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绕上来,指尖摸到自己的脸,湿漉漉的一片。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这还真不是她的风格呢。
克凡闭上眼,苦笑道:“我又想起来了……真……真糟糕……”
猫先生抚着克凡的背,掌心坚定有力且温暖厚实,他贴在克凡耳边,轻声说:“嘘……嘘……我们不想了……不想了……”
克凡叹气,低头将眼泪蹭到猫先生肩膀上,闷声答道:“嗯。”想了想又问:“那笔记本不看了吗?”
猫先生说:“乖,先睡觉,明天再说。”
克凡点点头,从猫先生怀里挺直背,把已经落到一旁的笔记本捡起来,放在床头柜上,再伸长胳膊去摁床头的台灯。
“啪。”
灯灭了。
房间里一片黑暗。
克凡仰面躺在床上,她的身旁是猫先生,谁也没发现,他们之间的那条毛巾被已经被踢到了床尾,变成皱皱蔫蔫的一团。
第二天一早,克凡顶着熊猫眼浑浑噩噩去上班,猫先生吃过早饭后蜷在沙发上补眠,薛老太太瞥了一眼沙发上的黑猫,抱着刚叠好的衣服往克凡房里走。
克凡没有铺被子的习惯,薛老太太也没有,但今天,薛老太太鬼使神差地站在了克凡床边,一会儿鬼鬼祟祟往客厅里望,一会儿俯身仔细查看克凡的床单。
“跟以前一样,还是乱七八糟的,好像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轨行为啊?”老太太自言自语地说着,眼神却瞄到了床头上的笔记本。
薛老太太站直身,随手翻开了笔记本,一看之下,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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