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你们眉目传情了?”叶竹萱促狭地笑了起来,易仙妮自然羞得无话可说,连徐逍遥也是觉得有些脸上发烧,心里发骚,不过还是强撑道:“哪有的事,我们在讨论案情好不好!”
“哦——”叶竹萱恍然大悟地拖了一个长音,“原来是在讨论爱情啊。”
易仙妮一个黄花姑娘,听到这么露骨的戏谑之言,哪还忍受地了,连忙口中含糊不清地到了一声再见,飞也似地逃了开去。
“喂!叶大姐!你!”
“我...我怎么了?”叶竹萱挺起不输于易仙妮的上半身,强硬地道。
徐逍遥本来自然要为仙妮妹妹打抱不平,可是看到叶竹萱的脸,想到她已经操劳了一天一夜,为了给吕木娘子推宫过血,甚至还大伤元气,心中的火却是再也发不出去,泄气道:“也没什么,就是想说以后认你做大姐了,行不?”
“大姐?”叶竹萱愣了一下神,“刚认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又想巴结一个沉鱼落雁的姐姐?你倒想得美!”
沉鱼落雁?徐逍遥不得不承认这个成语真的挺适合叶竹萱的,那些鱼啊大雁什么的,都是被吓的。
正当徐逍遥不知说些什么是好的时候,叶竹萱摆了摆手,一副吃了大亏似地道:“好吧好吧,看在你还算顺眼的份上,就允许你叫我一声大姐吧。”不过随即叶竹萱又带着警惕的神色,正声道,“你可别指望我会叫你逍遥弟弟!最多叫你一声逍遥好了。”
徐逍遥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逍遥弟弟’四个字,自己这么单薄的身子可是承受不起啊。
“好了好了!”叶竹萱挥了挥手,对着还在瞎想的徐逍遥道,“你也别因为认了我这个姐姐,乐疯了。人家仙妮为了你跑了这么大老远来送饭菜,你就让她这么走了,也不去送送?”
徐逍遥暗道一声,那还不是你闹得,但是想起叶竹萱一贯表现出来的惊人破坏力,嘴上不敢多说什么,告谢了一声,便往门外跑去。
果然易仙妮没有走远,还拎着一个食盒在王瓶儿的院子门口俏生生的立在那里,见到徐逍遥从屋里出来,脸上露出一个羞意十足的笑容。
“易姑娘,哦,不对,仙妮,叶大姐就是爱开玩笑,其实人好得很,没有恶意的。”徐逍遥说到最后一句,还特别加大了音量,大姐的胖屁那是时刻要拍得哐哐响的。
“我知道的。”易仙妮点了点头,将手里的食盒递了过来,徐逍遥一开始还有些莫明,把食盒接到手里,才有些明白过来。
果然听到易仙妮道:“这是我给你做得晚饭,热一下就可以了。你不会嫌我烦吧。”
徐逍遥呆立在原地,愣了半晌,才道:“我送你回去吧,你一个人走,我不放心。”
“不用!”易仙妮摆了摆玉臂,欢快地跑开了几步,笑着道,“我们易府正好有人在蔡家村收租,他们说好了和我一起回去的,现在已经在村口等我好久了。徐大哥,你忙你的吧,明天见咯!”
易仙妮说完之后便向村口跑去,徐逍遥连忙挥着手,大声道:“仙妮,明天易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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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易仙妮离开的徐逍遥,心里忽然有些失落,得一红颜若此,夫复何求啊?
“记住今天的这份感觉,以后要懂得珍惜。”叶竹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幽灵般的出现在了徐逍遥身后,还发出如此振人发聩的语言,真不知道那么沉重的身躯,怎么走起路来,没有听到半点动静呢?
“谢谢。”徐逍遥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不过叶竹萱似乎懂得他的心意般,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两人沉默了片刻,叶竹萱忽然道:“对了,吕木娘子已经醒了。你要不要见见她?”
“她身子怎么样?”
叶竹萱脸上露出忧色,道:“她身体还行,就是心中记挂着自己的相公,如果时间拖得太久,恐怕...”
“既然如此,我就不去见她了,把吕木的案子破了才是治本的办法,我想再在现场看看,然后赶回县城,调查一些事情。”徐逍遥说到这里,为难地道,“只是我们离开了,吕木娘子一个人,可如何是好啊?”
“得了!”叶竹萱挥了挥手,“我算是看透你这个新认的弟弟了,你这副表情还不是想让我留下来照顾她。平时人前一副成熟稳重的大捕头样,其实心里弯弯多着呢。不过也是,要不然你怎么破得了各种各样的案子呢?我给你三天,三天内把吕木那混小子从大牢里给我揪出来,过了三天,我可不负责了。”
徐逍遥连忙感激地点头,“叶大姐,你放心,不用三天,我肯定把这案子给破了!”
叶竹萱哥们似地拍了拍徐逍遥的肩膀,出了院子,一边走,一边伸出三个手指晃了一晃,生怕徐逍遥到期破不了案似的。
看着叶竹萱离去的背影,徐逍遥暗道,怎么从来没有注意,叶竹萱的手指这么纤细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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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叶竹萱离开,徐逍遥又仔仔细细勘察了一遍现场,还真的发现了一些东西,首先就是在王瓶儿的一个衣柜找到了压箱底的一个木盒,这个木盒比昨天堂上的红木盒子薄了许多,打开一看,全是一些房租地契,上面写的大多都是王瓶儿的名字,但是其中一张有些陈旧泛黄的地契上却是写了‘蔡余文’的名字。
蔡余文?那是谁?徐逍遥回想了一下,脑中没有这个名字的印象,当然这么可疑的证据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于是徐逍遥便小心翼翼地把这张地契折了起来,和那张不知名的残页放回了怀中。
然后徐逍遥便试图重演一下当时凶手是如何制造这个密室的,主要是一些利用绳子、冰块之类的方法,虽然女神说过这种手法都是一些三流之人也不屑用的,但是保不准杀死王瓶儿的凶手就是三流之人呢?
徐逍遥首先拿起了那条断裂的门闩,门闩上除了被村民撞开时的裂缝外,上面没有什么明显的其他痕迹。徐逍遥又从其他地方找了一块和门闩差不多的木头,然后关上屋门,走到院子里,一手拿着木头,一边考虑自己应该如何才能把木头放到门闩处。
难道是要把这块木头从门缝里塞回去吗?明显不现实!
那么是先把木头悬在门闩附近,然后再用绳子在门外拉扯,把门闩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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