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来哄两人开心,又一个劲地往水墨笑的碗中夹菜,让原本食量不多的水墨笑今晚上也多吃了比平日几乎一倍得膳食。
晚膳过后,三人便移到了暖阁当中说话。
司以晏询问司予赫这一个月以来的生活。
司予赫一一答了。
司以晏听了之后有些心疼,“难怪大皇妹瘦了这般的多。”
“大皇兄放心,我很快便会张回来了的。”司予赫摆着胸口保证。
司以晏被她给逗笑了,“不过大皇妹虽然瘦了,但是却似乎长高了。”说罢便下了塌,拉着司予赫比着,然后嘟起了嘴看向水墨笑,“父后,如今大皇妹比儿臣都要高了!我明明比她大的!”
“你皇妹是女子,自然长得快长得高一些。”水墨笑拉着儿子在身边坐下。
司以晏闻言,却想起了另一个人,那人似乎也是比他大了一岁,不过如今已经高了他几乎一个头了,想起了那人,他的心里顿时便不开心了,自从那日在上书房外面吵了一场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和她说过话,可是,他不跟她说话,她便不会跟他说话吗?看来她是真的不喜欢自己了,幸好当时他没有那般不要脸面地问她要不要娶他!以后他再也不想她了!
在心里下了这个决定,司以晏却并没有觉得高兴,反而觉得很难过。
司予赫见他面露难过之色有些着急了,“大皇兄,大不了以后我不长的这般快了,你不要不开心……”
这话说的真的有些虚,因为这方面她还真的控制不好。
水墨笑也有些奇怪,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自然不会因为这件事而难过,“晏儿可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司以晏连忙回过神来,“没有,儿臣没有……”他心里是有很多不开心的事情,但是却不能告诉父后,父后已经够难过的了。
虽然心里这般想,但是司以晏还真的不会说谎。
“晏儿。”水墨笑缓缓地问道,“你心里有什么不高兴,都要给父后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有父后在。”
司以晏咬了咬牙关,方才止住了想哭泣的冲动,“儿臣真的……儿臣是想起了四皇弟……”他找来找去,便只找到了这个借口。
水墨笑一愣。
司以晏找到了借口,惊慌的神色便转为了淡定认真了,“先前父后和蜀父君说起四皇弟的病情之时,儿臣无意中听到了……其实四皇弟真的挺可怜的……蜀父君如今不在宫中,承月殿又离朝和殿远……”
“大皇兄你也不用这般难过。”司予赫开口道,“下午的时候我见四皇弟也是挺好的,御医不也说他恢复的不错吗?相信定然可以康复的,而且,蜀父君也只是去泰陵两个月罢了,又不是不回来。”
“父后已经嘱咐宫侍仔细照顾了。”水墨笑将儿子拉入怀中,“别担心。”
司以晏笑了笑,垂着眼帘,有些心虚,“儿臣知道了,父后你也不用这般担心,蜀父君没回来之前,儿臣也会经常去看他的,父后我告诉你,下午的时候四皇弟学走路,已经可以在宫侍的搀扶之下走了,而且他似乎认得我,我跟大皇妹回来的时候,四皇弟还闹着呢……”话顿了顿,“父后……其实我挺喜欢四皇弟……可是……偏偏……若四皇弟不是那个官氏的儿子就好了……还有二皇妹……都已经这般久了……二皇妹的伤还没好吗?父后……母皇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接二皇妹回宫了?”
水墨笑愣了愣,随后道:“晏儿,你二皇妹的伤很重,所以需要长时间得调养,行宫那边的环境很好,很适合养伤,你母皇这般做也是为了你二皇妹好。”
司以晏心里虽然不怎么相信这份说辞,但是却没有如同过去一半直接表达出异议。
司予赫见了这般情形,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正想开口说一些开心的事情之时,却闻外边宫侍通报说陛下驾到。
父子三人皆是一愣。
尤其是水墨笑。
司予赫首先回过神来,却是先看向了司以晏,因为下午他的那番话。
司以晏神色有些复杂,既有高兴也有担心还夹着一丝的不安。
水墨笑也回过神来,松开了儿子,站起身来,“和父后出去迎驾吧。”
司以晏呆了呆,迎驾?
以前母皇来,他们都不需要迎驾的。
不,应该是说以前母皇来,他总是第一个冲出去迎接母皇的。
可是那时候,他却不觉得自己是在迎驾。
迎驾……
这个词司以晏怎么听怎么难受。
一个词,似乎将他离母皇更加的远了。
水墨笑自然是看出了儿子的失神,心里仿佛被一只爪子给爪了一下似的,格外的难受,司予赫也是愣住了,却是因为司以晏的反应,她以为司以晏害怕母亲害怕到了这个地步,心里十分的担心。
便在三人呆愣之时,司慕涵已经和司予述到了暖阁的门口。
司慕涵此时穿着的是一件春季常服,神色沉静如水。
她看了看里面呆站着的三人,脚步顿了一下,随后便踏进了暖阁。
司予述紧跟在后面。
水墨笑回过神来,“见过陛下。”
司以晏和司予赫也忙行礼,“见过母皇。”
司慕涵入了坐,“嗯。”
司予述向水墨笑请安,“儿臣见过父后。”
水墨笑吸了口气,点了点头。
“大皇兄。”司予述叫了司以晏,随后便转向司予赫,脸上泛起了笑容,“大皇姐,你回来了。”
司予赫也笑道:“嗯。”
气氛冷了下来。
水墨笑唤来了宫侍给司慕涵上茶,自己则如常地坐在了司慕涵旁边的位子上,虽然隔着一张小桌,但是水墨笑却已然很清晰地感觉到了她的气息,为此,他在心里更是鄙视自己,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他却还是这样念念不忘?他真的是疯了!
不过虽然心里思绪万千,但是水墨笑却还是竭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如常地开始询问着今日司予述的课业。
司予述一一答了,虽然没有如同对雪暖汐这般的亲近,但是却也是恭敬。
“入春天气变化有些大,而且也是雨天,课业要紧,但是身子却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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