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居然堆满着火药,滨野澈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冷黧尔;
“放我下来”冷黧尔从滨野澈怀里挣扎着站在地上“这是蝴蝶会藏火药的地方,二楼还有,我们……我们必须躲到地下室,那里没有火药,但是……但是…………裴雅惠一旦开枪的话,我们算是同归于尽了”冷黧尔轻蔑的笑了笑,就算她死,也绝对要拉裴雅惠下水的。
眼下的情况不容许他们想太多,冷黧尔在滨野澈的搀扶之下躲进了地下室。
可能是冬天的缘故,地下室显得阴暗潮湿,这本来就是蝴蝶会存放那些不被需要的东西的地方,所以平时根本就不会过来,况且是她这样的主事,这个地方她也是从K那里知道的。
“这里根本就不能待太久”滨野澈半抱着冷黧尔,一手艰难的把一旁的费报纸铺在地上“这里能联系都外面吗?”
冷黧尔从滨野澈怀里滑了下去,瘫坐在报纸上,精神高度的紧张,腹部伤口的剧痛,失血的无力,让冷黧尔觉得有些睁不开眼了,意识也变得模糊;可是一想到滨野澈不顾一切的把自己从生死边缘救了出来,和组织彻底决裂,和裴雅惠也算是闹僵了吧!冷黧尔扬起淡淡的笑,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在我最危险的时候陪在我身边的是滨野澈,所以,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会用我的命去相信你。
冷黧尔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狼狈过,全身的血让她看起来像个乞丐;她突然很想大笑,很多她平时不会表露出来的情绪都在滨野澈面前展露了,现在连自己最狼狈的样子也被看到了,冷黧尔,如果滨野澈最终还是会背叛你,那么你就会输的遍体鳞伤。
滨野澈坐到冷黧尔身边,把自己的衬衫撕成布条用力的绑在冷黧尔的腰上,他不可能徒手把子弹取出来,现在也只能勉强的止住血了;
冷黧尔任由滨野澈在自己处理着,她能清晰的听到滨野澈浓重的喘息声,能感受到气息扑在腹部的触感。
因为把唯一的衬衫都脱了,所以此时的滨野澈是裸着上身的;冷黧尔不禁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没说什么。
突然,头顶一阵响动,一推箱子被推倒的声音打破了黑夜的宁静;
滨野澈停了停手上的动作,不过一秒,他把布条打上结,轻轻的把冷黧尔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冷黧尔的头顶;
原本紧绷的神经在滨野澈搂住那一刻全数卸了下去,安心的靠在他的胸口闭上了眼睛;不去管裴雅惠是否会找到他们,也不去管她能不能撑过今晚,但请允许她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她只想做一会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
“楼上楼下都找过了,没有他们来过的痕迹”
“不可能”裴雅惠握着枪指着手下“给我继续搜,我就不相信他们扔下车在冰天雪地里跑”狠狠的踹开一旁的箱子;
“就算今晚让他们逃了也没关系”李旭不紧不慢的打开一个箱子“因为……我们已经抓到蝴蝶会的犯罪证据了”李旭得意的看着裴雅惠;
“什么意思”
把箱子推到裴雅惠面前“你看,这是什么?”
“火药?”裴雅惠快步上前“你的意思,这是蝴蝶会私藏火药的地方,这间仓库里的所有箱子里都是火药”
“没错”李旭指着其他的箱子“这里的还有楼上的,都是蝴蝶会的火药”
“哼——冷黧尔不会想到是她自己引我们过来的”裴雅惠阴冷的笑了笑“收队,李队长,还要麻烦你跟上级请示一下,我要蝴蝶会和冷黧尔在这一次都彻底的消失在地球上”带着手下率先离开了仓库;
看着裴雅惠离去的背影,李旭笑得意味深长“你和方太留下,不管冷黧尔和滨野澈是否在里面,你们都只要在暗处监视这里,一旦有情况就立刻通知我”
滨野澈确定仓库里已经没有人了,他才轻轻的摇了摇冷黧尔;
“冷黧尔,冷黧尔”
意识是被滨野澈唤回来的,看着冷黧尔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滨野澈心底竟然升起一阵恐慌。
“不能睡,你必须清醒过来”
“不要再摇了”冷黧尔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很吃力的朝滨野澈笑了笑;
“我们必须想办法出去,我想裴雅惠即使离开了也会派人在暗处监视这里的”说着打量起周围的环境,可是太黑根本就看不到。
“不要着急,我想不过十分钟……语妃就会找过来的”苍白的脸上扬起一抹自信的笑,滨野澈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现在放松下来了,滨野澈紧紧的抱着冷黧尔取暖,不然他们一定会被冻死的,外面下着雪,一个破仓库也只是挡住风雪而已,地下室的温度远比上面冷的多;他清楚的感觉到冷黧尔在发抖,可是紧绷的身体告诉他,她一直强忍着,不管是她对自己的提防还是不想让他担心,总之他真的心疼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心疼。
如果说从接到Eli的电话到出现在码头救下冷黧尔那都是一些冲动的做法的话,那么在冷黧尔说出你终究是站在我这边的话,心中残留的固念都已经崩塌,对组织也好,对裴雅惠也好,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不仅是用命去保护冷黧尔,他还要赌,赌组织不会轻易找上他,赌裴雅惠不会抓他,不会徇私枉法,更不会假公济私;他很清楚裴雅惠的个性,一个很有野心但绝不会失去理智不顾大局的女人。
“小澈子……”
冷黧尔拢了拢额前的碎发,看着滨野澈低垂的眸子,裸着上身肯定很冷,却还是紧紧的抱着自己;是在后悔吗?还是觉得困扰了?这些她都无法问出口,他们都有自己的底线,她知道滨野澈在今晚已经越过了他的底线,所以如果她在不相信他的话,那么,等待滨野澈的只有死亡。
“恩”没有情绪的应着,环住冷黧尔的手臂又紧了紧。
“从什么时候确定我是蝴蝶会的主事的?”毫不避嫌的问出了一个自己也不是非要知道的问题,因为她此刻害怕滨野澈的沉默。
滨野澈睁开眼睛透过昏暗的光线看着冷黧尔苍白的脸庞,依然绝美,只是此刻显得毫无生气。
“那次在你家,看到你胸口的蝴蝶纹身”有些疲倦的语调“虽然还不是很确定,但是看到你突然带着蝴蝶样式的联络器和戒子后,完全肯定了”
“没有怀疑?难道我就不可能是一个蝴蝶爱好者吗?”
“不,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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