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白色的西服配着他略带沧桑的脸,让他失去了原有风采,他的这身行头让我想起了一句话,骑白马的一定是唐僧吗!小姨和他握着手,看见他们的样子,我知道是小姨邀请他的,不知为什么萧雅竹没有来,没有了她,在世国哥身边自然少不了美少女的包围。我看见了他,他微笑着向我走来,近在咫尺,却难以接近,因为他每迈一步,都会有人跟他说话,不一样了,他在也不是从前的世国哥了,我也在也不是当年任性的小女孩了,远了,太远了,我够不着他,他也拉不住我,在这里我是个多余的人,太梦幻了,我享受不了这里气味。我转身离去,眼睛以湿润,为从前的我,现在的他。
天还那个天,地还是那个地,天地之间少了杆秤,就失去它原有的平衡,增添了许多原本不属于这世界的东西,这让我难以适应。我想与之接近,感受这大自然还有什么东西属于我。光着脚走在柏油马路上,何尝不是街边亮丽的风景线,好在这远离市区,没有什么人,但路过的车,都放缓了,眼里透出的不可置信,表明着对我精神状况的“担忧”。我才不管那些呢!旁若无人的跳着唱着: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你笑我,他笑我,一把扇儿破····。其实一直有一辆车在后面缓缓的跟着我,只是我不知道,但不只为什么这辆车,确切的说是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小车,忽然之间就开到了我的前面,挡住了我,我吓了一大跳。车里的人没有下车,只是把车窗摇下,我看到一张熟悉的笑脸,真巧,是他徐守礼。我没有理他,想绕过去,他看穿了我的心思,车门打开了。
“这离市区不是很远,你想这样走回去,我也不反对,有两天时间足够了,但这两天时间会发生很多事,也许以你现在走路的方式,我想一会就会有人接你了,好好想想上好是不上。”想想他说的有些道理,这时候的自尊心在这里已经没用了,难道真的要走回去吗?既然他想做好人,就让他做,管他什么目的,我上了车,车上没有人,只有他和我。
“怎么?没带秘书”下意识想问,其实我更想知道小冰为什么没和他在一起。
“这种场合,没有合适的女朋友,不能带,小冰也只是我的秘书而已。就像有些人,把你带来,却不一定把你带回去一样。”在他面前任何的心思,都是徒劳的,他一下子看穿了我,知道我想说什么?想问什么?他真的像有些人说的那样,可怕。原来他也去过慈善晚会,看到了我,我却看不到他。怪不得见面就挖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面我们都要剑拔弩张,难道我们是天生的对头。透过车里的镜子她看见他笑着,好像时常的注视着她。车嘎然的停到了道边。
“你的衣服很好看,可是快进市区了,好像不太适合,换换吧?坐在我身边开车我会更专心一点。”说完他下车了,我独自坐在车里,看着自己的样子,的确有点狼狈,可是衣服在那呢!我看见了车后的衣服,依雅这个让我熟悉有难忘的名字,原来他也参加了拍卖,还买了衣服,不,应该是做了善事,向他这样的人也会做善事,不知他捐了多少,该不是沽名钓誉吧!想想管他呢!做善事也算是好事。我在里面找了几件适合我穿的衣服换上了。手机嘀嘀的声音,是条信息,丫头还是那么倔,转瞬间就看不见你了,老地方不见不散,不许失约。还有几条信息,还没有来的及看,车门开了,他又一次上了车,看看我,我很听话的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脸。还放起了歌曲《我和你》,可惜白瞎她的心意,我们真是天生不合拍,车靠近市区时,下起了雨,毛毛的细雨,笼罩着整个城市,也让我的心情烦躁起来,这不明的思绪就像着眼前的细雨,竖起的墙,不可逾越的鸿沟。
“去酒吧!”
“是忘忧吗?”我没有说出酒吧名字,他却一语道破,是偶然还是早有预谋,他真的让我看不清了。雨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车行驶的缓慢,拐进一条小街,我看见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路口在争执,男人的背影陌生而又似曾相识,好像是在那见过,脑袋里迅速的搜罗着,是他,小杰的朋友,那个女的,可以肯定的是她不是小杰,等等这身影很熟悉,是她,杨佩云。车越来越近,我在一次看向这对男女,没错,是他们,我肯定了我的答案,他们说着什么,还在撕扯着,然后我看见杨佩云紧紧的抱住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迟疑了一下,还是搂住了她的腰,轻轻的拍着她,仿佛是在安慰,雨伞像一座城堡,紧紧把他们保护在一起,但我还是认出了他们。我真的很想撕开他们的保护伞,但我不能做,也无法这么做。
车没有因为他们而停住,只有我的目光没有从他们身上移开,直到消失,我的心里还没有彻底的清醒,他,不是小杰的朋友,怎么会跟杨佩云在一起,难道他们是夫妻,看样子不像,虽然我知道小杰的朋友有可能是有妇之夫,但我万万没想到他会是杨佩云的丈夫,如果是那样,杨佩云可是出了名的泼辣,后果怎样?可是难料的。
“别在看了,脖子都歪了,你认识他们吗?”徐守礼问道。别看他开着车,眼神可真管用,什么都知道,好像有三头六臂似的,真怀疑他是不是妖怪托生的。
“不,不认识。你认识吗?”虽说我说不认识,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见我在说谎,他没有说破,只是开着车。
“我也不认识,我只认识你。”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真的很佩服他,说谎都说的如此自如,面不改色,好像一切都在情理之中的样子。如果不知道他和杨佩云的关系,还真容易蒙混过关,居然敢这么说,可见他平时的为人,“坏人”这个看似普通的词很自然的出现在我的思想里,此时能想起的只有这儿时最简单的方式。也对,看不见,才是他的做事方式。如果要说我这辈子还没佩服过谁呢?现在我开始佩服他了。
拐过去这条街一向是最繁华的,灯红酒绿,每次都能看见路灯下,往来的行人满脸疲惫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身后的影子拖着长长的,有节奏的晃动着。可是今天,我看到的只有这霓虹灯照耀下的朦胧的路面。黑夜的太阳,不会像七彩虹,也不会那么明媚,那是一种暗淡的美。
此时的车,嘎然停住,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屹立在雨中,是她-----张姐。今天的她显得特别的诡异,如墨长发微卷着,散落在身后,随风飘舞,一袭已经被淋湿的黑衣紧紧包裹在身上,尽显玲珑的曲线,然而平日里曼妙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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