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给我赔葬。”庄忽狂叫道。
“那好啊,我送庄二公子先走一步。”楚煌一手抓着庄忽发髻,一手用力割下。
“且慢。”庄倏急道:“公子手下留情,舍弟虽然鲁莽,但我等绝无恶意。你们都给我退开。”
“算你狠。”庄忽轻舒了口气,“都给我滚开,回到船里去。没看到老子落在他手中吗?”
“是,是。”
众喽啰眼见两位公子都发话了,底舱里的也都奔了出来,蔫头蔫脑的跃回船中,霎时间走得一个不剩。
“如此就麻烦二公子送我们一程。”楚煌露齿一笑,扬声道:“快开船。”
船工惊魂甫定,各自找回位置,缓缓行进。赤飞霜从船舱里抢了出来,抓起落下的桅帆,飞身掠起挂回桅杆上面。鹰愁崖的小船立时被甩在身后。
“两位公子,你们何时放我二弟回去。”庄倏见大船渐行渐远,着急问道。
楚煌笑道:“只要你们鹰愁崖不再派人厮扰,到了安全地带我们自然放人。大公子若是心有顾虑,大可以留在船上呀,一个人的食住,我们还是担负的起的。”
庄倏沉吟道:“事情出了这么大的岔子,我还须回去报于父亲知道。免得手下人不懂事,乱搅舌根,坏了两家的和气。”
“大公子请便。”
庄倏微一点头,盯了庄忽一眼,“二弟,你多保重。”嘿然一笑,展开披风,疾如飞鸟,霎时飞得远了。
楚煌抬手在庄忽‘肩井穴’上戳了一下,只听他闷哼一声,软倒在地。他的元力深厚还是乃兄之上,楚煌虽然出其不意,将他制住,对他的修为却也不敢小视。这一手是道门的截气功夫,与肉身毫无所损,却能让人的道息阻塞不通,难以施展高明的术法。
孔琬招了两个船工,吩咐道:“把他关到底舱的贮藏室,一日三餐,别饿瘦了。”
“是。”两人笑着答应,抬起庄忽去了。
孔琬轻声叹道:“庄倏此去,只怕是不会甘心呢。”
“咱们侥幸得手,自然难以服他之心。”楚煌摇头笑道:“孔兄可有想过,这庄丕浑请你,到底所为何事?”
孔琬失笑道:“他说崖上有我一个故人,也不知是真是假。这一段路,自打遇见那个奇怪的渔翁,就处处透着怪异。庄倏还说我大破黄天贼,名扬天下。难道庄丕浑想留我做个军师,此事真不可解。”
“此事倒有可能。”楚煌嘻笑道:“庄丕浑号称横江王,现今战乱方兴,英雄思起,他手下有数十万人,没准还真想割地称王。”
孔琬轻叹道:“官逼民反,民又岂能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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