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电话。
不过今天晚上,似乎某人有点急不可待的想要通过电话以解“相思”之苦了。
沈言撒了个慌说内急,也不等曾静语和郑宁,早早的就溜回宿舍一个人跑上了天台主动给牧子扬打电话。
此时牧子扬正牧子扬正在窝在通信连的研究室里看他们改良的微型电台。手机被调成了震动,所以并没有接到沈言的电话。
初秋的晚上很冷,天台上北风呼呼的咆哮着,沈言一手拽着衣服一手拿着手机,整个人冻的直打哆嗦。电话拨了N遍,可那头楞是没人接。原本浅笑嫣然的脸上慢慢地开始僵硬,热切的心情早已经被呼啸的冷风吹的拔凉拔凉。
沈言垂头丧气的回到宿舍时,其它三人已经回来了。
“不是说内急么?怎么我们回来时门都没开?”郑宁表示很纳闷,刚才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不见的功夫,整个人就蔫了。
曾静语也好奇,立马跑过来凑热闹“对啊,不会是在外面随便找块地方就地解决的吧。”
闻言,郑宁很不道德的笑了,同时还不忘对曾静语比了一下大拇指。曾静语得瑟的点点头表示收到。而一边正在洗脸的李玉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沈言本来就心情郁闷,被她们这么打击一番之后,火就更加大了。
没好气的每个人给了一记白眼,恶狠狠的对曾静语道:“当我是你啊,‘禽兽不如’”
这下曾静语更乐呵了。话说“禽兽”这个外号的由来还得多亏了沈言,自从知道牧子扬是沈言的未婚夫了之后,她就发挥的“流氓”专长不断的对沈言旁敲侧击:
--------------------------你和牧子团长接吻了没有啊?
--------------------------几垒了?
-------------------------第一次持续了多久啊?
-------------------------是不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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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此类的“调戏”每次牧子扬打电话来时她都要在沈言耳边问上两句。沈言本来就脸皮薄,被她这么一说更是羞的无地自容,一气之下就给曾静语取了‘禽兽’这么一个极度贴切的外号。
曾静语想着再调戏几句,奈何沈言已经被的没脸没皮气到极致了,不再搭理笑的跟朵花儿似地曾静语,爬上床翻开被子到头就睡。心里止不住的骂了曾静语无数遍,直到牧子扬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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