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姐,你太牛了,你没看凤千君当时的脸色,……活像是从灶坑里捞出来的,实在是太搞笑了……”穆意涵笑得直不起腰,他在最后一刻赶到,恰好听到了骆含烟那番骂人不带脏字的言论。。
骆含烟抬头望天不语。
终于,穆意涵笑完了,直起腰,好奇的盯着她:“我说姐,凤千君好歹算是咱们四方学院的头号种子选手啊,校长高徒的第一人选啊,长得也不错,家里有挺有钱有势的,你真的不心动?”
哼,要是让你小子知道面前这个才是名副其实的校长高徒,看你还笑得出来不?
白了他一眼,骆含烟慢悠悠的反问道:“那种男人有什么好?”
接着,她又一本正经的看着穆意涵道:“我说意涵啊,你长大了以后,可千万别像他。这男人要不得,蔷薇喜欢他的事人尽皆知,他既不拒绝,又不接受,还时时跟蔷薇表现得很亲昵的样子,就那么把人悬着,这不耽误人家青春吗?”
“最严重的是还想对姐下手,对吗?”穆意涵不怕死的补充了一句。
“孺子可教也!”骆含烟满意的点了点头。她最讨厌凤千君这样的男人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干嘛暧昧不清?做这种事的人都是嫉妒自私自利的家伙,既找个好的备胎,又不必负责任。
“对了,姐,你真有未婚夫了?”穆意涵忽然凑到她面前,八卦的问道。
“你说呢?”骆含烟打着太极,不肯正面回答。姓轩辕的那个家伙好像不能算她未婚夫吧,这人,应该不会回来了,想到这里,骆含烟莫名的觉得有点失落。(读看看小说网)轩辕浩为人虽然冷漠了点,霸道了点,阴险了点,不过好歹比学院里那所谓的三大丈夫最佳人选强多了。
这回答了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穆意涵不甘心的撇了撇嘴,还想说些什么,一抬头就看见梁宇站在前面。
“有事?”骆含烟也停了下来,笑问道。
“师傅叫你!”梁宇还是那张面瘫的表情,说完也不管骆含烟答不答应,转身就走了。
骆含烟让穆意涵自己先回去,她跟着梁宇去找二长老。
二长老的办公室在特别班后面的一座三层小楼中,里面摆设得极其简单,就一张桌子和三张椅子,把骆含烟带到之后,梁宇就出去了,办公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坐吧!”百香指了指她对面的椅子。
骆含烟依言坐下,却一声不吭。因为一直以来她都没弄清楚这个二长老究竟是什么目的,既如此,那多说多错,还不如不说,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
百香放下手里的工作,双手平放在桌子上,直视着骆含烟,严肃的质问道:“听说骆老师今天在图书馆打了学生,对于这事你有什么可解释的?”
“没有!”骆含烟干脆的回道。既然百香这么快就得到了风声,那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原因呢,明显是多次一问,自己也没必要回答。
百香轻轻颔首:“那么骆老师就违反了学校的规定!第一次,略施小惩,请你把这本校规给抄十遍!以后若再犯,就不会是抄校规这么简单的事了!”说完,百香拉开抽屉,拿出一本蓝色封面的书籍递给了她,正是四方学院的校规。
骆含烟在她的面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不过又总觉得今天的百香跟第一回见到的人差别甚大,感觉她疏远了很多。
“若没什么事,那你就下去吧!”挥手赶走了骆含烟,百香朝门口的方向大声喊道,“梁宇,替我送骆老师下去!”
梁宇应声拉开了门,然后恭敬的带着骆含烟走了。
等门再度合上之后,百香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靠向椅背,冷淡的反问道:“三长老,我这处罚还算公平吧?”
她右手边的墙壁忽然被推开,走出来一个黑黝黝的中年矮小男子,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百香,打起了官腔:“那是当然,二长老办事咱们放心!我就知道,二长老不会因为这骆含烟是校长的爱徒就纵容她的恶行的!”
“那是当然!二长老若没事,那你可以走了!”百香很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显然,这二人的关系不怎么好。
“哈哈,既然二长老这么不待见在下,那我就先走了!”三长老的笑声像破车拖过地面发出的噪声,给人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
他走了没多久,梁宇就回来了,他关上门,朝二长老行了一礼:“老师,你交代的事我已经完成了!”
叹了口气,百香点了点头,点头道:“好的,辛苦你了,梁宇!”
“老师,你别担心了,校长一定会想到办法的,你看他不是找到个天赋卓绝的学生么!咱们已经完成第一步了,接下来就看她的造化了!”梁宇不忍她伤神,上前劝慰道。
百香欣慰的笑了,站起来轻轻拍了拍梁宇的脑袋,感叹道:“是啊,现在只能相信师兄了!”
那厢,骆含烟回到房间之后天已经黑了,她关上房门,点上灯之后,立即摊开了手里的纸条,上面只写了四个大字:好好看书!
这张纸条是梁宇在送她下楼的时候,借着错身而过的机会,塞到她手里的。
难道说,二长老今天的一切反常都跟这纸条有关?想起二长老今天那张冷淡的,公事公办的脸,骆含烟便觉得这其中有猫腻。
她立即打开书本看了起来,只是书上除了校规还是校规,飞快的翻了一遍,内容没任何不对劲的,她又仔细看了看书的封面,没有夹层之类的,拿到灯光下晃了晃,仍旧没什么特别的。
郁闷的揪了两下头发,骆含烟不禁在心里抱怨,这梁宇说话又不说清楚,她前世今生都不是修密码学的,怎么弄得懂这些潜藏的玩意儿啊!
想了一晚上,还是没个头绪,骆含烟顺手把书丢到了枕头下方,打算下次再找机会像梁宇问个清楚。
躺到床上之后,她又把自己在四方学院这段时间的经历仔细回忆了一遍。似乎是有些地方不对劲,比如她是校长唯一的弟子,陈肃明明写信回来了的,但二长老见了她绝口不提此事,其余的三个长老,她一个都没见过,这不是很奇怪么?
还有二长老,相较于第一次见面的热情,今天的她也太冷漠了,就像换了个人一般。她现在就像掉进了迷雾里一般,分不清东西南北,陈肃这老头也真是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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