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能有一条生路!
既然都是死,为何不拼上一拼?!
退一步说,即使此时她的所有谋算都不成功,但是有一件必定是会成功,那便是让永熙帝改变对她的看法!
此时她的行为称不得上是高明,可是,这份不高明便可以成为往后她最好的面具!
“太女殿下。”白瑞上前,凝声提醒着司予述,她真的担心司予述此时会控制不住。
司予赫也有感失态不妙,若是这时候司予述和司予昀起了冲突,那恐怕更难收场,“太女,三皇妹,此事……”
“本殿从未做过任何大逆不道之事,本殿的皇弟更是如此!”司予述却打断了司予赫的话,一字一字地从冰冷的唇瓣当中挤出,“本殿绝对不会为了这些所谓的猜测而将一个清白无辜之人关押进宗亲大牢!”
她盯着司予昀,眸子深沉阴冷,“正如你所说的,宗亲大牢是用来关押犯了错的皇家宗亲,而不是用作禁锢无辜之人!礼王若觉本殿此举不满,大可立即前去交泰殿亲自向母皇禀明一切!但是,若是母皇在病重因为礼王的荒谬猜测而出了任何意外,本殿绝对不会轻饶你!”
“既然太女如此坚持,那本殿也只好将这件事禀报母皇!”司予昀沉着面容回道,“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查查太女手中的圣旨是否真是母皇的意思!本殿身为皇女,此时母皇病重,理应在身旁侍疾,即便冒着被染上疫症的危险也在所不惜!太女殿下,你便好好监你的国吧!”
司予赫听了司予昀这话,脸色也青白了起来,“三皇妹是在指责本殿和太女不孝吗?!”
她到底想闹到什么时候!?
司予昀冷笑,“本殿自然不敢指责太女和大皇姐,本殿只是想尽一个女儿一个臣女该尽的心意!众位大臣,本殿该说的已经说了,若是众位大臣心里也有着与本殿相同的疑惑,那便请随本殿前往交泰殿面见母皇!”
说罢,便转身离去。
“你站住!”司予赫怒斥出口,“礼王,适可而止!”
司予昀转过身,肃然道:“大皇姐这般紧张,难不成母皇真的如本殿先前所猜测的那般被人挟制住了?!”
“你——”司予赫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司予述冷声讥讽:“礼王不若是不想本殿监国罢了,何必闹出这般多的是非,甚至还要闹到母皇的病榻之前!?”
“方才可是太女提议本殿亲自去母皇禀报的!”司予昀同样讥讽。
司予述冷笑:“本殿是让礼王去禀报母皇,可是却未曾让礼王带着朝臣一同去打扰母皇静养!礼王愿意冒着危险前去面见母皇,是孝道,本殿自然不会阻止,可是若是礼王领着众臣一同去,却是另一件事!礼王经历过先前的疫情,该是知晓疫情的传染性有多强,若是众臣一同前去面见母皇而染上了疫症,那岂不是大周的整个朝堂都会当然无存?!母皇病重最挂念的便是朝政,本殿自然不能让礼王为了一己私欲而将整个朝堂都给葬送了!”
司予昀闻言,却是笑了,“太女殿下,你准许本殿前去面见母皇是想如同挟制母皇一般将本殿也挟制住?!也罢,本殿宁愿与母皇死在一起也绝对不会在这里对一个如此阴险小人!”说完,便面向众人,拱手道:“诸位大人,大周朝堂不能够没有诸位的支撑,还请诸位莫要跟着本殿一同前去了!若是本殿无法从交泰殿从出来,还请诸位大人为本殿做主!”
说罢,便深深地行了一个礼。
这时候,有两个大臣冒出来,视死如归地说愿意随礼王一同前去交泰殿面圣。
而随后,御史台的御史也都纷纷站了出来。
先前的两个大臣司予述可以不在乎,可是,后来御史台的御史,却是不得不谨慎。
到了最后,便是姚心玉也开了口,“太女殿下,与其这般闹着,不如将事情弄清楚,只要能够证明陛下安然,那一切的猜疑变都会消失!太女殿下,陛下如今染疫病重,朝野已然不安,若是这时候再传出其他不好的消息,恐怕这份不安会继续蔓延,若是传到了边境,那便不好收拾了!”
姚心玉心里也无法确定礼王究竟是借机攻击太女还是所言是真,可不管是真是假,此时若是要安抚朝野,便一定要有一个可以让人信服的理由,面见陛下,这是最好的办法!
即便她们拦住了所有人,那太女监国一事也绝对不可能顺利!
姚心玉开了口,其他的内阁大臣也纷纷开口。
没有站在谁的立场,而只是以大局为重。
司予述无法反驳她们。
到了这般地步,便是司予赫也无法阻止,可若是众人去了交泰殿,却发现永熙帝仍在晕厥当中,那该如何是好?!
那时候即便她们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而礼王的那些指控,也都会为人所信服,太女便自身难保……
“若是证明母皇此时安然,那礼王又当如何?”司予述冷声插话道,而她这话一落,正宣殿内的议论瞬间平静了下来。
司予昀眯了眯眼,随后,沉声道:“若是证实本殿所有的怀疑和猜测都不是真的,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再好不过?”司予述冷笑,“礼王的那些指控随便拿出一条都可以将本殿和三皇弟置之死地,可是若是证明这些指控都不是真的,礼王却只是给本殿一个再好不过?!三皇姐,你不觉得这般很不公平吗?!还是你觉得,本殿这个太女卑微到了可以任由人构陷污蔑!?”
“那太女欲要如何?!”司予昀回道,眸子微沉,双手攥成了拳头。
司予述眸子冰冷无比,“构陷太女该当何罪礼王便领何罪!”
“那若是证实了本殿所猜测的都是真的?!”礼王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司予述冷笑,“那礼王又想如何?”
“谋逆之人,人人得而诛之!”司予昀面容深沉,一字一字地沉声道。
司予述嗤笑两声,看着礼王的目光便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好!若是……”
“够了!”
一道厉喝横空插了进来,也打断了司予述的话,更将正宣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便在正宣殿外,水墨笑一身凤后朝服站在那里,面色冷凝,目光威严。
“父后!”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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