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会收蜀家的来信。”康王立即表明态度。
良贵太君也道:“本宫不会再在翊侍君面前提及蜀家的事情。”
司慕涵笑了笑,“良父君误会了,朕的意思并非让良父君置之不理,倒是想让良父君插手管管蜀家的事情,翊侍君虽然也是蜀家男子,但是毕竟是晚辈,若是管起来反而会惹来非议,而良父君却是不同,您是先帝君侍,且为先帝诞下了后嗣,又是康王生父,也是长辈,若是您来管起来,倒也合情合理。”
良贵太君和康王对视了一眼,届时惊愕。
“朕实在不想看着翊侍君因为蜀家的那乱摊子而伤心,所以方才会前来请求良贵太君出面。”司慕涵淡淡地道,沉静威严的面容看不出究竟是真心还是另有目的。
良贵太君此时心里也是无法分辨。
康王却是绞尽了脑汁想司慕涵究竟又在耍什么诡计害他们。
“十九皇妹出宫立府也有一段日子了,不知道有没有打算入朝为大周进一份心里?”司慕涵淡淡地问道。
康王一愣。
良贵太君也是一愣,但是却很快回过神来,“冉儿也是皇家的血脉,自然有这个打算!”
“那好,待十三皇姐自西戎回来,朕便先安排十九皇妹到十三皇姐的礼部帮忙一段时间。”司慕涵微笑道,“十三皇姐在朝多年,定然可以让十九皇妹尽快适应朝中事务的。”
良贵太君虽然高兴女儿可以入朝为官但是见司慕涵让女儿去安王手下做事,却又有些不满,按规矩,皇女可是可以总管六部之一的,可是若是到安王手下办差,那岂不是低了安王一等?!
都是先帝的皇女,他的冉儿凭什么要低那有着外族血脉的安王一等?!
然而正当良贵太君想在和司慕涵讨价还价之时,一旁听到了可以入朝为官的康王立即便开口应道:“臣妹谢陛下恩典!”
良贵太君听了女儿这般说,不禁气的白了脸,这孩子怎么这般的缺心眼?如今永熙帝分明是有事求他们,他们明明可以再讨价还价的,怎么她就这般地应了!居然连臣妹都说出口了!
虽然司慕涵这请求来的有些突兀,但是良贵太君还是看着了时机,她提出让女儿入朝为官自然就是交换条件,他凭什么不能讨价还价?!
可是被女儿这般一闹,他便再无讨价还价的借口了。
司慕涵微笑地看向良贵太君,“不知方才朕所言的,良贵太君觉得如何?”
良贵太君一脸僵硬。
“陛下放心,父君定然会做好这件事的。”康王像是担心父亲会激怒永熙帝一般,抢先说了。
司慕涵笑道:“那朕便放心了。”随后,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起驾离开。
良贵太君送走永熙帝后便立即想女儿发作,“你怎么这般的笨,就这样便被她给收买了!”
康王听了父亲这话,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父君你胡说些什么?!儿臣哪里做错了?”
“方才明明是她在求本宫,本宫正想着借机向她给你讨一个好差事,你倒好,居然甘心屈居在那安王手下!”良贵太君恨铁不成钢地怒道。
康王也怒了,“父君你怎么这般糊涂!”
“你说什么?!”良贵太君被女儿的这句话给气的脸色发青。
“没错,她现在是在求父君,但是这并不是一件什么麻烦的事情,便是父君不管,她也一定可以自己管,只要下一道圣旨,那蜀家的那些人谁还敢争?”康王虽然也不甘心屈尊在安王手下,但是此时她的脑子却精明了一次,“她本就不想让儿臣入朝为官,怕儿臣威胁到她,这一次难得她开了口,若是儿臣再嫌弃的话,她正好借此发作儿臣,让儿臣一辈子也别想踏入朝堂半步!”
良贵太君听了也愣了一下,“那……那她明明可以自己处理,为何要来这里求本宫?而且还为了让本宫答应这件事而让你入朝为官?”
康王一时间也无法揣测永熙帝的心思,“或许她根本便不想插手蜀家的事情,但是碍于翊侍君却不得不插手,父君不是说她很看重这个翊侍君的吗?前两日他病了,她甚至连政事都搬去翊侍君宫中处理了!又或许她不想让人说她苛待手足,但是又不想就这样给儿臣官职落了她的颜面,所以便借着这件事寻了一个台阶下!但是不管如何,父君总是出身蜀家,若是蜀家这档子事闹得太难看的话,于父君于儿臣都没有好处,还有翊侍君……他也是蜀家的男子!”
良贵太君听着女儿说的也挺有道理,可是他却还是担心这是永熙帝的一个陷阱,若是他借着这一次的机会陷害他们父女,那他们该如何是好?!
康王见父亲依然犹豫不决,咬了咬牙便道:“儿臣知晓父君在担心什么,但是父君,这可是儿臣唯一一个入朝的机会!儿臣也不想屈居安王之下,但是如今没办法!而且,只要儿臣入了朝,有了自己的势力,那往后便可以往上爬!便是父君不为儿臣着想也该为二十皇妹着想!虽然如今她方才十岁,但是也是有成年的时候,司慕涵不待见我们,若是儿臣能够在朝中站稳脚跟,那将来也可以提携二十皇妹,还有十四皇弟,再过两年,他可是可以许人家了,先前又传先帝要将一个皇子送去外族和亲一事,想必父君还没有忘记吧?如今十一皇帝许了谢家,便只剩下十四皇弟快到适婚年龄了!”
良贵太君听了这话,顿时脸色一惊,虽然他对这些年幼孩子的重视不及长女,但是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尤其是唯一的儿子,也是疼爱有加的,他咬了咬牙,看着康王道:“好!父君便和你赌这么一把,若是真的是一个陷阱,我们父女几个便一同死了就是!”
这边良贵太君和康王保定了破釜沉舟的打算,而流云殿那边几乎压抑的召见也宣告结束。
蒙月华在午膳中秉承着吃不言的圣训,安安静静规规矩矩地用完了午膳,虽然她没有说话,但是蒙斯醉还是感觉到了一个极重的压力。
相对于蒙月华的镇定,蒙家主夫便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了。
只是蒙斯醉此时正竭力地对抗着蒙月华施加的无形压力,并没有注意到。
午膳过后,蒙月华便将身上的威压收回,如一个寻常母亲一般关切着蒙斯醉的身子,且说了不少让蒙斯醉注意保重自己的话,却只字未提争夺凤后一事,仿佛真的只是进宫看望儿子,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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