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吁了声。「这都得怪你。」
「怪我?」她完全不明所以。
「我是个正常男人。」他不想说得太明,明讲有时太伤人。
「那又怎样?」她一时没会意过来。
「你守得太紧了。」够露骨了吧?
「守什么守太紧?」她对这类谜语反应一向迟钝。
王先觉咽了咽口水后道:「你把处女膜守太紧了。」
段研菲杏眼圆睁,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他的表情又是这么少有的认真。
「你的意思是说我太传统、太保守?」
他知道自己欠她一个答案,若不交代清楚她不会饶过他的。
「你是太保守、太传统,让我感受不到你对我的爱。」他希望女人主动些、狂热些,而不是像她这种不愠不火的态度,他不要冰冷的女人待在他身旁。
「丘羽凡不传统、不保守?」
「我是她唯一的男人,她待我总是不顾一切、毫不犹豫,我要什么她就给我什么;你不同,你往往推三阻四、瞻前顾后,我甚至怀疑你是性冷感。」
「我性冷感?」这简直是莫大的侮辱。
「我爱你,但不想冒险娶个性冷感的妻子。你很美,是世上少有的美女,但性生活不协调的婚姻,有再美的老婆也枉然。」憋在心里许久的话终于一鼓作气讲完,他不想背上负心汉的罪名。
「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做过,你怎能断定我是性冷感?」她被刺得遍体鳞伤。
「你是我所有吻过的女人里最冰冷、最没有反应的。」一不作二不休,干脆夸张个彻底,这样他的良心才不会不安,夜里才能一觉到天明。
「你说的可是真心话?」伤人伤得这么彻底,她头一次领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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