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没有遭到魔物的攻击,但并不意味着现在封圣省就是安全的,也许这只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罢了。苏格拉底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手指不经意间的拨弄了一下百叶窗上面的夹层,孰料一滴晶莹的水珠顺势而落,这点细微的变化还是让苏格拉底察觉到了,他自言自语道:“难道这就是开始吗?”有些失神的他竟没有注意此时已经有一个人走了进来,毫无防备的一转身,映在在眼前的人竟然是西斯内,西斯内并没有要故意这么做的意思,但是她细微的洞察力还是注意到苏格拉底精神的微妙反差,这不像一直沉稳而又深谋远虑的样子,有些担忧的西斯内问道:“爷爷,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苏格拉底有些尴尬的擦了擦眼睛,掩饰的说道:“没什么,只不过眼睛里进入了点沙子。”
“沙子?!”这样敷衍反而本就有些忧心忡忡的西斯内更加的担心,不由的把身体顺过去,张开手说道:“疼不疼啊,用不用我帮吗?”苏格拉底轻轻的拂手将西斯内拦住,心平气和的说道:“没事,已经好了。对了,你找我有事吗?”还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了苏格拉底教皇。
西斯内知道故作隐瞒只过让自己更加的被动,不如实话实说,心中的疑问也沉淀的太久,是时候透透新鲜空气了,西斯内做了一下深呼吸,之后说道:“爷爷,你为什么瞒着我?”
苏格拉底早料到有些事是必须要解释清楚的,本来等自己把事情料理好,就跟西斯内解释,不过这丫头跟自己的闺女一模一样,总是无法沉住气。苏格拉底有话要讲,随即用手充满慈爱的抚摸着西斯内的头发,缓缓的说道:“你先坐下。如果你真想要解释,那么将会是一个漫长的故事。”西斯内听话的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两双水灵灵的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苏格拉底教皇,那表情就好像生怕他跑了似的。
虽然故事很长,不过苏格拉底还是打算将全部都跟西斯内述说一遍,不过有些地方做了适当的隐藏。苏格拉底也随即找了一个舒适的地方坐下,银边的眼镜散发着智慧一般的荣光,苏格拉底开始讲他那漫长的故事。
故事从第一次接近凯文开始……
夜归人酒,凯文已经将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一处,只等狄俄尼索斯开口,却见他迟迟不肯说。凯文有些耐不住这么两个男人就这么傻傻的坐着,随即说道:“你打算让我等到什么时候。”狄俄尼索斯倒是丝毫不隐瞒自己的心境,很爽快的回答道:“等到你烦为止。”
“哦?这么说,你刚才说的话都是骗我的了。”凯文将两手摊开,一副闲散的样子躺在沙发上,狄俄尼索斯就知道凯文是没那么好的耐心的,所以就不打算继续卖乖了,缓缓的说道:“凯文你对第四次圣战了解多少?”
“第四次圣战?你问这个问题干什么?”凯文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论是第四次圣战,还是第三次圣战、第二次圣战,都完完全全的写在圣典里面,问这个未免有些多次一举了?虽然凯文心里是这么想,可是如果真要这么说,以狄俄尼索斯的性子,必将说自己的目光短浅,没有见得,于是凯文就试探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里面有蹊跷?”
狄俄尼索斯不由的一笑,说道:“呵呵,什么时候,变成你撬我的话了?不过倒是确实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凯文立马来了精神,将头凑了过去,问道:“什么不一样的?”狄俄尼索斯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用手将凯文的脑袋拨到一边,说道:“大男人的,靠那么近干什么?”
“那你还不赶紧说!”
“其实……”狄俄尼索斯神秘兮兮的说道。
阿格莱亚最顶层,也就是苏格拉底的办公室,西斯内几乎听得有些入神,不由的滴下了晶莹的泪花。嗤嗤的问道:“爷爷这是真的吗?难道圣痕不是象征着荣耀和伟大吗?”
苏格拉底抚弄着西斯内的头发,轻柔的说道:“傻丫头,你认为圣典里面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就一定是那么璀璨耀眼吗?也许是我过于杞人忧天了,不过凯文的命运正如他的身份一样,充满了未知。不过你看……”苏格拉底说到关键的地方,不禁用手指了指窗外,一轮明月正缓缓的躲进云层里,苏格拉底继续说道:“你看到了吗?凯文现在的命运就像这轮明月一般,看似耀眼的光辉,瞬间就被云层遮住了,而它是否会拨去云层见日,还是一个未知数……”苏格拉底没有说完,就见西斯内打断话,说道:“那轮明月不是很快就会出来嘛。”正在她以为转瞬就会看到明月,却发现天有不测风云,一阵带着少许寒意的风吹过,那朵本来看上去静止的云层,就随着明月的方向,一起移动着,而明月在云层的相伴下,丝毫没有窜出来的意思。
苏格拉底不由的呵呵笑道:“你看。并不是所以当然的事情,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凯文是星杯骑士的事情,是怕你会因此耽误了事情。而凯文作为星杯骑士的使命就是保护萨克瑞德教团的荣耀,而萨克瑞德教团的荣耀就是闪米尔特人的幸福生活。”西斯内不解的看着苏格拉底,疑惑的问道:“凯文能承受的起这么沉重的责任吗?他那么任性又肆意妄为。”
“这你不用担心,当他在圣殿上发誓的时候,就已经证明了他的忠心,不过星杯骑士光他一个人是无法抵御萨米尔的势力的。”苏格拉底说到这里,不免有些担忧。西斯内多少看出了爷爷的隐忧,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道:“爷爷,你放心好了,我会跟在凯文身边的,也一定会守护好萨克瑞德教团的。”
“你不用太勉强。”苏格拉底有些不舍的说道,毕竟以后凯文要面对的事情太难以预料了,而西斯内则是自己唯一的孙女,难道要让她如此涉入险境吗?还是说随着圣战的不断越演越烈,我已经变得麻木不仁了?就在苏格拉底陷入失神的状态时,西斯内起了起身,缓缓的说道:“爷爷,我先离开了。你也早些回去。”
恢复过神的苏格拉底勉强的笑了笑说道:“好,你先回去。我把工作都处理完就回去。”等西斯内走后,苏格拉底对桌上的麦克说道:“把范思泽给我找来。”话筒那边回答道:“是,教皇殿下。”随即苏格拉底将百叶窗拉下,一个人坐在摇椅上,静静的开始沉思。
夜归人酒,狄俄尼索斯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来,随即放到桌子上,凯文仔细看了看,说道:“这是什么?难道是水晶坠子。”狄俄尼索斯点点头,不过他随即又将坠子拿在手中,语重心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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