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于是说,她究竟是过来干什么的啊?找我兴师问罪?想与我重归于好?都不像嘛,头痛,我说这位祝大小姐到底是想跟我讲什么啊?她为什么要问我对梁山伯什么想法,莫非还觉得我会抢她家的书呆子不成?简直是开玩笑嘛,我又没有心情去破坏中国古代传说故事,你们两个还是自由地去化蝶好了。
不过比较奇怪的是,第二天祝英台的那位八哥也离开了。临走时好像跟他的妹妹吵了一架。这也罢了,偏偏他下山的时候我们正好散学,那位名叫祝英齐的家伙连我和马文才都给狠狠地瞪了几眼,我倒没什么,马文才差点儿发飙,这位大爷可从来不是能忍气的。不过那位祝八哥离开的太快,文才兄也没有找到机会下黑手,不得不放弃了。
时光荏苒,秋去冬来,转眼间,一年多的时间就过去了。
我们依旧着每日在书院里面三点一线的日子。不知不觉间,我的学业成绩,也渐渐由倒数的一二名,变为了经常可以与梁山伯,马文才等人并列的前几名。武艺成绩自然不必说,我以前就是在武馆长大,拳脚方面很是不错,箭术和马术经过这么久以来的系统练习也变强了许多,身子骨也强健了。但反之的是,哥哥的身体却越来越糟糕。
关于这一点,家信里从来没有提及过,只是哥哥有一次偷偷地又跑来看我,我才发现到这件事。哥哥虽然脸上涂了粉,衣服也穿的鲜亮,似乎是想做出精神抖擞的样子,但脸颊凹陷,眼中无神,很明显是生了什么病的状态。但是不管我怎么问,他都不肯说,只是笑着告诉我没事。我有些忧心,劝他以后不要总是沉迷于酒色犬马,注意自己的身体为上。哥哥只是笑,摸着我的头告诉我没事,并问我在书院里的生活怎么样,我告诉他一切安好,只等着到时候我修业完毕,离学归家,朝廷安排一个好的官职,哥哥去走马上任就好。
不过奇怪的是,瞧哥哥的样子,似乎对于上任当官,并不显得十分高兴。他只是不断地告诉我,不要担心,一切都有他在。来到这里匆匆呆了一日的时间,哥哥便很快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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