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结果太可怕了,每当一触碰这个想法,他的心便像是要完全碎开了一般。
一定不会的!
她那日说的那般肯定,她信上没字每句都是那般的坚定。
她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他的!
膳厅内
水墨笑、司以晏、司予赫以及司予述坐在了一起用早膳。
这是许久未曾有过的事了。
只是,饭桌上的气氛却有些沉闷,甚至可以称作是压抑。
司予赫心里暗暗焦急。
司予述心里也是忧心不已,她是昨晚上方才得知了司以晏和庄之斯的事情,因为这般,她的沉重的心中又添了一抹内疚,这件事闹得这般的大,而她同住一个宫中,却丝毫没有察觉出来,她甚至没有去想为何大皇兄这些日子这般的不一样,她只是沉浸在了自己的挣扎当中。
大皇兄这几年也是极为的关心她,而她,却在他最艰难的时候不但没有用心关怀,甚至不曾发觉。
“大皇兄像是瘦了许多,多吃点。”
司予赫也附和道:“对,多吃一些方才身子方才好,父后也是。”说罢,亲自代替了宫侍为两人张罗。
司以晏因为心里的打算而不敢直视水墨笑的目光,坐下了之后便一直低着头,面对司予赫和司予述的劝告,只是愣愣地应着。
水墨笑神色平静,并没有说什么。
四人安静地用着早膳。
虽然司予赫想开口说一些什么缓和气氛,但是话总是哽在了喉间,怎么也说不出来。
司予述也是如此。
司以晏因为紧张愧疚难过,他并没有胃口,可是为了晚上的事情,也为了不让父亲看出自己的异样,他还是硬着吃了许多。
水墨笑却只是喝了一口小米粥之后,便再也咽不下任何东西了,发呆似的看着儿子,从得知儿子一大早便起来且愿意和他一同用早膳还穿着的这般的华贵,他便猜到了儿子心里想做什么。
对于儿子的阳奉阴违,他并不意外。
即使他的儿子在他病了之后最终还是屈服了,只是,他也知道,那时候的屈服,不过是一时的心软罢了,他的儿子由始至终从未放弃过!
虽然不意外只是却还是难过,更是心疼儿子。
他从来便是无忧无虑的儿子如今居然落得这般憔悴!
看着儿子日益憔悴消瘦的样子,他心疼,可是也无法心软!
更是恨不得将庄之斯给千刀万剐!
而司以晏却并没有发现。
水墨笑看着儿子这般,脸上泛起了丝丝颤抖,他知道,从庄之斯这件事爆发之后,他和儿子之间便已经竖起了一道高墙,再也无法如同以前那般亲近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庄之斯,都是因为庄家!
当年庄铭歆的诬陷让他失去了儿子,而如今,因为庄之斯,他第二次失去了儿子!
“晏儿……”水墨笑的话说的有些艰难,语气也很是复杂。
司以晏停下了用膳的动作,却没有抬起眼帘,“儿臣在。”
“你今天精神不错。”水墨笑缓缓道。
司以晏快速抬了眼帘看了父亲一眼,随后又垂下,双手放在了桌子下面,握成了拳头,“今天是母皇的寿辰,儿臣自然要精神一些。”
“大皇兄这就对了。”司予赫终于找到了拉开话匣子的机会,“父后你看,儿臣今日也是很精神的,还有四皇妹也是这般。”
“今天也是没有下雪,还出了太阳。”司予述微笑道,“大皇兄,待会儿我们出去御花园走走如何?”
司以晏点了点头,“好。”
“那太好了。”司予赫大声笑道,“不过这个时节御花园没有什么好看的,倒是颐安园那边的梅花开了好看极了,去年母皇还下旨扩建了颐安园,我们都还没有去看过了,听说园子现在大了许多,而且还搭起了一座阁楼,从阁楼上望下看,不仅可以赏梅,而且还可以赏雪,最重要的是,还比地上暖和,最适合大皇兄去了。”
“好。”司以晏还是应了一句话。
司予述蹙起了眉头,“大皇姐,大皇兄不喜欢梅花。”
司予赫笑容一僵。
“梅花挺好的,以前不喜欢,现在也可以喜欢。”水墨笑缓缓说道,“现在喜欢的,以后也会淡忘的。”
司以晏脸色一变,虽然低着头,但是却还是被人看的真真切切。
司予赫和司予述连忙对视了一眼。
司予赫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怎么这般大意,连大皇兄不喜欢梅花也忘了?
“大皇兄吃完了吧?”司予述忙道,“我们不如先去给母皇请安拜寿,然后再出去走走,大皇兄若是不喜欢看梅花,去那小楼上面赏赏雪也是好的,我们可以再叫上二皇兄他们,兄妹几个在一起说说话。”
司以晏看向了司予述,“好……”
“今天穿着这般好看,可是因为晚上的宫宴?”水墨笑却没有让司予述将话题转过去,缓缓地说下去。
司以晏身子颤了颤,眼中闪过了慌张,“父后……”
“你是父后的日子,你想什么父后难道不知道吗?”水墨笑微微沉着面容,唯有如此,他方才能够无视儿子眼中的伤痛,硬起心肠,“昨天晚上,父后得到了消息,今日庄铭歆不会出席晚上的宫宴。”
“怎么可能!”司以晏脱口而出,满脸震惊,还有绝望。
今晚上是母皇的寿宴,京中六品以上的大臣都要进宫贺寿的,庄大人怎么可能不来?
司予赫和司予述更是焦急了。
“前段时间大雪肆虐,西南大营的军马也受害了,这两日雪停了,陛下下旨刑部和兵部尽快查清是天灾还是有人疏忽照顾,同时也要尽快补上缺了的军马,因为今日是陛下的寿辰,所以兵部尚书和刑部尚书只能派下属前去,庄铭歆是兵部侍郎,自然不能不去。”水墨笑心中一痛,但还是清晰地说着,“你母皇的寿辰是要紧,但是,京城的安危更要紧。”
司以晏整个人都愣住了。
水墨笑站起了身来,“庄铭歆不出席晚上的寿宴,而庄家正夫更是病重,庄之斯身为女儿自然要在一旁侍疾,更不可能进宫。”说罢,眸光转向了司予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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