了,知道她生活的不容易,难免有些牢骚。既然有牢骚就发,我不听谁听呢?谁让她对我那么好。
吃过晚饭桐桐直接把哲人送到了停车场,这次是真的要分手了,但有了上次失败的分手做演习,桐桐没哭:“拜,为我今天说过的那些话道歉。走吧”。她说完就很委屈地站在那里,两手交叉放在身体的前面,肩向前合着、稍稍有些低头儿。就那么茫然地看着哲人的车子慢慢地驶出停车场……。
独自回到房间后,桐桐躺在床上沉思了许久。虽然过去只是语言上的交流,但这几天让他重新认识了周围。其实也没那么多坏人,人坏不坏有本质和行为的区别,也许自己把性看的很淡,没觉得出轨会产生多大的伤害,所以在此以外她没觉得这些男人有什么不好,甚至比过去自己接触过的要好许多,他们有钱,虽然不能说是很公平地得到的,但那也不能怪他们……。
我是什么呢?我就是那“标的物”、是用来换取金钱的,他们好不好其实与我关系不大,我要的是钱,可为什么又舍不得他们呢?一边是舍不得、另一边是紧紧张张地计算着时间去见另一个人。她自言自语道:桐桐呀桐桐,你这已经不是堕落了,这是邪恶、是心中的魔鬼在驱使着你。
22:00
说好今天晚一点要打几个电话的,都是约定晚十点以后。先给G叔打一个,告诉他非常顺利,让他放心;再给爸爸打一个,报个平安。明天下午要见李老师,约好给他发短信提醒的。李老师的短信马上回来了,约好在市中心见面的具体位置,桐桐来五天了,但只是在城市的外围活动着,明天去市中心,她觉得这样才算到了这个城市,去感受一下它的嘈杂和烦乱,也是一种心境……。
把钱整理好,明天上午要把钱存到帐号里面去。东西也要大概地收拾一下,明天要存包了,别又丢三落四的。吃药,另外好好搞搞个人卫生,仔细一点、繁琐一些,衣服不能洗了,装行李里面等两天后一起洗,要好好消毒。全部事情完成后,已是零点,桐桐躺在宽敞的大床上,心中五味杂陈。
自己睡个好觉吧,接下来的十三天里不能独自睡觉,今晚要好好享受一下自己的睡眠,明天还有许多事情呢。早上就退房,再随便逛逛。留一部分钱买东西用,中午吃个快餐,然后就去给爸爸妈妈和妹妹买羽绒服,买好后直接就给他们寄过去,算个联系、算份温暖,同时也避免了许多行李不好拿的尴尬,小雅的主意真不错。否则……,莫非还要找个总经理助理给拿行李吗?对了,给他打个电话:
“王总好,我是桐桐,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还以为你不会联系我了,很高兴听到你的声音。”
“这么晚,打扰您了。我答应联系您了呀,说了怎么能不算的。”
“不晚、不晚,我平时睡的比较晚。你真守信用,好品德。”
“您夸奖了,明天忙什么呀,是不是有许多工作。”
“唉,可不是,周六还不得安生,你明天忙吗?”
“我白天没什么安排,晚上有活动,后天就回去了。”
“真遗憾,我明天白天很忙。你是在校学生?”
“遗憾在这里不能见上您一面,看以后有机会吧。我‘大三’在读。”
“在哪个学校啊?有机会我去找你玩。”
“我春节前都很忙,暂时不回学校,等春节后我联系您吧,去找您玩,管饭不管呀?”
“那过了春节来玩吧,一切费用我出。”
“春节后我联系您。早点休息吧。”
“好的,我等你的消息。”
“王总晚安!”
“桐桐晚安!”
这人……,很热情嘛……
对了,给爸爸妈妈买显得年轻一点的羽绒服,含绒量、充绒量一定要多的;妹妹喜欢什么我知道,她一定会满意的。多少年了,从我记事起这十几年中,除了我和妹妹买过一、两件好一点的外衣,爸爸妈妈身上穿的衣服几乎没有过百元的,冬天多冷,在外面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可爸爸妈妈还从来没有穿过一件羽绒服,说晴纶棉的轻、不压身,其实是实在没钱买什么羽绒的,更不要说质量好一点的了。桐桐很伤心,她用力地击打了几下枕头:“凭什么?!他们辛苦了一辈子竟然穿不暖、吃不饱?”她伤心地哭,眼泪串串洒在自己的身上,让它流吧,也许这样能够减轻我的一些罪恶。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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