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喜不喜欢她我就不知道了,总之现在的张翠婉情绪很不稳定,你最好帮忙注意一下。」
一阵短暂的沉默,他必须消化她的话。
不对呀!天铎与段研菲有过近距离的接触吗?为何翠婉会有如此极端的行为?
「天铎和翠婉之间……没什么呀!」
「他们没让你知道也不一定。」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他轻轻摇头。
她迳自打开办公室里的小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后仰首灌了几大口。
「讲得口干舌燥,你不请我喝杯水,我只好自己来。」白娇兰以手背抹了抹嘴。
「那瓶矿泉水过期了。」他说。
「死不了的。」她大剌剌的回答。
「你怎么老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有没有什么事是你在意的?」
她想了想后回答:「我很怕失业,不过短期内这不会成为我的问题,研菲很挺我,我在谊阔不会失业。」
「有自信是件好事,如果没别的事,请你离开,我很忙,无法陪你抬杠。」他又埋进卷宗堆里。
「你对沈天铎了解多少?」她突然问。
「该了解的全都了解,你想问什么一次问完,我的时间很宝贵。」
「翡翠玉镯,他何苦紧紧追着不放?」
闻言,他考虑着要怎样回答,「这本来不该我回答,既然你问起,我可以告诉你,翡翠玉镯是天铎母亲的遗物,几年前遗物不慎掉在西伯利亚的雪地里,因为玉镯对天铎来说意义非凡,所以他发誓一定得找回来。」
「研菲没拿什么玉镯。」她忙说。
「你不用急着为她说话,没有十足的证据,不会硬赖在她身上,当年有人捡走玉镯后并未送还,反而以高价卖给一位英国收藏家,天铎矢志寻回母亲遗物,是做儿子的孝心,任何人都会支持。」
「这和研菲有什么关系?」
「当年在雪地里拾到玉镯的人据闻也姓段。」
「奇了,天下有这么巧的事?你们认为捡到玉镯的人和谊阔段家人有关?」白娇兰激动起来。
「我没这么说,天铎也许做了这种猜测,因为很合理啊!」
「不可能,研菲不是这样说的。」她一时心急说溜了嘴,干脆豁了出去。「让你知道也不要紧,研菲的父亲以高价在拍卖会上买回玉镯,如今玉镯成了陪葬品了。」
「这事不是你说了算,得有证据。」
「要什么证据?是沈天铎自己没把母亲的遗物保管好,弄丢了能怪谁?」
乍听之下也有几分道理。
「不是你的东西据为己有就是不对。」
「玉镯上又没写是谁的,你们要怪该怪拍卖会的主席,此事与段家无关。」
两人相谈了三十分钟,没有结论,也不可能有结论,各有各的立场,谁也不能说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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