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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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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生日聚会在欢声笑语中进行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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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节生日聚会在欢声笑语中进行

    刘子丰刚走到小区大门,就感觉有稀疏的雨点飘在脸上。(读看看小说网):。天黑得象黄昏,值班室的灯已经亮了。

    值班的保安微笑招呼:“院长,下雨啦,先在这躲一会吧。”显然他们已经熟悉了。

    刘子丰没有停步,侧身笑说:“谢谢小王,今天你当班?”

    保安转身进屋取了把伞,追上了刘子丰:“把伞带上,万一大了。。。。”

    刘子丰连声道谢,接过伞,小跑起来。雨渐渐大起来,刘子丰撑开伞,被大风一下就吹成了喇叭花。刘子丰顾不上收伞,把喇叭顶在头上奔跑起来,他已经听见前面房子里吴嫂的声音,太太,院长到啦!

    刘子丰跑拢单元门,一道闪电、一个炸雷,雨已经瓢泼似的倾泻下来。朱眯眯已经满面笑容在楼门内迎着,保姆吴嫂在开着的门边,连声招呼,接了伞。

    这是一个庭院式布局的小区,大庭院里套着若干个小庭院,每个小庭院四围是两三个单元的七层楼房,中间有草地烘托着的花树、假山、水池、亭台。草地一角安置有几种运动器械。楼顶的屋顶花园、楼前后的小花园和楼外篱笆墙爬满的滕蔓,把楼房掩在绿色和花草中。

    朱眯眯的家在一楼,是三室二厅双卫的错层布局,前面拥着宽阔的庭院,后面有花园与隔壁庭院的后花园连接。近50平米的客厅里,家具新潮、简约,从颜色就知道是朱眯眯的选择。刘子丰已经熟悉这个客厅,每次来都只是在客厅坐,还没有在这里吃过一次饭。这是刘子丰的处事原则,毕竟是病人关系,还没有到一起吃饭的关系。更主要是房子里全是女人,因此不管朱眯眯和吴嫂怎么找理由,刘子丰始终是不应的,计划要说的话说完,时间到了预定时间,刘子丰是说走就要走的,朱眯眯和吴嫂也只有这样。

    屋内充满柔情、闲趣和温馨。空气里只有女人的气息,简直就是闺房。刘子丰喜欢这样的氛围,他愿意经常来坐一会。

    朱眯眯帮着刘子丰脱下西服,递给吴嫂,又审看刘子丰的西裤。

    刘子丰有一种亲人面前的感觉,喘着气,微笑道:“没有湿,看嘛,真没有,刚好到。。。。”

    吴嫂抖理着西服:“院长跑得真快,衣服没有淋。。。。”

    朱眯眯没有说话,笑嘻嘻的,忙着安排刘子丰的茶水。

    刘子丰把领带松了松,喘了口气,坐下笑道:“少锻炼了,跑不快了,才跑这几步。。。。”

    朱眯眯把紫砂盖碗茶杯送到刘子丰面前,歉疚说道:“真对不起,让你跑一趟,差点让你淋雨。”

    刘子丰喝了口茶:“成都没有亲戚,昨天我还在想,今天这休息怎么安排呢,就接到你的电话。”

    朱眯眯笑了,笑得很甜:“我和吴嫂还生怕院长今天值班呢…。。”

    吴嫂正端着果盘过来,笑道:“太太为今天,已经准备了几天了。”

    朱眯眯红着脸:“什么我准备,不都是你说的吗?”

    吴嫂笑着:“是我说的,也是我出的主意,这事是我引起的…。读看看小说网请记住我)。”

    刘子丰看着二人:“什么事呀?昨天电话上我就问了,你不是说没有事吗?”

    吴嫂笑道:“太太安排了生日聚会……。。”

    刘子丰看着朱眯眯忙问:“你的生日?坏了,我没有准备礼物,对不起……。”

    朱眯眯扑哧笑了:“是你的生日呀”

    刘子丰看着朱眯眯楞了片刻:“我的?今天?“

    朱眯眯拿过月历卡,指着画了大红圈的位置给刘子丰看:“对不对?“

    刘子丰看了,对朱眯眯:“你怎么知道的?”

    朱眯眯看着吴嫂笑道:“还不是她,你不知道她原来是干什么的,她当过村里的妇女主任,查户口有一套。。。”

    吴嫂得意了,笑着:“哪还用得着查,是我顺便听见的,那天,我给太太换水,经过办公室,里面正在开会,听见护士长在读什么报告,听见她读了院长的生日……”

    刘子丰明白了,那是对提名他享受政府津贴的公示,是征求群众意见。刘子丰当然明白,那是档案上的记载,只有月日是真实的。刘子丰不由暗暗提高警惕,不能和她们讨论年龄这个话题。

    刘子丰是抱着同情心,接近朱眯眯的,怕这位酷似他“妻子”的女人受到伤害。第一次来过她家后,他明显感觉朱眯眯刻意掩盖着什么秘密。刘子丰甚至认为朱眯眯为了这个秘密,不仅着力守护,还有相当厉害的以守为攻手段。这使刘子丰在同情心理上又增加了强烈的好奇心。而且,顺着刘子丰的心态,本来他原来觉得朱眯眯和敬春雪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多次接触下来,他渐渐认为,这个秘密可能与敬春雪有关。也由于这层关系,一方面他不能现在把朱眯眯的事告诉沙秋雯,另一方面,他决心要知道这个秘密,就以各种理由,频繁接触朱眯眯。现在,刘子丰在保持着戒心的心态中,企图冲破朱眯眯的戒心。

    “看样子,吴嫂没有弄错吧?”朱眯眯的声音响着。

    吴嫂还在得意中:“不会错的,我听得清楚,也记得清楚的,我们村里的妇女小孩的年龄,我现在都记得。我们太太老板恩人的生日,我不会记错的。”

    刘子丰把手指点着额头,夸张的说:“看,我这脑袋,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谢谢你们了。”

    朱眯眯看出来刘子丰正在想着什么,没有说话。她很自然、很惯例的在蛋糕上插着蜡烛,眼角余光扫着刘子丰,这是她这几年被逼出来的“本领”。

    刘子丰继续在说:“说实在话,好多年我都没有过生日了,也好,就当没有长,不就永远年轻了。年轻多好,我就不理解有些人的年龄要往大的说。”

    朱眯眯察觉刘子丰的目光中包含着试探。她很自然的随便问道:“那院长应该是好多岁?别把蜡烛插错了。”

    刘子丰刻意注视朱眯眯,微笑着:“真的,这一说,我也糊涂了。要不,你按你的感觉定。”

    朱眯眯装出无辜:“院长这是在骂我,你的年龄我哪有资格定。”

    吴嫂这时候拿着一大抱鲜花过来,说:“你们在说什么呀,年月日我听得清楚,也记得清楚的。”

    朱眯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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