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有你这么对待义姊的吗?”
涟岚脸颊绯红,娇嗔不已。*非常文学*她虽是早已到了花团锦簇的年纪,但素来洁身自好,何曾跟成年男子如此亲近。那次在桃源谷大战妖族六君,她和楚煌死里逃生,在桃花水涡中颇涉暧/昧,以她的性子自是难以释怀。之后又各奔东西,未免更增悬想。是以,她和财生主直言心有所属,实是她的一段心事。
几人当年在北海奢乐岛共历患难,结为金兰兄弟。楚煌和竹谷六友相处时日虽不算多,对他们的性情却知之甚稔。他游历九夏多年,所遇修为胜过六人的所在多有,能以志率气的却并不多见。以此观之,六人也的确算是江湖异人了。
涟岚往日英气夺人,立地不移尚在几位兄长之上,只是上次被楚煌占了偌大便宜,对他便有几分另眼相待,嘴上说,心中想是一回事,真要面对楚煌,便不免有些瞻前顾后,多了几许别样情态。
楚煌虽未听到她跟财生主说了些什么,隐隐也觉得涟岚暗怀心事,上次的事两人心照不宣,要装作若无其事如何可能?
“岚姐,”楚煌盯着她的清媚的眼波,正色道:“我心里一直都爱重你,不管你是我的义姊,还是……”
“别说了。”涟岚浅笑着贴住他的胸口,深吸口气,轻声道:“我都知道。”
楚煌搂紧她的纤腰,轻轻一叹。
今夜月色甚美,天空中净无点尘,外间虽有连营十里,危城深池,行将对垒,林子里却悄无声息,飞鸟归栖,浑不知身外事。
“怎么了?”涟岚听他叹气,疑惑的仰起头来。月色泻在脸上,更觉得白腻雪净,宛如莲朵。
楚煌勾起她细润的下巴,涟岚心有所觉,神情微羞,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垂下目光。
楚煌笑了一笑,低头噙住她香甜的嘴唇,恣意吮吸起来。涟岚娇躯微软,纤手抓着他的衣襟,不安的轻轻扭动。
楚煌却不满足,一边和她香软的小舌痴缠,一手滑下拉开她的襟带,大手伸了进去,隔着亵衣抚摸她胸前的柔挺。涟岚娇躯一颤,伸手按住他在衣下活动的大手,面如红潮。
楚煌进攻受阻,也不气馁,在她丰/翘的臀部上捏了两下,将长裙撩起掖到腰间,抚摸她光滑紧/致的大腿。
“别,七弟,姐姐会受不了的。”涟岚觉着他的大手缓缓上移,慌忙伸手一握,睁开惺忪的美目,眼眸中满是羞意。
“姐姐哪里受不了?”楚煌舔着她的耳垂,轻轻笑道。
“嗯。”涟岚羞不可抑,支吾着不肯说话。
楚煌抽出手来,抱着涟岚腰肢一紧,使她脚下离地,紧走两步,靠到一棵树上。涟岚轻呼一声,后背被大树咯的不太舒服,娥眉微微凝起。
楚煌俯身压了上去,两人胸腹相贴,手脚交缠,都是微微喘息,涟岚觉着他衣裤下隆起一个硬/物抵到小腹上面,磨得她很是难受,她一时心中迷乱,探手抓到掌中,好奇的捏了捏。
楚煌闷哼一声,抓起涟岚修长结实的大腿扶到腰上,拉开她的亵衣,将头埋进香暖的怀抱。
“坏蛋,……好弟弟,轻……”
涟岚明白过来手中是何物事,顿时轻轻饮泣,光滑的不着寸缕夹在楚煌腰间,两个堆雪一般的玉球被他从抹胸下面剥了出来,口手并用,恣意品尝。
“七弟,嗯……”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传了过来,远处尘土飞扬,直冲辕门而来,怕不有数千之众。
“七弟,有人来了。”涟岚也不知哪里忽然来了力气,慌忙将楚煌推开,手忙脚乱的整理衣物。
楚煌恋恋不舍的看着她将两个恩物藏到衣里,暗道:上次在济陵郡跟孙茗欢好了几次,好像定力差了不少,刚刚竟然把岚姐祸害成那个样子,是不是太急了一点儿。
楚煌知道涟岚原本就对他有几分宠溺,自从上次有了肌肤之亲,就更加割舍不下,是以才会对他如此纵容。他心中微感歉然,连忙收起心思,帮着她将衣裙理好。涟岚轻掠发丝,摸了摸发烫的脸蛋,微羞道:“七弟,姊姊今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负我。”
楚煌笑了笑,招出‘负云弓’放到涟岚手里,认真的道:“这便是咱们的证物,若是我辜负了岚姐,你就用这把弓,照着这里,就那么一箭……”他伸手指了指心脏的位置。
涟岚浅笑摇头,“我是开玩笑的,我怎么舍得向你放箭呀,傻瓜。”
楚煌笑着握起她的柔滑的手掌放到心口,眨眼道:“感到我的心跳了吗?”
“嗯。”涟岚微感不解,仍是柔顺的点点头。
“只要我心跳不止,对你的心就不会变。”楚煌笃定的道。
涟岚浅浅一笑,眼眸不由微微湿润起来。
这片刻功夫,那队人马已冲到辕门面前。两人对视一眼,掠出林子观看,只见这队兵马衣甲甚是齐整,比任广图所部还要强胜几分,兵卒一率以青巾包头,健骑如墙,长矛如林,旌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楚字。
“莫非是我楚叔叔到了?”楚煌喜道。
“楚庄王所部都是飞熊寨的底子,那里原本就是襄州侯孙贲招安卢追星、万荻花夫妇的人马。卢氏夫妇把守飞熊寨,颇得孙贲器重,军马钱粮十分充足,在黄天军中应该算是少有的精锐。”
涟岚笑道:“听说楚庄王所部人人头戴青巾,号称苍角军,看这队兵卒的打扮,只怕是十有了。”
“既然来了,正好去见见,咱们竟瞎猜个什么。”楚煌见她有几分忸怩之色,握着她的玉手笑道:“岚姐莫非还有心结?”
“也不是了。”涟岚轻叹道:“我本不乐于厮杀之事,只是竹谷六友向来共同进退,几位兄长都应了任南王之请,在军中为将,我也不得不虚应其事。如今大战将至,为将的个个摩拳擦掌,我却想不通如此杀戮所为何来?”
“世间之事,皆是有因有果,古诗说:‘世事波上舟,沿洄安得住’,惟今也只能聊且度日而已。”楚煌微微苦笑。
苍角军在寨外停住,自有营卫报与任广图知道。任广图刚散了宴会,歇下不久,猛然听的营卫报知苍角军来到,连忙穿起衣袍,传令擂鼓聚将。众将刚刚喝的东倒西歪,清醒的不到三分之一,还好衣甲未脱,免却不少手脚。任广图脸色阴沉,让士兵打来冷水,帮着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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