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也要先拉了水氏陪葬!
赵氏拳头狠狠地攥紧,脸色转为了铁青,眸光森冷地盯着眼前的奸细宫侍,“你要的东西我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拿给你,可是我有一个条件!”
那奸细宫侍差一点没有气的火冒三丈,便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胆敢威胁他?若不是如今还需要他,他定然拂袖而去,咬了咬牙,压下了心中的怒火,“什么条件!”
赵氏一字一字地阴狠道:“杀了水氏!”
“你疯了!”那奸细宫侍赫然大怒。
赵氏盯着他,“我要水氏为我的孩子陪葬!便是死,我也要为我的孩子报仇!”
“不可能!”那奸细宫侍铁青着脸,“即便水氏出了宫,但是他该带的人一个不少,如今的大皇子府的防卫不比后宫要差多少!便是安王如今我们也没有找到机会下手,更何况这个还是大周凤后!你与其在这里威胁我们去杀赵氏不如去求永熙帝赐死赵氏!”
赵氏的面容狰狞起来,因为他的最后一句话,他的这句话再一次提醒了他永熙帝并没有为了他而惩处水氏!这是他如今最不能承受的刺激,“若是水氏不死,你永远也别想拿到那份布防图!”
“你这是想背叛主子!”那奸细宫侍怒斥道。
赵氏倏然站起身毫不退让,“便是死我也要先杀了水氏!”
“你——”那奸细宫侍没想到他居然这般决绝,他几乎咬碎了一嘴的牙方才止住了内心的愤怒,“便是我答应了你我也做不到!”
“我需要你的人手!”赵氏满脸阴鸷,“至于如何取水氏的性命,我会想办法!你放心,我没想着和水氏同归于尽!”
那奸细宫侍盯着他沉思半晌,“我可以答应你,可是你必须先将那份布防图交给我!那便是刺杀水氏的行动失败也不会影响到主子的计划!”
“若是我将布防图给了你,你们还会帮我吗?”赵氏也没有被恨意蒙蔽了理智。
那奸细宫侍嗤笑一声,“若是你有万全之策,我自然会配合你,杀了大周的凤后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是我能够做出的最后让步,若是你不同意,大不了我们便一拍两散,我们回立即撤离,将来主子若是追究责任,一切的后宫便由你全权承担!”
赵氏无法做到完全信任,可是他也知道如今他没有选择,只能答应,“好!我同意,但若是你们拿到了东西却不履行承诺,我也不会善罢甘休,从大周京城到南诏京城,最快也要一个月的时间,若是你们出尔反尔,那我便将一切都告知永熙帝,届时,便是你们拿到了布防图也不过是废物一件!”
那细作宫侍眼底闪过了一抹极深的杀意,但最后还是爽快地道:“成交!”
赵氏抬着下巴,浑身紧绷着,恨意缠绕着他的全身。
水氏,我一定要让你给我的孩子陪葬!
……
顺君对于进封自己的旨意虽然也是有些意外,但是联想起最近朝中的一些传闻,他也便明白了用喜得此举的用意。
她进封他为德贵君,不过是因为她需要重要他的姨母。
或许还有有意冷淡凤后和良贵君之间恩怨的意思。
凤后去了大皇子府,后宫必定要有人管着,而凤后之下最高位份的便是豫贤贵君,可是豫贤贵君如今根本没有回宫的意思,那接下来便是良贵君。
可若是让良贵君掌管后宫,那只会更加的激化凤后和良贵君之间的矛盾让后宫不稳。
顺君知道自己不过是永熙帝手上的一枚棋子罢了,只是,若是能够让家人安全,他甘愿做这枚棋子,经过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他不可能再擅自做出任何事情来,如今,安分守己听令而行便是他最好的生存方式!
顺君坦然地接了旨意。
而因为良贵君方才小产,永熙帝还下了口谕德贵君的册封仪式暂且不办,而便在德贵君接到了册封旨意的次日,他便开始接手后宫的事务。
在熟悉了一轮之后,他便立即派人前去大皇子府向水墨笑请示。
水墨笑明白德贵君这是在向他表明心迹,他对于司徒氏进封德贵君且暂管后宫一事并没有多大的抗拒,他只是不明白为何永熙帝要这般做!
是因为要东面的事情是因为司徒将军?
还是……
即便他知道自己不该再这般奢望,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去想她这般做有没有一丝的可能是因为他?
对于德贵君人前去请示,水墨笑没有说什么,只是告诉那宫侍说让德贵君该做什么便做什么,虽然只有一句话,但是德贵君却也明白水墨笑是对他暂代他管理后宫并没有多大的不满。
他的心更加的安了。
至于水墨笑和赵氏之间的恩怨,他不打算插手也没有这个资本插手。
虽然他不知道凤后和良贵君小产一事有没有关系,但是他却还是看出来,陛下没有严惩凤后的意思更没有废后的想法,所以,凤后回宫是迟早的事情,届时,后宫的大权一样会交还到他的手上,那时候,若是凤后因为今日进封的事情而不满,那他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
便在德贵君派人去大皇子府请示试探水墨笑的意思之后的次日,一直被冷雨蒙在鼓励的司以琝终于得知了这些日子所发生的这些事情,在呆愣了许久之后,他便去了隔壁的大皇子府。
水墨笑再见到司以琝的事情方才发现自己似乎很久没有见他了,心里不免生出了内疚,因为要掩饰早孕的事实,司以琝穿着很宽松,不过因为是在盛夏,所以便是穿着宽松也开始看的出来孩子的月份有问题,因而,司以琝这些日子几乎不出院子,而这一次为了来大皇子府,他不得不狠下心肠用了棉布束腹部,掩盖住了自己的秘密。
水墨笑原先是没有注意的,可是会儿之后便看出来了,一问之下顿时变了脸色,“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样会伤到孩子?”
司以琝却摇头,“父后放心,儿臣并没有感觉到不舒服,而御医也说了,只要不是长时间绑着便不会有事,儿臣平日在院子当中都不会这般做的。”
“既然不方便那为何要出来?”水墨笑蹙起了眉。
司以琝微笑道:“儿臣不放心,所以便过来看看,还有,听说大皇兄有喜了,儿臣自然要过来恭贺大皇兄,对了,大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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