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一切都是命运捉弄吗?注定自己与玉儿有缘无分!这段父女情太短太仓促,如果可以,他真想回到十年前,那时的玉儿还只是一个蹒跚懵懂的女孩儿,天真的嚷嚷着,要自己抱,而如今却!
身体无力的像一旁倚去,指尖忽的一划,一种隐隐的痛楚顺着指尖而下,刘御医拧了拧眉,虽说十指连心,可是心若是早已痛的没了知觉,又是如何?
余光似是漂到了一角,一瓶药粉被洒在了一个阴暗的小角落里,看来似是有些凝结了。
刘御医见此反倒有些茫然,细细一瞧,却隐约见得上头的印子,似是像个鞋印。
瑶仙殿的锦塌之上,躺着一名女子,那身华衣随着酥肩略略滑下,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在这月光的映照之下极尽诱人。
齐旻放下了一天的疲惫,静静的望着榻上的女子,喉间不由的有些干渴。
眷舞见此,赶忙屈身施礼,“皇上万岁。”
听到这声响,紫癸略略皱了皱眉,他来了,这几日他总是倚在自己的身畔,带着这份记忆这份怨恨还要一味的忍耐,有时候都会觉得自己好可怕!
但是想到逝去的皇儿,被他强行的虏占,那种龌龊之感就让人发指!
一双温热的手轻轻的抚向了自己的脸颊,摩搓着,紫癸深吸了一口气,佯装疲惫的睁开眼来,望着眼前的这名男子,“皇上来了呀。”
“怎么不在床上歇着,困了就睡吧。”
他以为自己在等候着他,真是自作多情,在床上和榻上自己都难以入眠,在哪儿歇着又有什么区别。
“这不,臣妾原想瞧瞧皇上的,却不知什么时候犯了困睡着了,还望皇上恕罪。”
这话在齐旻的耳里,竟是温情,看着如此美丽的女子,齐旻不由的扬唇笑着,他以为钟玉儿的死对于自己与紫癸而言是一场噩梦,直到之后才发现是一场幸福的预演;但是事实上究竟是不是一场噩梦,只有紫癸自己最清楚!
在回复记忆醒来后,除了那一次面见齐溟便再也没有看到他,也不知他是在躲闪还是在畏惧!畏惧当年的欺瞒!
每当看到眼前的这个男人,自己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他,齐溟!很久以前,在自己还没失忆前,就已经决定抛弃过去,可是为什么却又还是这般身不由己的念着他,羽田紫癸!你的名字叫做羽田紫癸!你的婚姻,你的爱情,你的孩儿都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个玩具!别在妄想了。
齐旻只是深深的望着紫癸,大手已经揽上了紫癸的腰际,火热的唇也已经覆上了紫癸的肩头,眷舞也早已识相的离去,偌大的宫殿里竟然也只剩下自己和齐旻而已。
“清颜,可以吗?”
紫癸微微一怔,这才发现齐旻眼中的欲火竟是如此浓烈,她不知道此刻自己究竟该怎么做,是接受众人口中所谓的临幸,还是一段可怕的地狱之火!
看着紫癸那痴痴的摸样,齐旻却以忍不住一把抱起她,她的身躯是这般的轻巧,让人觉得娇弱不已,自紫癸落胎后,为了让她调养身息,自己也整整禁欲了整整两月,看着月光下她那美好的风景,他终于忍不住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对于君王而言,这又是怎样的一种爱护。
紫癸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褪去了衣衫,看着自己雪白的肌肤一点点的暴露,那粉色的幔帐也随之而下,她的心却在一点点的沉沦。
视线不由的放向另一角,他曾几度在这夜幕之中偷偷的凝望自己!
羽田紫癸!你好肮脏!
他的吻早已密布全身,他也早已大汗淋漓,这一次又一次的跌撞让她只觉得恶心!
身旁的男人,终究是睡下了,带着满足的睡意,而紫癸却怎么也无法入睡,睁着那双凤眼直直的望着头顶的朦胧,略略坐起身来,身上的红色星点却是那般显眼,斜过眼看着床榻上的这个男子,他带着满意的笑入睡,可是自己呢?
勉强支起身子,眼眶却似是有些模糊,为什么又落泪了,自己要的是颠覆整个齐国!这不是一个好的开始吗?可是为什么!谁能告诉自己!
天亮了,紫癸睁着眼望着那渐渐明亮的光景,身旁的男人侧了侧身子,将大手覆盖在紫癸的身上,沉沉的。
紫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别过眼来,不想再看这个男人,昨日的欢爱在她看来是自己对于齐国报复的决心。
齐旻略略睁开眼来,似是有醒过来的痕迹,紫癸一见连忙闭上眼,她还没有做好面对这个男人的准备,听着他的情话真觉得可怕。
齐旻走后,紫癸便立刻起了身,命眷舞备了些洗澡水,便令她退下了。
看着水池中的自己,紫癸却觉得心在一点点的发麻,水里倒映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可是这张脸却让她感到陌生,眼眶似是有些湿润,落下了一滴不明液,溅起一阵涟漪。
紫癸拿起巾帕用力的在身上搓洗着,一下又一下,白皙的肌肤也随之泛红。
“为什么!为什么!洗不干净!洗不干净啊!”
那些红色的痕迹依旧遍布着全身,好脏,每一个角落都好脏!
紫癸痛苦的低下头,这张脸太可怕了!屏着气将头一点点的浸在水中,如果就这样淹死会不会好很多呢?死了就不痛苦了!
‘你作为寡人的爱妃,却做出此等下贱之事!你有何颜面来到地府,你毁了我们吴国不说,如今还要对寡人的吴国做什么!你不配!’
‘你个女人!就凭着一张脸妖媚惑众!你如今又想做什么!’
不,锡皇根本就不想看到自己!好难过!呼吸好困难,羽田紫癸,你的容身之所究竟在哪儿!
眷舞呆在门口,却久久未听得里头的动静,算算时辰,艳姬也沐浴了快有一个时辰了,这水都快凉透了,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儿?
想到这儿,眷舞有些紧张的侧脸看了看那封闭的门,尝试着出声,“娘娘,娘娘您可好吗?娘娘?”
咕噜,咕噜,水已经呛进了咽喉之中,好难过,猛地冲出水,长长的呼了口气,耳畔却传来眷舞的叫唤声,“咳咳!本宫没事!”
说这话的时候,紫癸的气都有些喘,但还是强行让自己调整呼吸。
王宫花园里,紫癸独自凝望着池中的水,在眼里却似乎有些浑浊。
齐溟有些沮丧的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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