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样,你冷静一些,阿暖,我求你,你冷静一些,你不要这样……”
“你放开我好不好,你都听到了……你放开我好不好……你听到了……听到了啊……”
“那又如何?听到了又如何?那根本不算什么?阿暖,比起我们分开的十三年,比起这十三年的痛苦和折磨,这些又算什么?阿暖,我真的不在乎,真的……只要你好好的回到我身边,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我在乎啊!为什么我要发生这些事情?为什么我要失踪,为什么我要是去记忆?为什么?为什么?!”苏念惜彻底失控了。
“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好……”司慕涵紧紧的抱着他,啜泣道。
苏念惜无法挣脱她,只能在她的怀中肆意痛苦,“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丢下我?当日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为什么这般多年一直都没有来找到我……为什么……”
他不是想责怪她,可是现在,强大的压力以及恐惧让他的理智也开始不受控制,他的言行举止都被情感都操控。
他不想怪她,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司慕涵眼眶湿润了起来,“对不起,阿暖,对不起——”
不仅仅是当年在海上丢下他,还有很多很多,这一辈子,她司慕涵亏欠了许多人,可是,亏欠最深的人,只有他。
阿暖,对不起!
“啊……”苏念惜靠在了她的怀中痛苦着,许久许久也无法停息。
永熙帝一直抱着他,一遍又一遍地跟着他说对不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夕阳从窗纸中透进了屋子,苏念惜方才筋疲力尽地停下了歇斯底里,可是,眼泪却仿佛仍是没有流尽一般。
“涵涵……”
“我在。”
“我不是想骂你……”
“我知道。”
“我也不是怪你……”
“我知道。”
“我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涵涵,该怎么办?”
“不会有事的,阿暖,我已经想到了法子解决这件事。”司慕涵握着他的肩膀让他正视他,“阿暖,不会有任何伤害你的闲言闲语出现,相信我!”
苏念惜将信将疑,“法子……”
“是。”司慕涵点头,随后便将蒙家主的那个故事说了一遍,“……你是在云州被人发现的,而以蒙家和礼王的关系,蒙家所说的话更是让人信服,阿暖,蒙家的说辞,加上朕的施压,绝对不会有那些不好的传闻出现!不会的!”
苏念惜睁大了眼睛,愣愣地看了她许久,“这……这算不算是……欺瞒天下……你……你是帝王……”
“我只是一个想要保护自己夫郎的妻主,如此而已!”司慕涵正色道,“二十三年前,洞房花烛之夜,我答应过了,这一辈子都会保护你,会一辈子保护你的!阿暖,前半辈子,我无法做到,如今,我不会再食言!不管用什么办法,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苏念惜抽泣了半晌,“可……可若是……我真的……”
“不会的!”司慕涵认真道。
苏念惜摇头,方才停了会儿的眼泪又一次落下,“涵涵……我是一个男子……一个人在外……怎么可能……”
“我不在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在乎!真的,阿暖,我真的不在乎!”司慕涵打断了他的话,“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不在乎!”
苏念惜看着她,虽然没有表态,可是眼神,却已经是说明了,他无法接受。
司慕涵凝视了他半晌,然后,紧抱着他,吻上了他的唇。
苏念惜睁大了眼睛。
炙热的气息在他的唇上蔓延着,渐渐的,传到了身体的各处。
陌生却也似乎熟悉的感觉随之升起。
他的心,他的身子,都在战栗着。
仅仅只是一会儿,他便像受到了蛊惑似的,开始沉沦。
可是……
方才沉沦,恐惧,便又生出。
“不要——”他猛然用力推开了身上的人。
力度很大,成功将人推开。
苏念惜极为快速地爬到了另一边的床角处,蜷缩成了一团,脸上血色全无。
司慕涵满目懊悔,“阿暖……”
“你不要过来!”苏念惜厉声喝道。
司慕涵脸上泛起了一股极为沉痛的情绪,“对不起阿暖,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怎么能够这样做?!
司慕涵,你疯了吗?!
你明明知道他还没想起你,你明知道他有了心结,你怎么能够这样做?
她抬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对不起,阿暖。”
苏念惜因为她的这个举动而减轻了颤抖,“你……你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司慕涵苦笑着,话说的极为的凄然。
苏念惜的恐惧随即便悲伤占据,“我……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
“你没有错,错的是我!阿暖,错的人是我!”司慕涵继续道。
苏念惜看着她,泪水仿佛永远断不了似的,“我……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下作……”
司慕涵睁大了眼睛,“你怎么可以这般说自己!”
“昨夜……我明明还没有想起你……可是却愿意和你一起同床共枕……而方才……我却也是……我推开了你……不是因为我不愿意……而是……我担心自己不干净……我会……”
“不要再说了!”司慕涵打断了他的话,“阿暖,你若是心里不舒服可以对着我发作,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可不要再说这些话了,阿暖,你要再继续这样折磨你自己!”她动身靠近了他,本能地伸手想要拥抱他,不过手还未碰到他,便放下,“阿暖,我们不要去想过去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你若是想知道以前的事情,我告诉你,从我们认识开始,我一点一滴地告诉你!”
她可以不在乎,可是,他不能。
所以,她不能让他继续去想。
即便只有一万分之一的可能发生过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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