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星芒!”
宁狂生突然掐指结印,只见半空中衍生出一股腥臊的血液气味,半晌突然在半空中显露出一颗颗如星辰般璀璨的小小圆球。围攻宁狂生的老者以及两位炼虚期修士突然感觉气氛压抑,似乎也瞧出圆球蕴藏着的恐怖威力,正欲抽身躲避,却惊觉四周突然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响!
“啊!”
“啊!”
两位炼虚期修士不幸中招,此刻被圆球爆炸后产生的血水溅射,顿时身体就仿若被穿插成透明窟窿一般露出一个个细小的肉.洞!原本以为这只是不痛不痒的攻击时,突然一位炼虚期修士惊恐道:“不好!血水有毒!”
只见这位炼虚期修士的**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滋生出一层腐蚀性的焦糊,迫不得已下只能爆体而出,此刻只余下一个满脸惊怒的湛蓝色元婴!而另外一人情况大致相同,两个元婴彼此互视,眼神中隐隐流露出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反观老者却凭借高深的修为堪堪躲过了这些血水的溅洒,不过躲避时难免出现狼狈,但并未在意,毕竟两位炼虚期修士的下场早已一看便知,此刻不由暗松一口气。
只是宁狂生并未停下手中动作,此刻竟然再次复制先前使用过的血影星芒,当下用一种极隐晦的动作暗示程钰以及白文轩逃离这处是非之地,然后开始催动早已衍生出的小小圆球!
“啊!”
“啊!”
因为早有戒备,所以老者在第一时间就顺手抱住一位附近的炼虚期修士逃避这些血水的溅洒,可余下两人显然没有这般幸运,无一例外也都自爆肉身以便脱离血水的腐蚀。老者抱住的炼虚期修士竟是余绵,可先前因为这种解救的动作不幸被一滴血水射入手臂,所以那种扩溢而出的疼痛瞬间遍及老者整个身体,待脱离战局后先是神色决然扫了眼早已腐蚀大半的手臂,随后在不少人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强行撕掉这条手臂,顿时鲜血横陈,血肉模糊。
老者强忍着肩旁传来的钻心疼痛,当下怨毒的扫了眼仍被段信灌注能量中的叶南,而后死死盯着宁狂生,怒道:“一臂之仇,灭宗之仇,老夫毕生紧记!来日定当百倍奉还!”
老者说完后就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携带着余绵离去,只余下五个面露呆滞的湛蓝色元婴。而宁狂生根本懒得理会老者临走前的叫嚣,不仅没有主动拦截老者的离去,反而将视线停留于五个漂浮于半空中的硕大元婴,数息后突然伸出五指,呐喊道:“血网!”
只见半空中突然衍生出一张约为数丈宽度的密集大网,只是这张大网的色泽竟是血液的猩红,此刻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朝着五个元婴笼罩而去!原本五个元婴见老者背信弃义选择逃跑就隐隐意识到形势不妙,当时也曾想过遁走,却没想宁狂生的反应更快,先前就已经盘算着逼退老者就立刻将五个大补之物收入囊中,然后再行与老者交锋,却没想老者见大势已去当即选择逃遁,所以宁狂生也在第一时间将目标锁定在五个元婴上,这瞬息间的变故若非早有预谋恐怕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常人难及的敏锐反应。
收网之际,五个元婴仍处于浑浑噩噩的木讷之中,待察觉宁狂生、程钰以及白文轩指尖散发出的黑色火焰后才惊觉过来,可不管如何挣扎依然无法挣脱血网的束缚,当下也只能带着惊恐渐渐丧失意识!
顺利将五个元婴收入储物戒指中,宁狂生突然望向无极宗以及其他三宗弟子,大笑道:“诸位还等什么?前方已是乌合之众,此刻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杀!”
“杀!”
被宁狂生这般提醒,只见白文飞瞬间高喊,同时冲向惶恐不安的震天宗弟子,程家兄弟以及一众无极宗修士同样不甘人后,此刻面露疯狂之意快速朝着震天宗弟子冲去,似乎生怕晚到一步就再无发挥之地!而三宗弟子也在第一时间得到己方高层授意,此刻有目的性的堵住各处要道,防止这些瓮中之鳖趁乱逃脱。反观震天宗残存弟子显然意识到早已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而面对无极宗众人滔天的凶焰也早已心生胆寒,此刻不仅无心恋战,甚至还因为惶恐不安而不能发挥出全盛时期的一半实力!自然而然被无极宗上下一众凶徒杀得丢盔弃甲,苦不堪言!
宁狂生见大局已定就不再过多留念战场,而是返回地面探查叶南伤情,至于叶南四个未过门的媳妇此刻也在旁守候,当下宁狂生望向叶南渐渐趋于平稳的神色,问道:“这小子怎么样了?”
段信缓缓睁开双眼,无奈道:“命是保住了,至于什么时候能够恢复过来,这个无法保证。”
宁狂生微微皱眉,疑惑道:“难道这小子的伤情这么复杂?复杂到以你我的修为都无法治愈?”
段信缓缓摇头,半晌说出一句让在场所有人惊愕的话语:“虽然不清楚这小子到底从哪学会凝练魔身的恐怖功法,但释放魔身定然不是这小子现在这点微末道行便可强行催发的,恐怕也有着不小的副作用!而且先前经过一番仔细探查,发现这小子丹田中竟然衍生出一层浓郁的魔气,若是普通人早已走火入魔而死,而这小子却像个无事人一般浑然不觉,若所料无误,体内那层魔气应该就是因为这柄黑剑!”
宁狂生缓缓拾起地面上那柄灭世魔剑,疑惑道:“这柄剑似乎透露出一股让人极为不适的怪异感觉,难道是一件玄宝?”
段信不屑的扫了眼宁狂生,仿若自言自语道:“还没听说过玄宝能够衍生魔气?”
宁狂生微微错愣,半晌露出一股惊骇欲绝的恐慌神色,当下慌忙丢掉手中那柄灭世魔剑,惊恐道:“你不会告诉我这玩意就是传说中上界才有的魔器吧?”
此刻停留在四周的人并不多,留下的基本都是无极宗的高层,所以宁狂生这番话自然丝毫不差全部落入这些人的耳膜之中,除了事先知道真相的顾惜惜以及段信,其余全部都露出清一色的呆滞、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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