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时宜的念头,开口让宴席继续。
再一个大臣嫡女上场展示学识,不过许是因为出了大事,或者永熙帝不在,先的有些敷衍。
蒙斯醉此时也已经没有了这个心思。
这少女完了之后,蒙斯醉便想起身告退。
不过安王正君却先一步开了口,言各位大臣的嫡女估计也是累了,而且这般坐在这里看着倒也失了趣味,随后又说起了年前修过了的颐安园,不过众人去赏赏梅花。
年前整修颐安园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因为当时因为永熙帝下旨的时候,御史还上过劝谏的折子,说是经过了南方大旱以及东海战事之后,国库空虚,不宜再大兴土木,不过后来永熙帝言了只是小修一番不会大修,且不动用国库的银子,再者因为东海大捷,御史便消停下来了。
水墨笑也是看的出来众人已经没有这个兴致,不过为了稳住场面他不能够让大家这般回去,若是大家一哄而散而来,说不定明日边境未乱,京城便先乱了,只是若是将众人拘着在殿内,也是膈应,安王正君提了这个建议也算是解了他的围,“安王正君说的也是,大家都在这里坐了好个时辰了,便出去伸伸腿也要,如今外边虽然下着雪,但雪夜赏景也是别有一般滋味,那大家便散了吧,除了颐安园之外,悦音殿附近还有不少好地方,既然说了要尽心,那便就要尽兴。”
在座的大臣也是剔透之人,自然明白水墨笑是不想放人出宫,便起身应了,“凤后所言极是,臣等谢凤后恩典。”
水墨笑开口点了几个人大臣正夫的名,“年前整修颐安园的时候,还将颐安园旁边那废弃的园子也给整修了出来,建了一座楼阁,陛下还亲自命名为雪梅楼,说起来本宫也未曾去过,听内务府说在那阁楼中赏雪赏梅花甚美丽,各位便随本宫前去看个究竟如何?”
那几个大臣的正夫自然没有意义,不过君侍这边,顺君却提出了要离开。
水墨笑看了看他,准了。
睦君也想离开,他放心不下年幼的女儿,只是他不想驳了水墨笑的面前,便忍着没说。
而孙侍君自然更是不会和水墨笑唱反调了,第一个附和了水墨笑的话。
恪侍君心里很是不舒服,若不是柳江一直摁着,他早又便发疯了。
水墨笑看向了赵氏,“赵侍君伤势未愈,若是身子撑不住的话,本宫便先让人送你回宫。”
“多谢凤后。”赵氏站起身来,“臣侍的身子没事,臣侍初进宫,难得和大家相聚一堂,臣侍很高兴。”
安王听了这话,暗暗舒了口气。
他提出这个建议也是无奈之举,若是总是在大殿内,他根本找不到机会接触赵侍君,而依着他的观察,凤后对赵侍君也是看的很紧。
只要出去了,方才可以寻找机会。
而他也庆幸,凤后允了他的提议。
水墨笑眼底闪过了一抹冷笑,面上却温和道:“既然如此,那便随着本宫一同过去吧。”说罢,看向蒙氏,“豫贤贵君?”
蒙斯醉回过神来,原本是想离开,可是见了水墨笑的神色,便沉下了这个念头,起身缓缓道:“臣侍自然随风后一同。”
水墨笑微微笑道,又招呼了安王正君等几个王的正君,还有两个皇子,一同去了那楼阁,三个皇女水墨笑倒是没有招呼,那意思便是留着她们招呼一众其他人,虽然说是散了各自活动,但是皇宫其实一个可以随意活动的地方。
司予赫、司予昀和司予述也是明白了水墨笑的用意,因为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往常的宫宴,司慕涵很少如同今晚上这般兴致高一直呆着,而是应付几句便离开,那些时候,她们三个便成了主持大局之人。
司予昀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了前去打听西北急报一事的冲动,也司予赫司予述两人一同与一众大臣客套寒暄着。
雪梅楼是建在了颐安园旁边那废弃的园子中的,而这个废弃的园子也正是当年蜀青殒命的园子,这些年,这个园子一直荒废着,直到年前,也不知道为什么,司慕涵下旨内务府扩建颐安园,且将这个废弃的园子也划入了颐安园,种上了白梅花,而在原本两个园子的过道上面修建了一座楼阁。
于楼阁之上,东面可赏白梅,西面可赏红梅。
而这般恰好,内务府在准备寿宴的时候,也在颐安园内布置了一番,在园子的各处都挂上了宫灯,而阁楼之上,也开了火炉。
雪梅楼不是奢华,然而也不失雅致还有皇家的贵气,而且设计的也是巧妙,整个楼阁分三层,第一层可便如同普通的亭子一般,四面无墙,只用偌大的圆柱支撑,内设桌椅,可供歇脚赏玩之用,而二层则设有几间可供休息以及更衣之用的厢房,中间则是一个正堂,正堂东西两面各设有几个窗户,由窗户往外看去,一面可赏红梅,而一面则可赏白梅,阁楼三层便如同一层一般,四个四面皆可赏景之处。
众人登上了二楼,在正堂当中入了坐。
不过因为寒风太大,东西两年的窗户都关上了,不过大家心里也不是真的要赏景,也没有过多的在意。
水墨笑召着一同前来的几个大臣正夫,便是其嫡女在方才的才学展示当中属于上层的,他叫上他们,自然是为了司以佑。
蒙斯醉自然也是明白水墨笑的心意,因而也尽可能地压下因为方才事情而起的不安,他也不太明白一向冷静的他为何会因为这般一个消息便失去了自制,姐姐在西北多年,战事也经历了许多,他也听了许多,但是却从未如同这一次这般不安。
水墨笑虽然猜不到蒙斯醉此时在想什么,不过他却是有些明白蒙斯醉为何会失态,只是明白了之后,心便又不禁沉了沉,蒙氏这般为亲姐担心,诚然是因为亲情,而他却这般失态,很可能是因为如今在他的心里,亲姐方才是他最能够依靠之人,所以,比从前更加害怕失去这个依靠。
蒙氏此时的情况便如同当年他心里即便再恨母亲但是却害怕她出事一般,因为当时母亲是他唯一的依靠!
由此可见他对陛下的嫌隙有多深。
水墨笑真的很担心,蒙斯醉这般心态和状况,将来真的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蒙斯醉压下了心头的不安,勉强维持微笑和那些大臣正夫寒暄,探听一些自己所需要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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