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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奇侠传之一缕心香逝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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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星河寂寂云遮月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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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了我这辆马车,让我带凌庄主你离开……这,这到底是何居心。”

    御辞沉默,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微微皱着剑眉,似在思索。

    奚红衣忍不住问道:“凌庄主,你为何一直闭着眼睛?”虽然她知他如今睁着眼睛也是看不见,但常人除非入睡,清醒之时下意识都是睁着眼睛的。

    御辞淡淡道:“他们用针很怪,睁眼看不见便罢了,若是久了,眼前便缭乱一片,很是头晕,不如闭眼了事。”他顿了顿,又道:“奚姑娘,还请告知在下前晚发生之事。”

    奚红衣见他一脸肃容,不敢迟疑,如实相告道:“那夜你与慕容辞幽,哦,就是那个红衣女子,她自称是葬月宫的宫主,你与慕容辞幽相斗落败昏迷后,我便见那宫主从脸上揭下一张人皮面具,然后把你带走了,又点了我的穴道,关在一间房内。直到昨日正午,她才遣人解了我的穴,带我出了葬月宫,并且备好了马车,让我带你离开……凌庄主你昏迷不醒,凭我一人之力,就算是拼命也不敌他们,只有驾车先走……”

    御辞听罢,微叹了一口气,道:“是我一时疏忽。”

    奚红衣犹豫了一下,终究忍不住,斟酌着字句小心翼翼地问道:“凌庄主,恕我直言,前夜我见庄主你与慕容辞幽相斗,并不落下风,为何后来竟……”她顿了顿,看着御辞脸色道:“竟不躲不闪?”

    御辞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复杂,良久才道:“不瞒姑娘,那女子所戴人皮面具的容貌……正是先母。乍一见到,震惊之下,便疏忽了。”

    “啊……”奚红衣恍然,低呼一声,想起了江湖上传闻已久的枫溟山庄十三年前的灭门惨案,不由有些后悔自己提起这个问题。

    御辞似是不愿再提此事,转而问道:“现下我们身在何处?”

    奚红衣忙答道:“这条官道通往云深山脉,我正打算回去雾顶找梦谷主。葬月宫的马匹脚程甚快,想必用不了几天的。”

    御辞点点头,睁开了眼,“看”着奚红衣道:“有劳奚姑娘。”

    奚红衣道:“凌庄主,你灵力被封,想必对身子损害很大,红衣不明御剑之术,这几日少不得要车马劳顿,你且躺好休息,其余的事都交给我。”说罢,便掀了挡帘出去,重新开始驾车。

    御辞靠坐在马车里,复又闭着眼睛,身体随着马车的晃动微微摇晃。眼前一片黑暗,他只能听见马蹄声、车轮声和奚红衣驾车喝叫的声音。他忽然伸手,将头上的白梅簪子取了下来握在手里,修长骨劲的手指缓缓抚过簪子的每一寸,默然半晌,忽叹一声:“对不起。”然后将它放入怀中。

    他向前倾身,一只手在车壁上摸索片刻,指尖触碰到车窗挡帘的一角,掀起,睁开眼睛“注视”着外面的平原,神色间是刚才不曾显露出的落寞。

    除了十三年前的那场大火,他平生第二次感到了无助。

    ※ ※ ※ ※

    几日后。

    雾顶州城。广福客栈。

    傍晚。快要落山的太阳一如既往的染红天际,斜阳照进广福客栈里,客栈人声鼎沸,正是饭时。

    小风风尘仆仆地回到客栈,来到柜台前,道:“掌柜的,叫厨房炒两样小菜,待会送到我房里。再让人抬些热水来。”

    “好嘞。”掌柜答应道,却又马上想起了什么,连忙叫住转身要上楼的小风,“姑娘,早些时候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叫了两间房,就在您的隔壁。他们说等您回来,告诉您一声。”

    小风诧异:“一男一女?什么样子?”她忽然惊喜,莫非是御辞与奚红衣?但……怎么这么快?她以为至少要十天半月。

    掌柜答道:“那姑娘和您一般高吧,长得十分秀气,那公子就更不用说,小老儿还没见过这么俊秀的人呢。”不过他却又叹了口气,摇头道:“可惜盲了双眼,唉,真是人无完人,天妒英才啊。”

    小风一震,不由诧异,双目失明?那便不是他们了……

    只是在这雾顶,又有何人是与自己相识?

    她心里奇怪,转身上楼去,走至掌柜所言的房门前,犹豫了一下,抬手敲门。

    房门很快被打开了,里面的粉衣姑娘开门一见她,便喜不自胜又长舒一口气地道:“梦谷主,可算又见到你了。”

    “奚姑娘?”小风猛一见熟悉的面容,不由惊叫,想起掌柜的话,心中忽然一沉,全身如坠冰窟。她一把抓住奚红衣,颤声问:“御辞呢?”

    奚红衣脸上的喜色顿时褪去,脸色变得苍白,她低下头,让开房门,低声道:“在床上躺着。”

    小风一见她如此神色,更是预感不祥,她跨进屋里,绕过屏风几步冲到床前。

    那玄衣的青年随意束着发,脸色前所未有的苍白与疲累,正靠着床边,一双黑眸闭着,宛若睡去,静如石雕。

    “御……辞?”小风的声音颤抖,像是不敢惊扰了他似的轻轻地唤道。

    他忽然慢慢睁开眼睛,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微微侧耳,道:“风儿?”

    她看着他茫然无焦距的双目,突然心像撕裂了一样,怎么会这样?只不过分开几天,为什么再次相见,他的世界就只剩下一片黑暗了呢?只不过是几天而已啊,为什么他竟然消瘦苍白如斯?

    她忽然觉得这简直像一个梦,一个噩梦。

    她慢慢坐到床沿,伸手去摸御辞的眼睛,指尖真切地传来他的温度,真实地告诉她这不是什么梦,而是比梦更加可怕的现实。那热度灼得她的手直抖,她哑声问道:“为什么?”

    御辞抬手,将她的手握在手里,放在腿上,“看”着她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却先道:“我很好。”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看不见了?是谁干的?

    你的担心,我又怎会不明白?但即使是看不见了,即使是功力全失,也要先让你放下心来。

    六个字的对话,也只有他们才能听得明白。

    小风连眼眶都热了,哑声道:“说什么蠢话。这样子,叫什么‘很好’?”她伸手去探御辞的脉,一探之下连心都凉了,看着眼前依然平静的人,觉得不可思议。他为什么这么平静?他为什么还能这么平静?她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收紧,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心里已经燃起了滔天的怒火,将她的理智“轰”地焚烧殆尽,她恨得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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