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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正道之大宋提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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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三板斧(四)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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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廉的心头一闪而过,不过旋即就被否定,这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

    想到这里,李知廉摇了摇头,对着徐逍遥道:“徐捕头,就算蔡师爷当时在人群中,但是就凭一个‘吕’字,就断定蔡师爷就是此案的凶手,未免太武断了吧?而且关于‘吕’字的推断,还是你自己的解释,谁也没有办法证明啊!”

    徐逍遥早就等着李知廉的这句话,大声道:“不!卑职说出此言,自然有证据证明!”

    “你有证据?”这回李知廉的神经再次受到了冲击,“徐逍遥,本官劝你三思而后行,如果所言之证据不够确凿,刚才你的言行已经犯了以下犯上之罪,是要受笞杖的!”

    徐逍遥对李知廉的威胁不屑一顾,尤自道:“卑职既然有胆说,自然有十分的把握,如果大人允许,卑职这就叫证人上堂作证。”

    “还有证人?”李知廉看了看面色如常的蔡师爷,再看看堂下不安分的蔡家村村民,知道不让徐逍遥把话说完,断是不能善了此事,于是道,“既如此,就把你的证人叫上堂来吧。”

    徐逍遥闻言谢过李知廉,然后对着围观的人群喊道:“蔡大路何在?大人传你上堂作证!”

    蔡大路?谁是蔡大路?

    易仙妮闻言连忙往人群中四处打量,徐大哥果然是算无遗策,早早就安排下了证人,这回看那个什么大人和师爷还有什么话好说,我早就看那个处处针对徐大哥的小胡子不是好人,想不到他还是一个杀人凶手,如果没有徐大哥,这个人面兽心之人,可能就要永远沐猴而冠,逍遥法外了。

    此时混在人群中听审的蔡大路自然也听到了徐逍遥的叫声,心中顿时‘咯噔’一下,怎么扯到我蔡大路头上来了,我虽然偷看过王瓶儿洗澡,但是出事那天我偷看的是村口的李家媳妇啊?怎么就说我是什么证人呢?知道我蔡大路最怕的就是官,叫我上去做证人,不是整人吗?

    蔡大路想到这里正要趁机溜号,但是背后却不知被哪个好事的推了一把,身子一个不稳,自己就冲出了人群。满面惶恐的蔡大路正要退回人群,离蔡大路较近的李萧见到徐逍遥的眼色,一把拎住了往回跑的蔡大路,将他推搡到了大堂之上。

    徐逍遥对着逃无可逃的蔡大路笑了一笑,轻声道,“大路,对不住你了,呆会儿大人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我保你没事。”

    保我没事?才怪!蔡大路脸上不敢有所反应,心里却嘀咕了起来,刚才他在下面可算是看明白了,被这位徐大捕头保的人,没有一个不是凄惨悲凉的。如今这个瘟神又说要保我,这不是害我吗?

    “这就是你说的证人?”李知廉有些疑虑地问了徐逍遥一句,见徐逍遥点头,便对堂下发呆的蔡大路道,“蔡大路,你可看到了蔡师爷杀害王瓶儿?”

    “啊?”蔡大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忽然意识到和自己说话的是真正的大官——县太爷啊!于是神经质地往前一个扑身,就五体投地地跪倒了在了地上,颤声道,“小人蔡大路,见过青天大老爷,祝大老爷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李知廉先是被蔡大路的跪地动作吓了一跳,后来见到蔡大路对自己敬畏非常的模样,又收起了惊吓,不自觉地开心得意起来,于是用格外温和的声音道:“蔡大路,现在才是五月,离本官寿辰还有大半年呢。好了好了,本官念在你第一次上堂也不怪你,你说说吧,关于王瓶儿一案有什么要说的啊?”

    蔡大路心中的石头放下一半,刚才只想着尽量对着这个狗头县令说些好听的,就像哄自家以前那头犟驴似的,这招果然管用,无论是官是驴,把毛给它捋顺了,脾气就变成和气了。

    可是转眼蔡大路又犯难了,知县要自己说关于王瓶儿的事情,自己除了知道王瓶儿腰间有一颗红痣外,其他没什么好说的。难道知县想要我说的就是这个?

    那边蔡大路在胡思乱想,徐逍遥却是趁机道:“蔡大路,你昨日不是想要还钱给王瓶儿然后要回借据吗?”徐逍遥说着指了指李知廉案上的红木盒子,“那些借据就在那个红木盒子里,你何不直接和大人说说此事呢?诺,这就是你托我交给大人的一贯钱,现在如数奉还给你,你把他交给知县大人吧。”

    蔡大路听徐逍遥这么一说,明白了过来,感情徐捕头把我叫上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啊!可是这和杀死王瓶儿的凶手有什么关系呢?蔡大路想不明白,不过讨回借据的确是一件大事,要是半夜被王瓶儿找上门来,那可大事不好!

    于是蔡大路接过徐逍遥手中的铜钱,随即举过头顶,道:“大人,小民蔡大路,于去年借了王瓶儿一贯铜钱,现在凑足了本利,想要换回借据,好叫王瓶儿的冤魂不向小民讨债,还请大人给小民作主。”

    李知廉有些出乎意料,本来以为徐逍遥会请出什么强有力的证人,怎么到头来变成了讨要借据的小事呢?

    不过李知廉对蔡大路的印象不错,于是道:“既如此,本官便成全了你。”

    李知廉从红木盒子中拿出了借据,一共约莫有二十来张,心道这个王瓶儿生前倒还是一个放债为生的主。不过说来此事也合情理,一个寡妇,没有营生,只能仗着以前的家底放债为生了。

    “恩?”将借据翻看了一遍的李知廉,轻‘呓’了一声,“蔡大路,这一叠借据中并没有你画押的借据。”

    李知廉想了一下,对着一旁的李衡道:“李捕头,你是否在现场漏了几张借据没有带来?”

    李衡连忙回禀道:“禀大人,卑职担心这些借据有关命案,所以匣子中的借据一张不落带回了衙门,还特地搜查了现场,再也没有发现其它的借据。”

    李知廉点了点头,“蔡大路,你也听见了。这匣子中中没有你的借据。兴许死者把你的借据弄丢了也未为可知。”

    蔡大路抓了抓头,想起了什么,“禀大人,蔡大路是大伙叫我的匪号,就因为我做人比较大路。我的本名叫做蔡兴龙,高兴的兴,龙舟的龙,不知道借据上有没有蔡兴龙这个名字呢?”

    “蔡兴龙?”李知廉再次翻了一下借据,还是摇头,“还是没有。蔡大路,既然借据不知所踪,王瓶儿也已不在,你就用这一贯钱给死者买了棺材,本官担保不会有冤魂会向你索债。你就放心吧。”

    蔡大路闻言很是无奈,他所想的只是要回自己的借据,如今不仅一贯钱没了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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