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闻了。”
司予执心里一片微凉,“儿臣明白。”
“过两日。”水墨笑继续道,“等三皇子的情况安定下来之后,本宫便会让人去翊君那里接四皇子出来,让你们姐弟想见。”
司予执脸上一喜,“儿臣谢父后!”
“你能够回宫实属不易。”水墨笑站起身来,“你年纪也不小了,本宫也不跟你绕弯子,陛下让你留下来,很大原因是因为你救了三皇子,本宫希望你能够好好地珍惜这个机会,莫要再做出任何不该做的事情来!”
即便已经过了五年多,但是他始终还是相信,若是有机会,她定然会想法子去救官氏的!
司予执垂下了头,“儿臣明白。”
水墨笑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唤来了宫侍,让他领着司予执下去休息。
司予执行礼离开,而便在转身而去的时候,眼底始终含着一抹挣扎。
水墨笑也猜出了她那挣扎的源头,想来是想询问官氏的情况吧,虽然这些年他对官氏的恨意已经淡了,但是却也没有这般仁慈地主动提及官氏。
在司予执离开之后,水墨笑将司予执所说的事情都在脑海中重新过了一遍,更是坚定了司以琝这件事并不是如表面所说的那般简单,不过他也不急着去弄清楚,司以琝已经回来了,这些事情总有一日会查清楚的。
只要他安然回来了便好。
水墨笑敛了敛心神,然后去看司以琝。
到了司以琝的住处之后,便看见了司以晏一脸苦恼地站在了寝室的门口。
“怎么了?”水墨笑上前问道。
司以晏一见了父亲过来,便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父后,琝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水墨笑回道:“你三皇弟赶路回来,路上辛苦,自然是消瘦一些的,别担心,养几日便会好的。”
“不是琝儿的模样!”司以晏摇头道,“是……是……是脾气……还有性子……还有……儿臣也说不上是哪里,但总是感觉不对劲!父后,琝儿这大半年的在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不是说在他的太师父哪里吗?难道是他太师父病逝了,他伤心过度,方才这般?可是……以往琝儿便是伤心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不说话的!父后,便是去年五月初琝儿回来的时候还跟儿臣说着心里话的!可是如今……父后,方才儿臣不过是多问了几乎罢了,他便冷冷地让我闭嘴,还有让我滚……”
司以晏越说脸上的不安越浓。
见了司以琝这般态度,吃惊伤心是有的,但是更多的却是不安。
琝儿一定是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所以方才会这般的!
水墨笑蹙起了眉头,“他如何去了哪里?”
“在浴房沐浴。”司以晏回道,“儿臣放心不下原本是想跟着他一同去的,可是琝儿却不让……琝儿不但不让儿臣在旁照顾,方才宫侍来报,琝儿进了浴房之后,连原本伺候的宫侍都赶出来了……父后,儿臣很担心……”
水墨笑脸色也有些不好,“父后去看看。”
“儿臣……”司以晏想跟着去,可是想起了方才司以琝的态度,却顿住了脚步,他若是过去,琝儿会不会大发雷霆?
水墨笑看着儿子,“父后去便行了,你帮父后去小厨房看看为你三皇弟备的吃食准备的如何。”
司以晏点头,“好。”
水墨笑又安抚了几句,随后往浴房而去。
浴房离秦房不远,水墨笑走几步便到了。
“见过凤后。”守在门外的宫侍随即行礼道。
水墨笑点头,“本宫进去看看。”
“凤后……”守在外面的宫侍闻言,面露满色。
水墨笑蹙眉,“怎么了?本宫进去不得?”
“三皇子方才下令……任何人不得进去……”
水墨笑眯了眯眼,“三皇子方才差一点便晕倒了,如今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若是出事了,你们谁担当得起?!”
门外的宫侍顿时变了脸色。
“本宫是三皇子的嫡父,有什么见不得!?”水墨笑叱喝道,说完,便要推门进去。
而便在此时,紧闭着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却是司以琝。
此时的司以琝已经洗去了身上的风尘,换上了一身华服,然而却没有洗去那浑身弥漫的阴郁之气,面容始终是那般的憔悴,眼眸始终没有生气,一身华衣在身,却更显其消瘦。
水墨笑记得,司以琝的衣裳每一季度都会重新做过的,去年他没有回宫,所以如今的春装是依着去年他回宫之后所量的尺寸做的,不过是大半年的时间,可是,原本贴身的衣裳如今却穿在了他身上却成了宽大了不少。
他究竟瘦了多少?!
“琝儿……”
司以琝看了水墨笑会儿,“儿臣没事。”声音有些沙哑,且带着一缕阴郁之气。
“洗好了便先回寝室吧,在这里着凉了便不好了。”水墨笑压下了心惊以及疑惑,温和道,“你头发还没有擦干,快些擦干的好。”
司以琝没有拒绝,只是也没有说话,起步走出了浴室,然后往寝室走去。
水墨笑顿了会儿,也跟了上去。
进了寝室后,水墨笑便唤宫侍拿了干毛净,却没有让宫侍动手,而是自己上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道,“如今虽然是春末,但是若是不小心也很容易着凉。”
司以琝坐在了铜镜面前,虽然没有阻止水墨笑,但是却是闭上了眼睛沉默着。
水墨笑自然是觉察出了不对劲,只是却也没说什么,安静地为他将头发擦干,“好了。”他将毛巾递给了旁边的宫侍,“父后让人给你做了一些吃食,你若是饿了,父后便让人……”
“你为何对我这般好?”司以琝睁开眼睛,却只是看着面前的铜镜。
水墨笑一愣,“琝儿……”
“你也想我杀了那个男子对不对?”司以琝继续道。
水墨笑凝视着他会儿,然后转身对旁边的宫侍道:“你们都退下。”
“是。”
宫侍们都退了出去,寝室的房门被关了起来。
水墨笑低头看着眼前仿佛真如儿子所说变了一个人的司以琝,“这些日子你西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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