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理会我,提起恶棍用过的刀,一挥手,纵身一跃,一横斩,那群恶棍便缓缓倒下。:。
白衣男子拔出已插入恶棍的剑,将其插在地上,单膝跪下,长喘粗气。
“多,多谢兄台,相救。”他低下头,凌乱的头发,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必多礼,你受了很重的伤,要赶快医治才行。”张良放下手中的刀,扶起他。
确定没有危险后,我拎着东西跑过来。
“竟然敢说我是憋足的玄虚师······”本想打他,却被他遏制住,说“好了好了,回家再说,没看见人家受了很重的伤吗?”桃花眼满带笑意。
我将东西扔给他,赌气的撇过头,去看那白衣男子。
“公子,你伤的很重,不如我们送你去医馆吧。”我担忧地说。
男子怔了一下,接着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俊美的脸。见到我后,蓦地睁大双眼。
“安姑娘?!”
“项,项伯!”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竟然,竟然是项伯!
见到此景,张良不禁皱起俊眉。
竹园。
我帮他包扎好伤口,又为他倒了杯水。
“真的不敢相信,你如今就在我面前!而且,容颜一点也没变!”项伯的语气有些激动,但却因此挣开伤口,他蹙眉,干咳了几下。
我将水递给他,轻轻为他抚背。
“你怎么会在这里?”接过空碗,我问。
“是出来办事的,却遇上恶棍,恶战之时,你和张良兄便来了。”他说。
张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问“你们认识?”
“嗯,以前安姑娘在将军府给我的两个侄儿做书友,那时便认识了······只是我一直不明白,那次安姑娘消失时的光束······如今又容颜不变。”他欲言又止。
“呃,那是一件很难解释的事,所以,我可不可以不解释啊。”我尴尬的说。
“没关系,我已经不介意了······安姑娘近来可安好?”他笑着问。
“嗯,我过得很好。”我笑着点点头,又问“将军府内怎么样?将军还有小羽小庄,他们都怎么样了?”
“羽儿和庄儿都过得很好,如今秦政暴乱,他们已经决定······采取一些行动,父亲,在秦灭楚的那一战,牺牲了······”他缓缓低下头。
我暗了暗神色,转眼间,物是人非。
“这是!”他握住我的手,惊喜的看着那手镯“你一直留着?羽儿和庄儿知道了一定很开心,安姑娘,等我复原了,你就跟我回去吧。”他紧紧的握住。
“这个恐怕······”我要留下来,帮助张良的。
“然儿是不会走的,因为她有很重要的事要做,项伯兄,你的手,可以松开了?”张良不悦的看向我们紧握的手。
“哦,抱歉。”项伯松开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安姑娘,冒犯了,我不知道张良兄对你······”
“呃,你渴了吧,再喝点水。”我忙给他灌水。
张良看着我们,无奈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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