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叶南意识逐渐模糊时，耳旁传来了神秘人的声音。
“内心坚信的存在。”因为意识实在太过模糊，这种答案完全是条件反射性的在脑海中出现。
“何为上善若水？”神秘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叶南发觉自己的意识逐渐清醒，而且窒息感也渐渐出现迟缓，不过仍然憋着一口气难以释放，面对着神秘人如此刁难人的问题，相信即便在正常情况下也是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更别提此刻这种近乎苛刻的环境下，而且还需要承受着异常难受的窒息感折磨。
海水？为何全是海水？为何不能游到海面？叶南暗暗叫苦，如若此刻能够浮于海面，又何愁憋住的闷气得不到释放？难道真的就这样宣告生命抵达终点？一时间各种负面情绪瞬间涌入叶南心头，此刻就如同无根浮萍一般凄然。四周全是水，继续沉下去仍然还是水，根本就无法释放口中这股憋住的闷气，原本略微清醒的意识也是再次陷入模糊，同时口鼻也因下意识的举动开始解除先前的密闭，顿时一种更为强烈的折磨刺激着叶南神经…
突然，叶南如同幡然醒悟一般，原本因窒息而产生的面部扭曲也渐渐趋于平缓，同时双眼缓缓闭上，甚至呼吸也恢复到正常平稳的节奏，半晌竟然开口说道：“上善既若水，为何只甘于表面？水下亦是水，身处其中却骇然发现乃是两种极端。”
“那你明白了什么？”神秘人话语中明显出现笑意。
“甘于表面者，根本无法体会到上善的至高境界，根本无法明白水下极深且广，远非表面可比。所以，甘于表面者，姑且只能算伪善！但真正的上善却无关表面，而是一视同仁，包容万千水乃为上善者！”叶南说出这段话后，缓缓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还是那间房间，不过耳边却传来了神秘人渐行渐远的声音：“小子，本君无法继续教导于你，希望你记住，感悟自然，感悟真谛，感悟那传说中的无上剑意！任何有形之招，都如流水表面一般看似完整却已是残缺，甘于表面者，终究落了下城。”
叶南脸上浮现出赞同神色，低吟道：“前辈，谢谢。”
“你说什么？”这时，漠凡尘的声音在叶南脑海中响起。
“师傅，过了多久了？”叶南拍了拍脑袋，同时传音问道。
“什么过了多久？你刚才不是才将亦寒的元神吸收吗？”漠凡尘语气甚为疑惑，不过还是问道：“你看到什么了？是不是见到亦寒了？”
漠凡尘语气中明显带着焦急与疑惑，甚至暗藏着隐隐的期盼，叶南整了整头绪，就将先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漠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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