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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心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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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1)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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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情刻意经营未必有效,顺其自然反而进步神速。(更新最快读看看小说网)。

    沈天铎并不打算主动找段古汉沟通,以免矮化了自己的地位,他希望段古汉先出招,而他只需负责接招即可,看似被动,实则最有效果。

    为了安全起见,他要段研菲搬去与他同住,双胞胎兄弟仍担任保镖。这回段研菲没有异议,配合度很高令他暗暗心喜。

    这一天段研菲约了白娇兰喝下午茶。

    「脚能走了吧?」

    「还能跑呢!」她啜了一口咖啡。

    「何时销假上班?」

    「下星期一。这回受了脚伤让我感触良多,生病时没个人在身边嘘寒问暖真的好心酸。」她闻了闻桌上的蓝莓蛋糕,好香,起码可以吃它个三大块。

    「鲁医师这回帮了不少忙。」段研菲探问。

    自从白娇兰誓言要追求鲁子祥开始,两人谈话的话题少不了往这方面转。

    「别提了,他不喜欢女人太主动。」

    「哦……你问了?」

    白娇兰无奈笑笑,「他写了一封电子邮件给我。」

    「这么直接?」

    「反正我被三振出局了。」

    「别太难过,下一个男人会更适合你。」

    白娇兰心情愉快的吃下第四块蓝莓蛋糕,她有本钱这么猛吃,反正她再胖个十公斤也OK。

    「不会啦,我已经不难过了。」

    「嗯……这个孟北城好像真有两把刷子。」段研菲换了个话题。

    「我知道啊,最近公司新一季的财测挺不赖的,上个月业绩还冲上历年平均值之上。」

    「你也听说了?」

    「北城来看过我两次。」讲出来该不要紧吧。

    敏感的段研菲意有所指的问:「你们……」她刻意将尾音拉长。

    「我们没怎样啊。」

    「若有喜事可别瞒我,怪不得鲁医师拒绝了你,你还能满面春风。」

    「我脚伤好了自然满面春风。」白娇兰辩道。

    「孟北城是个人才,如果他有意思,你可要把握。」

    白娇兰耸耸肩,不置可否。「随便啦。」

    「你认真点,这事怎可随便……」

    白娇兰盯着段研菲身后,轻声打断她的话:「大胡子走过来了。」

    段研菲转身。「古汉堂哥?」

    「他真聪明,知道你今天没让保镖跟出门。」

    段古汉大剌剌的坐下,目露凶光。

    「又没请你坐,你真厚脸皮。(读看看小说网)」白娇兰横了他一眼。

    「闭嘴!」他吼道。

    两人吓了一跳,喝个下午茶竟然遇上了煞星。

    「你最好收歛点,研菲念在你是她堂哥的份上不愿报警,但我可是没这种顾虑,如果你再这么大呼小叫,我发誓要你今天让警察架着出这个门。」白娇兰准备拨打110。

    「你试试看!」

    「好,这可是你说的!」她按下快速拨号键。

    段古汉愤而夺下白娇兰的手机。「疯婆娘!」

    「你才是疯子。」她大骂。

    「我不是来找你疯言疯语的,你少管闲事。」他瞪着她。

    「手机还我!」她火大了。

    只见他毫不客气的将白娇兰的手机丢入水杯里。「自己拿。」

    「古汉堂哥!」段研菲不敢置信的看向段古汉。

    「你答应我的事办得怎样了?」他一脸理所当然的伪笑。

    段研菲深吸了一口气。「我决定和你周旋到底。」

    段古汉一听马上变脸,一副要杀人的模样,「你出尔反尔。」

    「对付你这种人诚实是一种浪费。」

    突地,白娇兰像是发现新大陆的大喊:「原来是你!」抄起桌上的另一杯水,往段古汉头上泼去。

    「你干什么?」他跳起来,几乎要翻了桌子。

    「段古汉,好样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白娇兰跳起来,双手叉腰。

    「娇兰——」段研菲按住他俩。「有话好好说。」

    两人重新坐下,四目泛着熊熊怒火,几要把对方烧死才肯罢休。

    这时服务人员过来,收拾桌面的混乱。

    「我们白家对你有恩,你竟然放狗咬我!」真是岂有此理。

    「你说什么鬼话!」他快听不下去了。

    白娇兰指了指他手腕的红色胎记,一字一句道:「十年前,你罹患肝癌住院,医生宣布只剩两个月的生命,有没有这回事?」

    「有又怎样?犯法吗?」他不客气地道。

    「我父亲是那家医院的警卫,因同情你母亲日日以泪洗面,求神拜佛等待奇迹,他一念之仁同意捐部分肝脏救你的命,巧的是父亲的体质居然与你的能相容,碍于台湾现行器官捐赠相关法令的规定,父亲还配合你家里的安排出国动手术。我父亲少了三分之二的肝脏,让你得以活到今天,可你老兄不仅没善用生命,还干下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

    白娇兰实在气不过,脸上挂着夜叉的表情。「把我爸的肝脏还来,我记得你,不会错的,我虽然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可我记得这块胎记,父亲带我去看过当时病危的你,这胎记太显目了,令人难忘。」

    段古汉听完这席话,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他太震惊了。

    「富家子又怎样?放狗咬恩公的女儿,拿枪谋杀恩公女儿的董事长,我爸要是知道一定气得吐血!」她想海扁他一顿,以泄心头之气。

    一连串的指控逼得平日恶形恶状的段古汉一时语塞。

    「亏我爸白白浪费了三分之二的肝脏,真是气死人了。」

    白娇兰喘着气,恨不得大骂他三天三夜。

    「娇兰,你确定……」

    「你问他呀!他是当事人,他最清楚了,他的肝脏是不是别人捐的,你问问他!」白娇兰吼着。

    段古汉点点头。「我没想到你是白德深的女儿。」

    「你竟然净走歪路,做些伤天害理的事,你想气死我啊!」白娇兰这一生没这么生气过。

    「白先生可好?」段古汉收起爪子,关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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