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了,露出好大一个窟窿。我当即尴尬得红了脸,马文才却像是没看到那个窟窿一样,只是翻来覆去地抓着荷包看了几眼,向我道:
“你这上面绣的是什么?黑色的老母鸡?”
“……是鹰!”你见过长成这样的黑色老母鸡吗?谁家在荷包上面绣老母鸡的!
“鹰?”马文才瞧瞧我,脸上也带了一丝笑意,“怎么会想到要绣鹰?我以为你会绣个花或者蝴蝶什么的。”
“蝴蝶就留着给梁山伯和祝英台吧,我们不要那个,给你的话当然是鹰最适合。”我见他并没有厌恶的样子,心里一喜,不加思索的话便脱口而出,说完就愣住了,下意识地回想自己方才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马文才却低下头,伸手认真摩挲着那只荷包,对于上面清晰可见的窟窿看也不看,只是低声道:
“鹰也好,蝴蝶也罢,一切都会随你的心。你想要怎样,便是可以怎样的。”
我微微一愣,却见马文才淡淡一笑,认真地将荷包悬挂在腰间,看着我道:“走吧,我们去看花灯。今天是七夕,本公子懒得跟你计较,凑合收下了。”
说完这句话,他便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向已经散席的山门前走去。方才还满满登登的人,眨眼间已经曲终人散,只剩下缭绕的花灯,串串鲜亮,迷人眼。
马文才看起来心情很好,脸上也没有带着惯常的冷笑,拉着我的手温暖而宽厚。我也莫名地觉得有些高兴,跟着他看了花灯,看了烟火,又去找是山顶最高处看星星。才寻了一处僻静之地,忽听前面有两个人正在说话,不是别人,却偏偏正是梁山伯与祝英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回来的晚,先写一章奉上,明天继续正常更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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