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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梦留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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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宫妃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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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六宫,仿佛被金光所霞照,住在这里的人,多少会有好福气,可能是沾宛秋的光吧,这后宫中人,都觉得东六宫是神仙安居过的地方。

    宛秋无事可做,让霁月拿出棋盘来,一个人下棋,黑子,白子,黑子,白子……

    苏幕遮走进屋内,看着一个人下棋的宛秋,施了个礼,“娘娘,蕴贵人来了。”

    宛秋一惊,手中的白子掉落在棋盘上,随后又滚落到地上,一直到角落里。

    “不见。”宛秋想了片刻,坚决的回了。

    “娘娘,蕴贵人说,您不见她,会后悔的。”霁月走了进来,到角落里捡起那枚掉落的棋子,双后捧给宛秋,宛秋拿起那枚白子,放到了它应有的位置。

    “本宫既然不想见,那就不会见,回了。”宛秋没有理会霁月的言语,继续下棋,“还有。”宛秋补充一句,“以后蕴贵人来,本宫都不见!”

    “是。”霁月和苏幕遮齐声回答,“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玲珑手托着红豆糕,在门口撞见了霁月和苏幕遮,霁月径直走开了,苏幕遮冲玲珑摇摇头。

    玲珑走进屋子,“小姐,宛葶小姐……”

    “住口!”宛秋狠狠地打断了玲珑,“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她!”

    “是。”玲珑放下红豆糕,走到宛秋面前,看着变幻莫测的棋局,说:“小姐,恭嫔娘娘邀您去景仁宫一叙。”

    “恭嫔?”宛秋想了又想,终于想到了后宫还有这么个嫔妃。

    “是,恭嫔娘娘也实在是可怜呢——”玲珑不免发出这样一句感叹。

    “恭嫔怎么了?”宛秋不解,这样一个跟博尔济吉特家族牵连的女子,又怀有龙胎,怎么会可怜?

    “小姐,恭嫔娘娘虽说是博尔济吉特家族的女儿,但是毕竟和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隔着一层呢,惠妃娘娘是科尔沁博尔济吉特家族的正统,自然是不能相比的,恭嫔娘娘有了身孕,其她后妃都眼睁睁的看着呢,恭嫔娘娘又有与世无争的样子,就连永寿宫梅兰殿的恪常在都欺辱呢!”玲珑的脸上有一丝没有脱去的稚气,看地下时,长长的眼睫毛垂落下去,却又伴随着眨眼,一起一伏。

    “恪常在?”宛秋反复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名字,无奈却搜索无果。

    “是啊,就是选秀入宫唯一的一个汉人女子。”玲珑回答。

    宛秋将手中的黑子落下,又拾起一枚白子,问道:“汉人女子都如此嚣张?”

    玲珑斟酌一番,答道:“可不是,恪常在是皇后娘娘的人,自然是有了皇后娘娘的性子。”

    “这后宫,真是要乱了——”宛秋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玲珑能读懂她的意思。

    “这样以下犯上的宫妃,岂不是对皇上不敬?”玲珑嘟囔着说,“奴婢在宫中交好的一些小姐妹,只要是梅兰殿的,哪个没有挨过恪常在的打,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宛秋定了定心,将手中的那枚白子放到了棋盒里,“走,去景仁宫!”

    景仁宫正殿内

    “毓嫔娘娘驾到——”

    这是宛秋第一次到景仁宫中来,也是第一次这么面对面的看着恭嫔,恭嫔虽说有了身孕,小腹却没有像董鄂叶浔般微微隆起,苍白的双手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眼角还有未干的湿润,看起来,应是刚刚哭过,宛秋能听到她的叹息。

    玲珑见恭嫔走了神儿,总是让自己的小姐,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奴婢玲珑给恭嫔娘娘请安,恭嫔娘娘吉祥。”

    恭嫔这才从失了神中醒悟过来,忙从炕上走了下来,扶住宛秋,“原来是毓嫔姐姐来了,快坐,快坐。”

    宛秋坐了下来,看这景仁宫正殿的装潢,竟然还不如若茵的长春宫侧殿!

    恭嫔看出了宛秋的心思,苦笑道:“让姐姐见笑了,这里自然是比不上姐姐的烟雎宫。”

    宛秋这才明白是自己失礼了,赶忙解释:“妹妹说的这是哪儿的话,我不是这个意思。”

    恭嫔没有多言,亲手奉上茶,递给宛秋。

    宛秋接住茶,放到了炕桌上,问道:“不知妹妹今日叫我来,有何事?”

    恭嫔淡然一笑,“我心中的苦闷一时也难以说清,只是心中有些过不去罢了,想请姐姐来开导一番。”恭嫔坐在窗子前,阳光透过窗子射在恭嫔盘的整整齐齐的头发上,映出美丽的五彩光环。

    宛秋起身,走到桌子前,发现桌子上的白卷,上边有着娟秀的笔迹:

    小阁藏春,闲窗销昼,画堂无限深幽。篆香烧尽,日影下帘钩。

    手种江梅更好,又何必、临水登楼?无人到,寂寥恰似、何逊在杨州.

    从来,如韵胜,难堪雨藉,不耐风揉。更谁家横笛,吹动浓愁?

    莫恨香消玉减,须信道、扫迹难留。难言处,良窗淡月,疏影尚风流。

    没想到恭嫔一个满人贵族家的女儿,竟然也会写字,赏词。

    “妹妹也喜欢李清照的词?”宛秋惊叹恭嫔清秀的字迹,如若是她,可万万不及恭嫔一点儿。

    恭嫔倾城一笑,“是啊,以前在府中的时候,阿玛请了不少先生教给哥哥们读书,见我爱学,也就由我去了。”

    “原来是这样。”宛秋若有所思,不知这个真正的宛秋小姐,懂不懂诗词呢?反正她是不太懂,除了上学时学的诗词鉴赏以外,她什么都不知道,毛笔连握都握不住,更别说写出一手好字了。

    恭嫔黯然伤神,“以前在家时的日子,真是自在,从未想过入宫为嫔,也没有想过尔虞我诈的斗争,只是想安安静静的生活,却没想到,竟落到了这般田地,是我太贪心了吗?”

    恭嫔的失落颤动了宛秋的心,恭嫔是满洲贵族女子,入宫为妃是必然的,安安静静生活,何不是一种奢求呢?而宛秋自己,不也是因此入宫吗?

    宛秋没有说话,用食指轻轻蘸了茶水,在炕桌上,画出了一朵芙蓉花,说道:“妹妹不必伤心,现在的妹妹,不正如这朵芙蓉花一般么?”

    恭嫔眼角隐约总是含有一股笑,让人觉得亲切,“芙蓉花?怎么讲?”恭嫔没有弄懂宛秋的意思,双眼充满了疑问。

    宛秋嫣然一笑,“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恭嫔淡淡的看着这朵芙蓉花,眼睛向外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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