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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后家庭主妇米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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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破鞋事件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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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说出去的话再收回?”王小劲摇了摇头,“父母亲年岁大了,再说他们把钱都拿去买基金了,祖母也需要人照顾,老人家手里没钱就会慌。我工资也有5000块,过日子应该不成问题。”“恩,那好吧,明天我炖点好吃的给你补补。”“你也要吃好。”王小劲轻轻地握了握妻子的手。这一握里包含着感激与爱。他还想说点什么,可耳旁已是妻子轻轻的呼噜声。

    夏天的清晨,树木浓荫的小径上有人在跑步,有人在打太极。空气里总飘着一股淡淡的花香,鸟儿鸣啾,树木随风轻曳,山茶花竞相舒展着美丽的身姿,显得艳丽而又动人。离草坪不远的地方,停放着一辆人工制作的小水车,它的对面,安放着一个电动的小磨石,彼此呼应,妙趣横生,体现出一种古老而又温暖的怀旧味道。一切都那么清新宜人,透着祥和。“这是谁干的?谁干的?”,突然一个声音像响雷炸过,打破了这清晨的美丽与宁静。米小小听清是丈夫气急败坏的声音,急忙从屋里跑出来,一看到眼前的景象,猛地楞住了,只见一只又脏又破散发出一股恶臭味的红线拖鞋摆放在门边,另一只则被人用胶布粘在了门上,门是一副人家的“面子”,很明显这是有人在搞恶作剧破坏米小小家的门面。米小小看了看丈夫铁青的脸,拉了拉他的手,并且摇手示意丈夫别声张,故意大声地说:“哎,是我忘记了。”,顺手将门上那只拖鞋扯了下来,捂住鼻子将两只臭鞋装进塑料袋跑下楼扔到了垃圾桶,而此时李寡妇正悄悄地透过门孔眼往外看恰好看到了这一幕,这女人偷偷地捂着嘴笑了。

    在一个圈子里生活的人总是要有一个“笑点”以做为咀嚼的对象,这个人必须有如下特点:没有多少背景而且在别人眼里性格软弱、不太合群、为人做事悖于常人。米小小就符合了那些留恋在牌桌上、无聊地在街边嗑瓜子看车来车往数人来人往表情淡漠、自以为是的人们空虚心灵里茶余饭后取乐的需求。自以为聪明能干的李寡妇在牌桌上又开始了她的分析:你们知道吗?那双鞋的意思就是骂米小小“破鞋”,我说过什么来着,这女人不简单,要不然王小劲怎么就着了她的道?指不定外面有多少男人呢。“依我看,她家小孩子长得一点都不像王小劲。”朱美丽接口道。“那像谁呢?”小鲁打了个大大地哈欠问。“管她像谁呢。呵呵,反正不像我老公就行。”朱美丽咯咯咯地大笑着道。笑声颇像只刚生了蛋的老母鸡,与她的外表极不相称。自此,关于“破鞋”的传说就在小区里传开了。并且衍生出了多个版本,有人甚至说自己亲眼看到了米小小的野男人。可这其中有个人却坚决表示自己不信,并且为米小小打起了抱不平反驳道:你们说谁看到了?看到的又是谁?有本事拉出来瞧瞧,尽欺负老实人。说这话的就是李燕。

    在米小小的眼里,丈夫在国外,一个人住在这无尚小区的李燕是个爱打扮很潮的女子,一袭酒红色的波浪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皮肤白皙,身材丰硕,高大,一双大眼睛波光盈盈,鼻子高挺,嘴巴小巧,嘴角总是微微上扬,透着倔强。穿着火辣大胆。喜欢坐在小区里的石椅上嗑瓜子,表情冷漠,眼神漂浮。李寡妇说这是在“钓鱼”。这俩个人平时是针尖对麦芒,是一对冤家。“哎,那些娘们说什么,你别在意。”一天,在米小小上楼梯的时候李燕漫不经心地对她说,李燕斜依在门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丝质吊带,性感迷人。米小小点头笑了笑,她对稀有的来自别人所给予的安慰都抱以感激。晚上,米小小跟丈夫说起这事,夫妻俩都很纳闷,但都说不出个子丑寅卯,然而有一点是肯定的,李燕与李寡妇那些娘们不一样。

    当夜最后的脚步在大地无声地掠过,划破寂静地亮光透过玻璃叫醒了人们的耳朵。新的一天开始了。揉着眼睛刚刚起床的人们还处在混沌中,无尚小区36号楼道里突然又是一声嘶厉地尖叫,声音惊醒了睡梦中的人们,接着有人开始咒骂,王小劲上班赶早,正好拉开门,一阵声浪似海水般涌了进来,几乎将他淹没,仔细一瞧,只见李寡妇边淌眼泪边向被惊醒围在那里一探究竟的人们述说着,“你们看嘛,这只鞋是新的被人用剪刀剪破的,而且散发出一股恶心的馊臭味。我李大妹不知道得罪了哪个小人,这么害我。如果被我找出来了,看我不刨了他家祖坟,剁了他的头。”“你们也知道,我李大妹是个规规矩矩的人。不像那些骚娘们。要整我,还嫩了点,老娘身正不怕影子歪。”似乎有所指,这娘们,心里鬼看任何人都是鬼,嘴里骂着却突然转头恶狠狠地盯了王小劲一眼。王小劲假装没有看见,蹬蹬蹬下了楼。在BRT车上,王小劲越想越不对味,心里隐隐感到不安,急忙给妻子打了电话,并且叮嘱她无论别人说什么都不必理会,凡事多忍让。于是米小小身怕踩着地雷般处处小心,左等右等终于等到过道里人声沉寂多时才轻轻地推开了家门,可是这李寡妇就像专等着自己似的不知躲在哪个角落里突然像幽灵般猛地就钻了出来,将米小小吓了一跳。这女人一袭新染烫过的短发,气势汹汹地耸立在头上,眼神刁钻而凶狠,手里拎着个包,一边假装整理身上的衣服,一边指桑骂槐的骂了一通,“要想整我,没门,有种的站出来说话,偷偷摸摸的搞小动作算什么本事”顿了顿,斜眼看了一眼米小小,又继续骂道:“有些人看起来老实,其实肚子里全是坏水,实在可恶,怎么会不肠穿肚烂呢?难怪生不出儿子。”很明显是冲自己来的,米小小气得脸色发青,嘴唇发抖,浑身打颤。“你怎么啦?小米,别不是又是贫血了吧?”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微笑,李寡妇假装关切的问。无疑,米小小斗不过眼前这个刁妇,气呼呼地她没吭声,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在小区一个僻静处,坐在一棵盘根错节地大榕树下,米小小望着女儿熟睡的小脸,眼泪肆意横流。她始终想不通:自己只不过追求平安简单实在的生活,为什么倘大个世界却容不得自己?为什么处处谨慎事事小心却总是被人欺?为什么一再忍让的结果是别人的变本加厉?为什么这人心如此复杂不堪?不是说好人有好报吗,自己自认为是个好人,就连一只蚂蚁都不曾踩过,可自己为什么总是过得如此悲哀与痛苦?人生的意义到底在哪里?米小小心里难过得像被刀刺般疼痛,眼泪怎么也止不住。这时不远处传来一男一女说话声,米小小站起身正欲离开,她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软弱。可是,无意间随风飘来的这一男一女的对话却使她的脚像这百年老榕树般生了根,再也拔不动。“燕子,上次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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