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容“袭小姐,您有所不知。在英国,很多大企业里面的总裁董事都是以“先生”进行称谓的。这样称谓不会使他们与员工之间产生太大的隔阂,而且这样也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很多时候我们都呆在企业里,这里其实也可以算是我们的另一个家吧。而爵枫先生——就是企业里的家长,他领导我们,领导整个企业一起前进。”莉莎眼中充满了钦仰与敬佩。
这也难怪,像爵枫•;嘉比勒迪这样出色的人才,的确会得到很多人的敬佩与仰慕。就连她小时候也因为他参加奥数比赛,屡战屡胜的光辉事迹而崇拜过他一段时间呢。
想到这里,袭秋微微抿了抿唇。
好景不长,很快休息室里又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
不过,莉莎好像已经见怪不怪了,一张脸刚来的时候啥表情,现在就仍保持啥表情一直没变过。其实,她大可以放她一个人在这等的。这样守在这里像是看守犯人,害怕她逃跑似的。袭秋有些无奈的在心底叹了口气。
“袭小姐要看电视吗?”莉莎终于开口说道。
为了解除这种莫名的尴尬,袭秋立刻顺着她的观点点了点头。
当液晶电视画面里一张熟悉的面孔放大在袭秋眼前时,她顿时僵住。
竟然会是他!那个在许愿池,曾两度将她推进水里的神秘中法混血少年。袭秋的右手无意识地握紧,凝神望着他,或者说望着那双与尹凌极为相似的眼睛。心底突然一阵窒息般的疼痛碾过,她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呼吸急促而紊乱。
她闭上眼睛微微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片刻后,像是突然想起一件事。她的手抚上脖颈,那个吊坠,那个莫名其妙出现在她脖子上的吊坠,那个神秘少年的吊坠。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诡异的事,这个吊坠之前不是被神秘少年取走了吗,究竟为什么又会出现在她这里?
而且,之前她还一直没发现,直到出国后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竟然莫名其妙的多了一条项链,而上面挂着的就是当日神秘少年为了保住它而牺牲她的那枚吊坠!这一切真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不过也难怪他会如此宝贵这枚吊坠,原来他是一名古董收藏家,当今有资本私家收藏古董的人,身家可都能与某国的总统媲美。而且从他高贵的言行谈吐中就该知道,他不会是一名普通人而是贵族出身。他如此宝贵那枚吊坠,想必它的价值也应该不菲吧。至少对于她来说,绝对是天价,不然他又怎么会说出那种话……
“因为恼羞成怒所以打算扔掉它吗?不过在此之前,你最好想清楚后果……”他的语调听似波澜不兴,实则充满了警告与威胁的意味。
他漫不经心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略带嘲讽的说道: “意思就是:这个吊坠,就算你不吃不喝的做牛做马十辈子也买不起它。或许,你可以祈祷攀上一位有钱人来替你还债,不过……就凭你的质素想走这条路,似乎也有些难……”
清晰的话语还回荡在她耳边,脑海里似乎也还能浮现出他那略带嘲讽的笑容,一切都熟悉得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真的,一切都很熟悉。
熟悉的场景……
熟悉的事物……
熟悉的伤痛……
尹凌……
你感受到了我对你离开后的第1582天乘以n次的想念了吗?感受到了吗?
袭秋眼里氤氲出一片水雾。当一种痛被麻木后,它便会在心底生根,便会沉淀。或许它已无法再次给你那致命的一击,但却像溃疡般烂在心底,只会隐隐的痛,时时的痛,纠缠你一生一世直至死亡。
而尹凌,你带给我的就是这样一种能折磨人一生一世的疼痛,我甚至都有些开始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爱我了呢,呵呵……
袭秋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
“袭小姐,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爵枫走了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袭秋看向他,努力扬起微笑道“爵枫先生,其实那些只是小事,您不用抽出时间特别来向我道谢的。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告辞了……”袭秋拿起东西准备离去。
“等一下。”爵枫突然叫住她,“袭小姐,天色不早了,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家离这很近。谢谢您,爵枫先生。”袭秋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很快的跨出了房门。
在那一瞬间,爵枫似乎看见了那一双闪着莹莹泪光的瞳孔。他心底顿时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看向莉莎,淡淡的问了一句“刚才袭小姐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莉莎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似乎还隐约看见一丝担忧从他眼中稍纵即逝。
“哦。”爵枫淡淡的应了一声。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在看到袭秋那双闪着泪光的眼睛时,心底会涌起一股莫名的怜惜?
当袭秋走出嘉比勒迪大厦时,情绪已经好了很多。她深吸一口气,接下来应该去处理昧昧的事了吧。
她拿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
青葱的灌木旁。
韩季兹温柔的挽着袭俊的手,说道“小俊,待会儿我们先不急着回去好吗?我们……一起去逛逛商场吧,我好久都没有和你单独……”
“对不起,我没时间。”他不着痕迹的将手抽出来,冷冷的回绝道。
韩季兹的手在冷冷的空气中僵住,胸口似乎有难平的怒火在起伏着,她深深地压抑住那种情绪,放软了声音“你想也不想就拒绝我吗?”
他目光冷淡的瞥了她一眼,不为所动,打开车门说道“上车,我送你回家。”
“你……”韩季兹一时气塞,整张脸涨得通红。
半晌后,才冰冷地挤出一句话“我不回去。”
“那好,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他关上车门,又拉开驾驶座那侧的车门,正准备坐进去。
韩季兹上前拉住他,将那扇车门狠狠地摔了回去,怒道“袭俊!你也太过分了吧!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了?!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她甩开他的手。
“今天从舞会开始到结束,你甚至没有正眼看过我,更别说在舞会上邀请我跳舞。我们已经订婚了,就算你不顾及你的面子,也要顾及我们家的面子,你让你的未婚妻在舞会上落单,你知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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