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这般跑出来,雪父君会很担心的。”
司以琝将头别到了一边,“父君现在已经不关心我了,怎么会担心我!”
“雪父君怎么会不关心你?”司予执说道,“你是雪父君的亲生儿子,雪父君怎么会不关心你呢,三皇弟,其实雪父君这样做是真的为你好的,当然,雪父君或许也是太过着急了。”
司以琝虽然不喜听司予执这些话,但是反应却也没有方才那般的激烈,“父君总是说我这样子将来会嫁不出去,为什么这样子便嫁不出去?我的性子怎么了?我又没有杀人放火,为何父君就是要将我说的像是……那种犯了死罪的犯人一般?父君他自己以前的性子不也是不好的吗?为什么他就可以嫁给母皇,让母皇这般的疼他,而我便要嫁不出去?”
司予执有些呆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司以琝也没想着得到答案,他不过是将这些话当中是发泄心中多日以来的苦闷而已,话说开了,便收不住了,在接下了好一段路程当中,司以琝便是这般小声地在司予执面前发泄着心中的难受,直到说的口都干了,方才停了下来。
司予执有些无奈,也有些羡慕。
三皇弟所说的那些抱怨雪父君的话,在她听来,却是格外的温馨。
父君也很疼她,可是,却从来不会想雪父君对待三皇弟那般对待她。
司予执想起了两年前从格丹口中听过的一些话。
格丹说,父君生她下来,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夺取大周的江山。
格丹说,她不过是父君的一颗棋子罢了。
虽然,她还是敬重着父君关心着父君,可是,每一次想起这些话,她的心都像是刀割般疼,这也是,她一直不敢将她早便知道这些秘密这事告诉父君的重要原因。
她真的怕,父君会亲口告诉她,她真的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
虽然父君一直很疼爱她,也没有因为她的学业一日一日退步而有所改变,可是,她还是无法放下心中的担忧……
司以琝忽然间发现了司予执似乎难过了起来,“二皇姐……”
明明伤心难过的人是他,二皇姐怎么自己也难过起来了?
司予执连忙收住了思绪,“琝儿,虽然你想躲着雪父君,但是却也不能躲上马车,你知道这马车是要出宫的吗?今日幸好坐上这马车的人是我,否则你被带出了怎么办?”
司以琝没有想过躲上马车会有什么后果,如今听了司予执这般说,心里倒是有些惊讶,不过片刻之后,心头便生出了兴奋的雀跃,他很早很早的时候便想着出宫玩玩,可是父君一直不准,便是母皇,也是不准,“二皇姐……琝儿听说宫外有许多好玩的东西。”
还有听说蜀父君如今住在二十一姨母的府中,他若是去找蜀父君,将这几日他的苦日子告诉他,那蜀父君一定会心疼他一定会帮他的,而父君便不能再这般折磨他了,不过再去找蜀父君之前,他要好好玩上一场。
被父君关了这般久,他整个人都快疯了!
司以琝此时已经将心里的难过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司予执看着司以琝亮腾腾的眼睛,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题外话------
今天有些累,明天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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