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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邪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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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少年国师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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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熙宫

    偌大的厅堂各处放置着四盆火炉,炭火烧的很旺,角落的小小窗口作为一个换气儿的地方,时不时的会飘入几朵纤白的雪花。(请记住读看看小说网

    皇帝风尧天坐在最高的位置上,手中拿着白瓷金缕杯,淡绿色的琼浆映着点点橙光,霸气的眉宇间透着难得的喜悦,原因无他,风之国的国师之徒出现了!

    苍蓝大陆分为风、火、水、金、木五个国家,金为中,其他四国将其围绕,每一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国师,国师知天命,观星占卜定乾坤,然而,不是每一代都会有国师出现,如今,他的国家连续出现了两代国师,这是历代风之国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国师辅佐皇帝,国家风调雨顺,繁荣昌盛!

    金之国的国师左手手背有金色的狼头图腾,水之国的国师颈后有水蓝色的波涛图腾,火之国国师背部有焚烧的火焰图腾,木之国国师右手臂会有天青色蔓藤绵延而上,而他们风之国,亦是雪的国度,也最好辨认,眼前出尘如谪仙般的少年眉宇间的菱形六角雪花印证了他的身份。

    少年嘴角含笑,脸部柔和的线条柔化了眉宇间冰冷的雪花,冰色的眸子参杂了一丝不可见的灰色,银白的发长至了腰部以下,仅仅是用了一根雪白云纹的缎带绑住,几缕短发服帖的垂在脸侧、胸前,微嘟的红唇似在索吻,一袭雪白绒袍上只是作为点缀似的在袖口衣摆处,绣了几朵殷红的不规则形状的腊梅,或盛开、或含苞待放又或花瓣凄凄,惟妙惟肖。将不染尘色的他舔了一股子媚意。

    温润儒雅之间带了一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若有似无的媚惑之间又带了几份不可忽视的纯真。

    少年如毒。

    这是阅览美人无数的皇帝为少年下的定论。

    门外守候的太监还没来得及通报,风浅清就直接推开了厚重的大门,夏季穿的鞋子上的积雪也没有抖开就这么直接踏了进去,屋内的温热与屋外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读看看小说网请记住我)

    她一步一个湿印的走到正中央,双手交握在腹前,稍稍的弯了弯身,但是头却没有低下去。

    在场的人似乎都已经习惯了她的这种不合礼数的礼数,风尧天也不在意,谁让他这个小儿子是国师钦点的人呢?

    感觉到有人在打量着自己,风浅清头微偏,没有理会对方的呼吸慢了一拍,这个皇帝,叫她来,应该是因为旁边的这个人吧?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她才六岁,不可能是关于亲事,当然,不排除与其他四国定亲的可能性。

    “皇儿,这是咱们风之国的国师之徒,尉迟梵听。今儿个召见你,正是因为国师之徒点了你的名字,要带你去寻仙山历练。”

    风尧天很是欣慰的抿了口茶,虽然这个小儿子眼睛看不见,也没办法说话,但是他相信,有国师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何况,他这个小儿子从来不怯场,哪怕是他这个父皇站在他跟前,他连眉头都皱一下,换做其他儿女,早就惶恐的退开,闪躲,本能的畏惧皇威。

    尉迟梵听?

    寻仙山?

    历练?

    风浅清的小脑袋里迅速的衔接着曾经好几个夜晚潜进藏经阁看得的史书,有用的信息迅速闪过脑海,‘国师’,一种类似于信仰,如同人界神明般的存在,知识渊博,上懂天文下知地理,近乎于神棍一样的人。

    每一代的国师都会无条件的辅佐有着‘天命’的皇帝,皇帝要传位于谁无需过问国师,国师就算知道,也不会给与答复,他们的职责只是‘辅佐当代’具有‘天命’的人,其他的,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该国没有出现国师,那么皇帝就要凭借自己的能力去持掌朝野,抑制动乱,其实没有国师也是可以的,只是那个皇帝需要劳累一些罢了。

    被将来的国师钦点的人,必定为该国以后的王,难道,这个皇帝,要她成王?

    低头想了想,六年,她已经在这里待够了,日复一日的麻木日子也过够了,换一个地方或许也不错。

    于是,风浅清抛开那些猜忌,抬脚准确无误的走到将来的国师身后,意思显而易见,她愿意跟他去什么寻仙山历练。

    看着她如小动物一样的行为,尉迟梵听低垂的眸子一暖,就像醉了的月光,分外惑人,而惑人也只是一瞬,抬起来的瞬间又结上了不可击碎的冰寒,嘴角的笑意未退,很是恭敬却不谦卑的说道:“那么,六皇子我收下了。至于归期,就要看六皇子的悟性了。”

    不等皇帝回答,一把横抱起轻如柳叶的风浅清消失在了原地。

    只是那敞开的门扉灌着寒风,嘲讽得告诉他们,刚才那人并没有运用任何玄术,只是武功卓越罢了!

    坐在堂下的熙妃见自己的孩子被带走,悬挂了六年的心才重重的悬挂了下来,若是,若是让皇上知道了这孩子是女儿身的话……

    欺君之罪,她如何担当的起啊!

    想着往后的种种可能,熙妃纤白的手指就越发的寒冷,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眉宇间的焦虑哀戚看在风尧天眼里,都成了不舍孩子远走他乡。

    满心愉悦的风尧天倾过身子,温热厚实的手掌轻轻的拍了拍熙妃的背,说道:“爱妃无需担忧牵挂,要相信国师。”

    是相信国师,而不是相信自己的孩子。

    也对,一个又瞎又哑的孩子,能有多大的出息?本来是不抱任何希望的,皇家也不担心多一双碗筷,可是偏生这下任国师没有看上他的大儿子,却看上了一直没什么动静的小儿子,也并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罢了,罢了,国师知天命,也许,这就是命吧!

    ……

    风浅清坐在马车里,不安分的扯了扯硬被人披上的披风,柔滑的chu感让她流连,可是残留的陌生的体温又让她很不自在,面上依旧漠然,伸出还是有些青白的小手,打算把披风扯掉还给人家,只听见那个人很断定的说:“你会说话。”

    风浅清动作一顿,随即扯下披风,准确的丢到他的身上,平静的眉宇间看不出任何异样。

    尉迟梵听见她这样,也只是笑笑,平稳的语调里含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担心:“你这样是会着凉的,身子这么单薄,病倒了可怎么办?”

    温润如玉的声音让人很舒服,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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