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若非此处较为偏僻,定然又会引来一番风波。
“水华公子这是做什么?”官锦追上了水华,缓步走到他的身边,语露疑惑地问道,“怎么哭的这般的伤心?”
水华的哭声停顿了一下,但是也只是一下而已,随后继续放声痛哭,只当耳边的声音是幻觉罢了。
官锦脸上带着淡笑,“想来是因为凤后给了恩旨,所以水华公子喜极而泣吧。”
这一次,官锦的声音提高了不少。
水华的哭声随即断了,猛然抬头,便是眼泪迷糊了眼睛,但是他还是看清了眼前之人并非幻觉,一时间竟然呆愣住了。
“水华公子也真是的,若是高兴笑便好,怎么就哭了起来了。”官锦淡笑如风,言语如春风般软绵柔长,“若是被人见了还以为水华公子是受了什么委屈了。”
水华听到这里已然是从呆愣中回过神来,下一刻便狰狞地喝道:“是你!”
官锦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男子,心情却是大好,他似乎很久未曾见过这般神情了,似乎自从顾若青死了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见到,这段时间中,他见到的基本上都是一脸幸福的人,要么便是一脸尊贵骄傲不将他放在眼中的人!
他恨极了这些人这般的面容,然而他却不能阻止。(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所以此时见了水华这样的表情,竟然他心中的愤恨与不甘消减了不少。
“的确是锦。”官锦笑容更深,“锦方才听闻水华公子即将入康王府为初侍,所以锦便特意前来寻水华公子,亲自恭贺水华公子一番。”
“我要杀了你!”水华猛然从地上挑起,随后便要扑向官锦厮打他,若不是因为他对凤后下药陷害他,他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我要杀了你——”
然而这一次官锦已然是有了防备,而且若论起狠劲来,水华远远不及官锦。
官锦见他从地上挑起,还未等他的话说完,自己便先抡起了巴掌,狠狠地挥在了水华的脸上,随后一脚踢在了水华的膝盖上,将原本就还未站稳的水华给踢到在地上。
水华没有想到官锦居然会先动手,“我——”
他的话还未说完,又迎来了一个巴掌。
官锦已然面带微笑,仿佛前一刻这狠戾甩人耳光子之人并非他似的,“想杀我?那还得水华公子有命方才可以,若是锦是水华公子,定然不会将时间浪费在锦这般微不足道的人身上。”
“你——”水华一连受了两个耳光子,脸已然是肿了起来,嘴边也渗出了血丝,他本想拼了性命也不让官锦好过,然而当他的眼睛接触到官锦的眸光之时,不禁心生寒意。
那双本是带着笑意的眼眸中仿佛蕴藏了这世间最狠戾的阴鸷。
便是水华这等不算是毫无心机的男子见了也不禁心生恐惧。
这双眼睛不该为一个人所拥有。
他就像是黑夜中的虎视眈眈的恶鬼一般!
水华此时呆坐在地上,浑身上下水每一个细胞都在充斥着冰冷的恐惧。
他之前不过是认为官锦心机恶毒,但是却从未想过他居然这般的可怕,他此时只不过是就这样看着他罢了,他便恐惧不已。
官锦笑了笑,却弯下了腰,与水华对视,若此时有人远远看去,定然会认为官锦此时正是在关心安慰水华,而官锦所说的话却也是这样,自然,不过是字面上的意思罢了,“水华公子这般伤心难过想必是因为方才良贵太君和康王殿下的话吧?说起来良贵太君和康王殿下还真是良心狗肺,凤后都将自己最看重的贴身宫侍赐给康王,他们居然不知感激反而想着法子要除掉凤后所赐的人,不过,常言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良贵太君和康王这般也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却也算不得是罪大恶极。”
“你……到底想……干什么……”水华断断续续地挤出了一句话。
官锦笑道:“水华公子这是做什么?怕锦吗?锦有什么可怕的?托水华公子的福,锦如今即不得皇贵太君怜爱,又不得陛下信任,更是成了凤后的眼中钉,水华公子认为锦可以做什么?或许水华公子认为锦该做什么?”他顿了顿,倏然伸手似乎想查看一下水华脸上的红肿,但是他还未碰到便被水华猛然躲开,他不以为意,收回了手,微笑道:“还是水华公子认为,锦该杀了你好泄恨?”
“你敢!”水华鼓足了一口气喝道。
官锦继续笑道:“水华公子说的没错,锦的确不敢,这里可是后宫,锦当然不敢杀人,杀人可是要偿命的,而且水华公子还是未来的康王初侍,锦怎么敢杀一个即将嫁入皇家的人?更何况,便是锦真的这般恨水华公子,恨不得杀了你,如今也不需要自己动手了,只需稍等半月便可听见水华公子暴毙的好消息。”
水华握紧了拳头,厉喝道:“官锦,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官锦蹙起了眉头,“水华公子这话说的也太伤人心了,锦可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如何会落得一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如果当晚不是你陷害我,凤后也不会这般对我!”水华一边厉喝道,一边伸手想要厮打官锦。
官锦猛然起身后退了一步,随后躲开了他的袭击。
水华一击落空,却没有继续,只是狠狠地瞪着他,若是视线可以杀了,此时官锦定然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官锦似乎很是欣赏水华此时愤恨不已的神情,微笑道:“锦当晚便说过,锦从未做过任何事情,那药也不是锦所下,只是水华公子不信罢了。”
水华根本便不信。
“若是水华公子也没有下药,那或许真的如当日锦所猜测的那般,下药之人是凤后,只是凤后为了脱罪,便只得让水华公子与锦吃下这个哑巴亏。”官锦蹙着眉头饶有其事地道,“凤后本就是个极为聪慧之人,便是锦有心算计他,也未必能够算计的到,而且,凤后早已经是对锦有了放心,他怎么会让锦有机可趁?”
官锦是越说越是认真,俨然这便是独一无二的真相似的。
水华愣住了。
虽然官锦曾经说过下药之人是凤后,但是他从来便不信,而且一直认定了是官锦做的,可是如今,这个信念却渐渐地动摇。
官锦见状,不禁冷笑于心,面上却显得有些凝重,“如今陛下和凤后圆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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