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桌上的灵犀宝剑,转身出庙,头也不回地对御辞道:“借踏风一使。”
御辞起身追出破庙,我已解开了缰绳,翻身上马,勒转马头,正要扬鞭,御辞一把拉住缰绳,踏风见是主人,喷了喷响鼻,踢踢踏踏在原地踏圈子。
我气恨地往虚空劈了一鞭,怒道:“凌御辞,你放开。你让我冷静,我没法冷静得了,那是月如,这么大的事发生在月如身上,我怎能不急。若是逸云或者枫出了事,你还能干坐在这儿吗?”
御辞似乎有一刻的怔愣,我左手一把夺过缰绳,右手不轻不重一股掌力朝他击去,将他逼开三丈,趁机一夹马腹,踏风骏马吃痛,长嘶一声,扬开四蹄,窜了出去,可堪追风流云,顷刻那一片白色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逸云追出来,望着白色消失的方向,转头看御辞:“哥,你还欠我一个解释。她,当真是……”
御辞收回视线,转身向庙内示意:“让逸雪和阿枫早些歇息,明日一早回苗疆。待会再给你解释。”
逸云点点头,回身进庙去了。
御辞站在疏冷惨淡的月光下,远望着那深黑的夜色,忽地感到一阵寒凉,江湖,永远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身卷恩怨纷争之中,是幸?还是不幸?
那一刻的御辞仿佛有着某些不祥预感,命运,到底在前方给他们安排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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