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是瞻,可是她却心里却觉得怪怪得,刘悦临倒还是好,虽然说话行事总是这规矩那规矩的,可是柳方和她却觉得十分的怪异,说话谈笑的时候,她总是一副以她为主的情况,可是有几次她发觉了她在暗中偷偷地注意着自己,神情像是恐惧,又像是审视,更像是在筹划着对付谁似的。
司予执虽然聪明,然而却始终未曾经历风雨,面对柳方和这般情况,她还是有些紧张心惊,可是却不愿意向别人寻求帮助。
她想着若是让人知道她连一个伴读都怕的,定然会遭人嘲笑,更是担心让母亲失望。
司予述这边的相处也是不错,谢研是十一皇子的嫡女,和司予述可以说也是表姐妹了,有了这层亲戚关系,相处不融洽也是不行,至于余雅淳,面对两个皇亲贵戚,她秉性着不得罪也不卑微的行事作风,三人一同学习除了谢研受了母亲的暗示总是不经意间将太女皇位的问题摆到了司予述的面前,让司予述有些茫然之外,其他的倒也是和洽。
说回司予执急急忙忙赶回聆凤殿一事。
官锦对于女儿每日中午都赶回来陪着他一同用午膳的事情心里是安慰不已,同时也是心疼,看着女儿狼吐虎咽地想要用最短的时间用完午膳好躲到一旁看医书,官锦的心又像是在滴血般疼着,同时也更加深了他一定要摆脱如今的困境的决心。
他给女儿舀了一碗汤,劝道:“慢点吃,别噎着。”
“父君儿臣没事。”司予执点头,“你也吃。”
“细嚼慢咽。”官锦板起了脸,“吃的太快对胃不好。”
司予执道:“父君儿臣真的没事。”话虽然这般说,但是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听劝。
官锦搁下了碗筷,沉下了声音怒道:“如今你弟弟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你是不是也想父君再为你担心?!”
司予执一愣,似乎没想到父亲会动怒,“父君……”
“父君如今便剩下你可以依靠了!”官锦盯着女儿一字一字地道,“若是连你也出了事情,你让父君往后怎么办?!”
“儿臣……”司予执急了,她真的没想让父亲担心,“父君,儿臣不会了,往后都不会了……”
官锦见目的达到了,便也缓了脸色,“父君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父君只是担心你的身子,执儿,往后父君和你弟弟都需要你的照顾,都只能依靠你!好了,吃吧,冷了便不好了。”
司予执点头,低下头继续用膳,只是却没有方才那般焦急,细嚼慢咽的,然而便是这般于身子好,却无法缓解她心里的苦,她头垂的低低的,不想让父亲看见她眼中的悲伤。
然而便是她如此,却始终未曾能够瞒住父亲。
官锦没有说话,只是眼眸却越发的冷。
……
观星殿的午膳气氛也不算愉快。
司予述不在,司以琝也让人回来说他留在朝和殿和司以晏用午膳,因而饭桌前便只有雪暖汐和司慕涵两人。
雪暖汐是疑惑司慕涵为何忽然间改变主意来他这里用午膳,而司慕涵则是想着该如何将雪千醒的消息告诉雪暖汐。
午膳之前,章善领着李院正赶回了宫中向她禀报了雪千醒的情况。
虽然她才想到雪千醒的病情应该是很严重,然而却没有想到居然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
雪暖汐看得出来司慕涵有心事,本来是想问的,可是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说,她有心事不告诉自己,应该是朝堂上边的事情,朝政的事,他还是不要打听这般多的好。
如今已经有人在传涵涵有意立储了。
对于储位一事,他并没有过多的想法,不管涵涵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他都会尊重她,也会听她的,只是他有些担心,先帝在世之时的事情会重演在涵涵和孩子们的身上。
午膳用的很快,可能两人心里都有事,所以吃的都不多。
膳后,两人便到了暖阁当中休息。
雪暖汐亲自为备好了新鲜的水果以及热茶,见司慕涵还是心不在焉的,便道:“要不要休息一下?”
司慕涵抬眼看着雪暖汐,却不说话,眼神有些为难。
雪暖汐便是再粗心也是看出了她的异样,他使退了宫侍,看着她,问道:“涵涵,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司慕涵握起了他的手,“阿暖……”却始终没有说下去。
雪暖汐有些不安,什么事情让她这般难以开口?“涵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早章善来禀报朕,雪家送了你母亲的一封信进宫。”司慕涵缓缓道。
雪暖汐的心瞬间紧了起来,“我母亲?涵涵,是不是母亲出了什么事情了?”
“你母亲病了。”司慕涵回道。
雪暖汐的脸瞬间白了,然后开始手足无措,“病了?病了?病了?那可让御医去看?不,母亲不是朝廷官员,不能用太医,也不能用御医……涵涵,我求你,你让御医去给母亲看看好不好?”
“你先别急,朕已经让李院正去看了。”司慕涵忙道。
雪暖汐闻言,稍稍安定了下来,“这样就好……那情况如何?”
“李院正方才来回报了朕。”司慕涵双手握着他的,“情况不太好。”
雪暖汐愣住了。
情况不太好?
不太好?
怎么样不太好了?
他盯着司慕涵,却问不出口。
司慕涵沉吟会儿,回道:“你母亲病重。”
母亲病重?
雪暖汐彻底懵了。
过年的时候母亲尚且进宫见过了他,可是如今好端端的怎么便病重了?
不可能啊?
这怎么不可能?
都还没有一个月了!
“不可能的!上回母亲进宫明明好好的,怎么便忽然间病——”
雪暖汐的话截然而止,他想起了一件事,母亲和二姐带着凝儿进宫看他的时候,母亲宴席之间有些咳嗽……
是不是因为这个……
是不是那时候母亲已经病着了?
而那时候,他却信了母亲所说的只是染了风寒的说辞……
母亲已经年老了……
便是一个小小的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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