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夜长长,敢问路在何方
迎接我没有,鲜花,掌声,只有那空寂的房间。():。小姨自从我见好转,就不见踪迹,还真是忙呀!忙就忙呗,谁让她是名人呢!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我最得力的干将拐跑了,看来名人效应真是不能小瞧。虽然我有太多太多的不满,但是也无可奈何!实力代表一切。
出院的我,不知道是怎么了,也许在医院留下后遗症了,只觉得自己懒懒的,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睡觉,原有的雄心万丈,豪气满天,都在霎时间被消失殆尽。唯一不变的是我的最爱----洗澡。走进浴室,一切都是原样,没有什么变化,不,有一点,浴室的台上放了几片柚子叶,看到这,心里一暖,泪不争气的流出,心中的那份欣喜代替所有,柚子叶洗澡去邪气,这种办法,也亏他们想的出来,还好算有良心,尽情的享受着小姨给我创造的福利,把可以开动设备全都开起来,霎时间整个浴室雾气昭昭,我有些飘飘欲仙。
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神仙的日子,来不及擦干,披着件毛巾走出来,不耐烦的接起电话,一个意外让我惊喜!好运常伴!迷信不可信,但也不能不信。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雨儿。多少次梦里呼唤的人啊!如果要说对家有丝毫的眷恋,温暖的感觉,就是这血浓于水的妹妹了。这叫我怎能不激动,所用的委屈都在霎时间爆发出来,眼泪如潮涌般涌出,用力的捂着嘴,不让自己出声,接电话的手也在抖动着,费了好大的劲我才稳定了自己的情绪。那边看我没出声,小心翼翼的问。
“姐,怎么了,没事吧!”
还说呢!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姐吗?好长时间都没给我打电话了,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让我怎能不意外。我抱怨着,语气中尽量显示出轻松。
姐,谁说我没给你打电话了,可是一直没人接,前些日子好不容打通,却是小姨,她告诉我,你带团去了,你真是带团去了吗?这个团怎么这么长时间。雨儿急着表白着,还不时时机的试探我,似乎对小姨的话有所怀疑。是小姨告诉她我去带团了,这要也好,免得雨儿担心。
“当然是,不然你以为我去干嘛了?我肯定的回答,得到了我的承认,听到那边长出了一口气,好像放心不少。这个团时间虽然长点,但是有钱也给多,还是我没去过的地方,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话中透着兴奋,语气尽量放轻松,把怀疑减少。说的好像确有其事似的,连我自己以为这是真的,可其中的苦涩只有自己知道。
“姐,你不知道,这两天我的眼皮一直在跳,总感觉有什么是发生,所以一直打电话,可是就是打不通,真的好担心呀!现在好了,终于又能听见你的声音了,真好。姐,如果累了,就休息。千万不要那么拼命呀!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呀!”关心之情已遇难表,但我听说双胞胎有心灵感应,没想我们也会有这种感应,这也许就是一母同袍,血肉相连的骨肉应有的感觉吧!
“好了,知道了,就是话多,都快成老太婆了。”我忍不住调侃着她。
“姐,要不你辞职得了,上我这来,我养你。”她像是想起什么来的,我笑了,她的那点心思我还看不出来,一半是真的想我,想让我过去,另一半原因就是不想回来。其实是我太固执了,既然不想回来,我干嘛非的逼她回来,这样岂不是让她为难,个人有个人的命,太执着了我不好,不知为什么从医院回来的我,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把什么事都看得很透。
“雨儿,不想回来,就不要回来,按自己的心意去做,放飞你的梦想吧!”雨儿听了我的话,很意外,似乎不相信我所说的,轻轻的叫着。
“姐”我又一次笑了。“我说的是真的,人活着本就很累,就让自己的梦想飞吧”我有一次表明了自己的心意。雨儿这次听明白了。
“姐,我想回来,我想家,忙完了我一定回来。”挂断电话的我似乎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盼了好多次,却一直没有肯定的回答,这次却是真的,人真是奇怪,想去办的事,偏偏办不到,这真是应了那句话了,‘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原本以为以为自己又会睡个安稳觉,可是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接到妹妹的电话兴奋,还是因为自己睡的太多,躺在床上的我,一丝倦意都没有,折腾了大半夜,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睡着了。
醒来时,才发现桌上摆着饭菜,曾记起,朦朦胧胧的感觉有动静,以为是梦,蒙头继续睡,我想那时是小姨回来了,她还是想着我的。
淅沥沥的声音,窗外细雨悄悄的下着,孤独蔓延心头,真的想体会一下雨中漫步是什么滋味。穿上衣服,走在那林荫的小道上,放慢脚步,感觉雨水浇在头上的那份清凉,风拂动着脸颊,仿佛在向我诉说着心中的寂寞,我的心越发的孤独,,好像偏离了这个世界。
古老的院墙,低低的梵唱耳边响起,抬头一看普照寺呈现在眼前,逢山开路,遇水搭桥。遇寺岂有不烧香之礼。雨在感召下,突然间停了。
走进寺中,才发现有一位法师往生了,大家都在为他超度,眼中没有悲伤,只有祥和之气,也许大家都在为他去另一个世界而高兴吧!我不是他们,看不透生死,如果我能看透这些,也许就没有这些烦恼了吧!走进大宝雄殿前,我拜着,一片茫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求什么?无欲无求也不尽然。求平安,求亲情,为什么想到亲情,我的心好痛呀!,站起身来,走到乐善箱中尽一点力,捐一点香火钱,求个心安吧!没想到,走出来就看见了许愿塔,真巧!这平时人很多,想许愿都抢不上,更别说扔进去币了,可是今天因为下雨,几乎没人。不如我试试,从兜里拿出一个硬币,一扔,进,再扔,又进。真是见了鬼了,什么也不求,反而容易进。无聊,转身的那一瞬,一个人站在我面前,笑的诡秘,几乎吓了我一跳。是他--徐守礼,这个妖魔男,这是我给他起的外号。
“怎么?病了,如果不是小冰说,我还真看不出,你这个样子,像是生病。”我笑了,关心的话听起来像是讽刺这倒符合她的性格。看了看,没见小冰,她没有来,微服出行,怪不得有心思跑到这来挑衅。
“什么都能看出来,岂不是成仙了,我故意没说他成佛,因为我从心里往外不想让他成佛,如果他这样的人都能成佛,老天也太不睁眼了,这是佛界的灾难。()怎么看也看不出你是来这地方的人。”我脸上释出讽刺的笑容。来而不往非礼也!谁让你讽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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