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想说点正经事情,都不知要挨到何年何月。”
……
孙茗驭着白马在雪道上飞奔驰,她仗着灵宝横行惯了,一旦灵宝失了效用,对手偏又是个劲敌,不免有些底气不足,一面驭马狂奔,一面在脑子里飞快盘算,怎么施个巧妙的法儿,解决了这个祸害。先前五岳离她只有一箭之遥,她只顾打马狂奔,也无暇转别的心思。过了片时,回头再看,却不见了五岳的踪影。孙茗心中一愕,白马的脚力也缓了下来。
这样又走了盏茶功夫,白马渐渐停定。这道上大雪纷纷,四野无人,她先前一心要躲避追击,不暇择路。现在身后没了追兵,她身为飞熊寨监jūn,这般南辕北辙的走下去,可不是心中所愿。孙茗紧了紧黑裘,一阵凉气袭来,不由轻咳了两声。方才和五岳拼掌,她不及五岳元力深厚,吃了点小亏,道息有些紊乱,这一阵飞奔顾不上调理,胸口便闷的难受。
正在晕晕乎乎的当儿,地上积雪已深,银白的雪光晃的眼睛有些疲累,她心中微一jǐng觉,异变突起,一蓬银光从马腹下zha了开来,密密麻麻,铺天盖地,让人心骨一寒。孙茗未及动作,那蓬银光便尽数打到胸口,娇呼一声,从马上翻落下来,在雪地中滚了几滚,便不动了。
一个长脸汉子从马腹下跳了出来,一身粗布直裰,腰上系了一圈兽皮,额上束带,打扮的颇为怪异。
大汉向孙茗走了五步,却不急着察看她是死是活。手上一翻,现出一条数寸长的银管,擒在口中,冲着孙茗‘呜聿’一吹,一蓬银光射了出来,却是一团细如牛毛的毒针,沙沙声中尽数扎到孙茗背上。
大汉轻吁口气,嘿然道:“中了我照银鞍的吹箭,即便你先前没有死透,这会儿也是神仙难救了。老四追了这小妞半天,却连头都没够到一根,反倒被我拣了个便宜。亏他平日里趾高气扬,这回看他羞也不羞。也是我照银鞍沉得住气,又有一手驯马的本领。”
原来他便是‘十步杀’中‘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的照银鞍,惯会识马驯马,又有一管吹箭,细如毛,却有奇毒,以一口真气吹出,让人防不胜防。
先前他们相机入寨,本是六明一暗,照银鞍暗中尾随,只是起个联络的作用,后来六人露了行藏,他旁观者清,便先一步藏到白马之下,这是他独门手段,本性与马匹亲近,神鬼不觉,旁人又如何察觉得到。
“也罢,我要不把这小妞带回去,也未见得我立了大功。”照银鞍想了想,便大步朝孙茗走去。正要弯腰将她提起,却不妨孙茗大氅一掀,积雪横飞。照银鞍吃了一惊,蹲身暴退时,早有两点白光从雪幕中射了出来,‘卟卟’钉入他胸口,随即消融无迹。照银鞍猛一哆嗦,只觉着一股阴寒之气似要将心脏都冻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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