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安王随即表明了来意。
永熙帝见她这般问,便也说了。
安王得知了谢净芸真正要搜捕的人居然是西戎国主之后硬是愣了愣,“陛下,西戎国主为何会出现在大周京城?”
“朕昨日接到了在西戎的探子密保,如今西戎国主似乎已经和五王结盟了,而其他的三位摄政王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司慕涵看向安王,“十三皇姐,我们似乎养虎为患了。”
西戎国主能够躲过她放在西戎皇宫的探子离开了西戎,深入大周,而她却在她出现在大周京城方才收到消息。
当初的小娃儿看来是真的长大了,而且长成了一头猛虎!
她没有想过大周和西戎可以一直这般和平。
只是这个西戎国主却是远远超出了她的预计。
不过想想西戎国主如今这般却也是合情合理,在那种环境下长大,只有有两条路可走,一边是唯唯诺诺当一辈子的傀儡,二便是破釜沉舟绝处逢生。
西戎国主走上的便是第二条路。
也就是说,若是她成功了,大周将来便会面对一个强势的敌人。
安王神色一凛,“陛下……”
“当年的那个孩子长大了,如今不想再当傀儡,而她若是想要摆脱傀儡的身份,最重要的便是兵权,而能够将兵权收为己用,而且理由光明正大的让所有不愿意的人都无从反对的唯一理由便是战争。”司慕涵缓缓地说道,“若是大周大军压境,西戎到了亡国的境地,那便是那几位摄政王不愿意,也不得不交出兵权。”
战争之于百姓来说是个极深的灾难,但是在当权者的手中,却是一个极为有用的棋子。
若是用的得当,它可以让当权者彻底翻盘。
“大周自立朝以来便从未试过主动出击陈兵他国边境。”安王接话道,“所以西戎国主这一次出现在大周京城,为的就是让大周主动挑起战争。”
可是,她会用何种手段让大周主动挑起战争?
这也是司慕涵如今最为关注的。
根据探子的回报,西戎国主这趟来大周带的人并不多,也只是几个近身护卫罢了,她会用何种手段挑起大周的震怒从而主动出兵?
安王正色道:“可有西戎国主的踪迹?”
“谢净芸在京中搜捕了三日,都没有线索,应该是已经离开了京城了。”司慕涵回道,“朕会让探子留意其行踪的。”
安王了然,虽然陛下没有明说,但是她却还是隐隐猜到了,陛下手中有一支精良的探子,专门负责刺探周边邻国的机密。
她见永熙帝心中似已有了计划,便没有再做过多的询问,而是转移了话题,“陛下,不知道二殿下的情况如何了?”
司慕涵闻言,原本便沉着的眸子更是深沉,“还没醒来。”
司予执一直未曾醒来,而且从昨日还发了高烧,幸好当日半夜便退了烧了,而司以琝那日被官锦怒骂了一顿之后便也没有再去见司予执,反而第二日一大早,不等水墨笑找人来送去了太庙罚跪,他便自动自觉地去了,从早上跪到午时,用完了午膳之后,又继续跪着,直到夜半时候方才肯回宫用晚膳休息,第二天又去。
若不是司予述一直逼着他,司以琝甚至连一日三餐也不愿意吃,更加不愿意离开太庙回宫睡觉。
司以琝的霸道在某种程度上,还是一样的没有改变。
只是,似乎懂了些事情了。
司予述也真的如她所说的一直陪着弟弟跪着。
“陛下放心,二殿下洪福齐天,定然能够平安度过。”安王说了一句宽慰的话。
司慕涵领了她的好意,“明父君的情况如何了?”这两日她忙着这些事情,都未曾去看过明贵太君,“前几日御医说明父君不过是小病罢了,怎么忽然间便这般严重?”
安王神色有些低迷,“父君年纪毕竟大了……”
司慕涵闻言,沉默会儿,随后便说了些安抚的话,便让安王安心回去照顾明贵太君,朝中的事情,她可以找别人来处理。
安王领了旨意,便退了出去。
……司予执在昏迷了整整七日之后醒来了,虽然身子依然需要静养好一阵子,但始终是醒了过来了,官锦紧绷了多日的心弦也终于可以放松一些了。
而此时,他整个人都已经瘦了一圈了。
而司以琝却是从司以晏的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
司以晏在知道了司予执醒了之后,还顾不得去看望司予执便立即跑去了太庙告知司以琝二皇妹醒来,已经没事了。
也不是他不关心二皇妹,只是这些日子每一次他去看望二皇妹,官父君总是用着一种很可怕的眼神盯着他。
司予述闻言,立即惊喜地叫道:“大皇兄,是真的吗?二皇姐真的醒了?真的吗?”
“嗯!”司以晏点头,“父后已经去了交泰殿了,二皇妹是真的醒了。”他看向依然跪在地上的司以琝,“琝儿,你怎么了?不高兴吗?二皇妹醒了啊。”
司以琝不是不高兴,而是太高兴了,高兴的不知道如何反应。
“琝儿你怎么了?”司以晏疑惑地道,随后却发现司以琝居然哭了,“琝儿你别哭,大皇兄没有骗你,二皇妹真的醒了,你不要哭。”
司以晏走到司以琝面前蹲下了身子抱着他,“琝儿别哭……”嘴里是安慰着司以琝,可是安慰安慰着,自己也想哭了。
他知道这几日琝儿也是过的很惨的。
琝儿被父后罚跪,别人说是他害了二皇妹。
他也问过了父后,可是父后说了,二皇妹受伤是意外,和琝儿没关系,不过父后却还是要罚琝儿跪太庙,说是要压压琝儿霸道野蛮的性子。
虽然他并不觉得琝儿野蛮霸道。
可父后又说,这样罚了琝儿,琝儿心里会舒服一些的。
后来他也去找过了母皇,母皇也说让他听父后的。
“琝儿你心里不要难过了,二皇妹现在醒了,父后也不会再罚你的,琝儿你不要哭了,乖……”
司以琝抱着司以晏,却还是一直哭着。
司予述站在了一旁,心疼地看着哭得厉害的弟弟,琝儿从来便不喜欢哭,可是这几日,他已经哭了好几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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